孔楠安看见韩婳晕倒过去了之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心想,终于有一个大计要成功了,我就不信我到这份上,你还不能完全想起来。
孔楠安下一秒就装作害怕担心的样子往楼上跑,去找安向他们。
“师父!师父!”孔楠安推开门去叫他们,“韩婳晕倒了!”
孔楠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他们都叫了下去。
大家看见晕过去的韩婳都很焦虑,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
安薄枝和林诺然想把她架着上楼,结果林诺然有点承受不了这个重量,毕竟人在晕倒的时候重量十分庞大。
“诶呀呀真是!”陆堑看不下去她俩这么磨叽,然后把韩婳背了起来,背上楼,这次丝毫没有一点劳累。
“平时要是也有这劲头就好了。”安向拍拍陆堑的肩膀。
“孔楠安,刚才韩婳怎么突然晕倒了?”安向问孔楠安。
“刚才你们上楼后,韩婳就情绪很激动,然后就开始断断续续地讲万轻云的事迹,然后讲着讲着她就哭了,哭着哭着就晕倒了。”孔楠安一脸无辜地,尽力把自己撇清关系。
他们几个听了孔楠安这么,一下子都安静了。
“怎么办啊?跟当时情况一样……”安薄枝最先担心,着自己不由自主地蹲下,一脸害怕的样子。
孔楠安看到安薄枝这样害怕可怜,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走过去拍拍安薄枝的肩膀。
“怎么了?”孔楠安在这里没演戏,他是真心心疼安薄枝。
“韩婳以前也是这样,那段时间总是哭,哭到晕厥,经常不省人事,也因为这而大幅消瘦,没想到现在又这样了……”安薄枝一脸哭唧唧的表情,忍住不哭,但是一直在吸鼻子。
“薄枝,别哭啊,都已经哭一个了,你就不要哭了。”孔楠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安薄枝,尽量温柔地去拭去她眼角的眼泪。
“奇怪了,她是怎么彻底恢复记忆的呢?”陈屿泽怀疑到。
“你没跟她什么吧?”安向也怀疑地问孔楠安。
孔楠安刚要撇清关系,安薄枝却替他回答了。
“孔楠安他知道什么呀,人家是刚来北泫国的,”安薄枝不由自主地为孔楠安辩护。“韩婳她四处打听万轻云的事情了,韩婳昨跟我了,她问了吴童童,所以知道了一部分事情。”
“吴童童是谁?”陆堑着急着问。
“就是选美大赛那个画我画像的那个女生。”安薄枝。
“骇!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捣乱我们内部,好让林诺然无心比赛,让咱们操心!”安向大胆推论。
性子急的陆堑听见这个,就想往外走。
“你干嘛去?!”安向连忙拉住他。
“我去找那吴童童去!”陆堑气鼓鼓地。
“有没确定真是人家故意的!你回来!”安薄枝叫停陆堑,因为安薄枝觉得吴童童是个还挺不错的姑娘,不会做这种事情。
“那她干嘛得跟韩婳万轻云!”陆堑还没冷静下来。
“拜托你啊,人家跟万轻云不认识,也跟咱不认识,不知道咱们的过往,怎么会这么使坏。”林诺然也站出来替那个唯唯诺诺安安静静的姑娘话。
“就是啊,人家也是善良才告诉韩婳消息的,你干嘛找人家去?!”安向也突然转变阵地,也开始夸那个姑娘起来。
“诶,你怎么……”陆堑刚想安向是墙头草来着,但是这样很不尊师重道,于是后半句话就咽下去了。
“唉呀!”那咱们怎么办呢?”陆堑也无力地蹲下来,但是没人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要不再给她灌一碗失忆汤?”安向又想起来这个方法。
“不行!!!”全员反对。
“这种事情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等她以后再想起来可怎么办?”陈屿泽拒绝。
“那就再喂一碗……”安向心翼翼地。
“你少来啊!上次那个失忆汤把韩婳折磨成什么样了都!害她失忆又失智,跟七八岁孩子一样了!”安薄枝在第一次安向给韩婳喂失忆汤的时候就表示强烈拒绝,这次一定要拦住他这种可怕的想法。
“那怎么办,要不就只能跟她了。”安向满脸无奈,自己反倒被这群孩子牵着鼻子走。
“跟她吧……”安薄枝感觉除了面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其他的方法了。
“跟她吧……”其他人也重复到。
孔楠安则懵了,自己精心策划的崩坏吵闹大戏没上演,没想到楚楼那边就这么投降了。
孔楠安决定剑走偏锋,再挣扎一下,“那你们不怕,韩婳会因为这个事情恨你们吗?”
“为什么要恨我们?”安向奇怪。
“因为你们逼她和失忆汤,还联合骗她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情。”孔楠安挣扎。
“不会吧,我们都是为了她好。而且她也知道万轻云是什么货色的人了,就不会恨我们了。”安薄枝也觉得孔楠安这个论点不成立。
孔楠安挣扎失败,这场大戏并没有愈演愈烈。
“收拾收拾睡觉去吧,今该谁守夜了?”安向招呼大家去休息。
“师父,我去守夜吧。”卫阶站出来。
几个人忙活一会也就熄灭疗,睡觉去了。
韩婳早就陷入了自己编制的梦境,梦里她又变回那个真单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生了。
然后在跟师姐们出来玩的时候,在荷花池偶遇了一个白衣少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韩婳对他很是倾心,在一次他与别饶争执中,韩婳救了他。他欣喜韩婳的武功,也想和她一起学。
后来,他们就在一起练武,身边的人也都把那个少年看做是自家人。
可是一切都在她等待少年来临的时候破灭了,来迎接她的并不是那个少年,而是朝廷派来的追兵。
而那个少年正是鼓舞带领追兵来追杀他们的。
对此韩婳坚决不信,一直等着他的归来,结果却等来了他的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