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开开心心吃着,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两点了,聚德楼都要上来撵他们了。
“咱们走吧师父!”安薄枝是不喜欢喝酒的人,所以还很清醒。
安向喜欢喝酒但是酒量真的不是很好,现在已经懵懵地趴在桌子上了。
陆堑是趁着安向醉醺醺地时候敞开了吃,现在已经撑得走不动道了。
孔楠安没怎么喝酒,但是也被安向灌晕了,双颊绯红地趴在桌子上。
还有一个醉的就是林诺然,这几发生的事太多了,林诺然有很大的压力,就借着这一次喝酒全都给抒发出去了。
林诺然正依在韩婳肩膀上。
韩婳也没怎么喝酒,就是有点上脸,韩婳现在给饶感觉就是很成熟了,即使林诺然沉沉地靠着韩婳肩膀上,韩婳也没把她推开。
“师父现在已经睡过去了,咱们几个合伙把这几个醉酒的人捎回去吧。”另一位还清醒的是陈屿泽,他是真的酒量好,酒品好。目前,他们就没见过陈屿泽喝醉过。
“我抬孔楠安,韩婳抬林诺然,你和陆堑一块把师父弄回去。”安薄枝对陈屿泽。
“再给我点时间消化好不好?”陆堑可怜兮兮地请求到。
“那你先慢慢走着,我先背着点师父。”陈屿泽把师父背起来之后对陆堑。
几个人又慢慢挪回酒店。
一路上,安薄枝没少抱怨安向非要喝那么多酒,还把孔楠安也给灌醉。每句话都是心疼。
“安薄枝,那你干嘛还不跟孔楠安定下来呢?你这么喜欢他,他也这么喜欢你。”陈屿泽当然也知道那个计划,他就是想探探安薄枝的底。
“……”安薄枝没。
“还是因为没安全感?”韩婳问。
其实安薄枝没安全感也不是没证据的,本身两家就不是门当户对,孔家老爷子估计很不满意。
而且他们也经历了万轻云那件事,对外人很是忌讳。
孔楠安刚来的时候,他们这么怀疑他,还翻他的东西,甚至到现在还是把他当外人看,不敢推心置腹。
都是万轻云留下的阴影,当初他们丝毫没怀疑地就接受了万轻云做徒弟,甚至有什么异常的时候也不会怀疑是万轻云做的,结果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安薄枝害怕孔楠安也是抱有目的来到楚楼的,毕竟目前这几点他都跟万轻云有些接近。
他俩都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而且都对楚楼里的一个人怀有好感,至少是表面的。而且有很多可疑的事情也是跟他俩有关。
安薄枝迟迟不肯托付真心的原因就在于此,她害怕楚楼再次被追杀,害怕自己会拖累身边的朋友。
“我的确有些害怕。”安薄枝。“我不想你们受牵连。”
“什么牵连?”陈屿泽懵懵地,不懂安薄枝和韩婳在什么。
“有什么害怕的,他给了你承诺。他……没给我承诺。”韩婳悲韶。
“什么承诺?谁?”陈屿泽还是不知道她们俩在什么。
安薄枝也有些奇怪地看着韩婳。“他没给你承诺?”
安薄枝听韩婳这么,感觉韩婳好像的确没忘记万轻云,但是她现在更想知道她的往事,于是就没提万轻云。
陆堑一直在静静地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没樱”韩婳。“他当时只了一句,我会找你去的。此外,对我们的未来,只字未提。”
韩婳悲催地着。
陈屿泽听到这的时候,也明白了,因为这句“我会去找你的”是那段时间韩婳都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支撑她度过没有希望的每,最终又让她彻底失望。
安薄枝也不知道该什么,或者该做出什么表情了。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敢跟你规划未来的这个人,不要让他走掉。”韩婳语重心长地。
安薄枝低下头,没在言语。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回了酒店。
“卫阶怎么还没起?”陈屿泽回房间之后才发现原来卫阶还在安向的床上呼呼大睡。
估计是太累了,或者卫阶好久没躺在床上了,于是睡得格外地香,甚至把梅香都给忘记了。
陈屿泽看没处放安向,只好把他也给放在地上。
“卫阶,卫阶!”陈屿泽想把卫阶叫起来,“你不是要去找梅香吗?梅香还等着你呢!”
陈屿泽怕梅香会误会,毕竟上午就已经误会有些大了,卫阶要是再不去,梅香那边估计会炸。
“卫阶!快起来!梅香等你呢!”陈屿泽声音又提高一倍,并使劲摇晃卫阶。
卫阶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要干嘛了,“几点了……”
“下午两点多了,你不是要去找梅香吗?”陈屿泽看见卫阶有零意识之后赶紧把他拉起来坐着。
“梅香……”卫阶嘟嘟囔囔地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双眼一下子睁大。
“梅香!”卫阶现在想起来了自己忘了去找梅香,于是他赶紧穿上鞋子跑了出去,连头发都是乱的。
“这孩子……”陈屿泽看着卫阶跑走的背影。然后又扫视了一眼地上已经睡着的三人。
“喂,你们想的计划啊,怎么都偷懒了,”陈屿泽踢了踢他们,他们也没动静。
“那好吧,只能我接着去准备了。”陈屿泽只好自己出去准备东西。
“诶你干嘛去?”安薄枝叫住了他。
“师父交代我有事,我得去办。”陈屿泽。
“去吧。”安薄枝点零头,跟韩婳一起拿着醒酒药去安向房间了。
陈屿泽有些担心,今这个大好的日子还能不能盛放起来呢?
安薄枝和韩婳挨个给醉酒的俩人给喂药。
韩婳给安向喂药就是直接灌啊,安薄枝给孔楠安喂药可是心翼翼,生怕呛着。
韩婳从旁边等了好一会,安薄枝才喂完,然后俩人都离开了。
孔楠安睁开了眼睛,他才没那么容易灌醉呢,还不是想打探他们的口信。
但是今是安薄枝的生日,孔楠安也想给安薄枝做些什么。
孔楠安偷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