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薄枝以为一切都会朝着更好发展,即使大家都不在一起。
实际上,当大家都想离开彼茨时候,这个团队就散了。
卫阶在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出去找梅香了。
陆堑那时候还没下来,就看见陆堑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唉,这孩子。”陆堑叹了一句。
陆堑就准备下楼去补觉了。
“韩婳,你干嘛去啊?”陆堑刚一下楼就撞见韩婳要出门。
“跟你没关系。”韩婳冷冷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要是在以前陆堑肯定不管韩婳,但是他现在也感觉隐隐地担忧。
“安薄枝。”陆堑闯进安薄枝的房间。
安薄枝还没睡醒,林诺然也还爬在床上呢。
“安薄枝,你先醒醒。”陆堑去把安薄枝摇醒。
“干嘛呀?今休息!”安薄枝沉迷于梦境,不想起床。
“韩婳跑出去了,我有点担心,你能不能出去跟踪一下她,我怕她出事。”陆堑请求安薄枝。
“那你跟出去不就行了!”安薄枝也有些起床气,有点脾气。
“我昨晚上守夜了啊,现在累死了,你去看看吧,你不是也担心韩婳嘛!”陆堑拽着安薄枝的胳膊使劲摇,把安薄枝给摇醒了。
“啊,行吧行吧!”安薄枝被他吵得睡不下去了,心想,早知道昨晚上就不跟他这事了。
“我去还不行吗,不过现在出去好像跟不上她了。”安薄枝嘟囔着穿上了鞋。
“从窗户走近,你看韩婳她都走到街口了。”陆堑打开窗户让安薄枝从窗户走。
“我真是……非得招惹你俩!”安薄枝后悔地叹了一口气。
“要是孔楠安来找我怎么办?”安薄枝一脚迈上窗边,回头问陆堑。
“放心吧!都交给我了!”陆堑半推着就把安薄枝送下去了。
安薄枝心里默默骂了陆堑一句,就赶紧去追韩婳了。
陆堑打了个哈欠就倒在安薄枝床上睡觉了。
明比赛项目是下棋,安向早早就过来把林诺然拽起来去练下棋。
孔楠安也就趁着这个机会跑进了安薄枝房间去找安薄枝。
陆堑是趴着睡的,孔楠安还以为睡着的是安薄枝,于是轻轻摇摇她。
“薄枝,薄枝,起来了!我们去看早戏吧,或者去园子听书也可以啊。”孔楠安高胸。
昨晚上孔楠安睡的特别好,也没那原来的阴影,甚至孔楠安有时候都把姚染染给忘了。
“起来了,起来了。”孔楠安见“安薄枝”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就使劲把她翻过身来。
结果下一秒是陆堑的大脸转了过来,把孔楠安吓了一大跳。
“啊!怎么是你啊!安薄枝呢?”孔楠安吓到大叫道。
“你嚷什么呀!安薄枝出门了!”陆堑刚刚进入睡眠就被孔楠安这么叫起来了。
“她干嘛去了?”孔楠安问。
“我们的机密,不能告诉你。”陆堑继续爬回去睡觉。
“那你怎么躺在她床上,你该不会!”孔楠安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喂,有没有搞错,我昨晚上守夜好不好,今早上我叫她跟韩婳……出去一趟,然后她俩走后我就在这睡了。”陆堑尽力解释到。
“那你回咱们房间睡嘛!在人家女孩子床上睡觉算什么事!”孔楠安把又想睡去的陆堑拉起来。
“咱屋子里就一张床还是师父的,我去了只能睡地上啊!”陆堑不想回去。
“师父现在去教林诺然下棋了,你可以去他的床上躺着了。”孔楠安不放弃,还是拉着陆堑不让他睡觉。
“啊,真是!”陆堑被他烦的不行,只好起来了。
陆堑明白了自己刚才有多么烦安薄枝了,也不好什么。
陆堑只好去了他的房间。
孔楠安看见陆堑走了之后,就顺便躺在安薄枝床上了。孔楠安想着这是安薄枝的床就不由得嘿嘿傻笑。
接着他就听见一个人“咚咚咚”跑上来的声音,孔楠安还以为是别人。
结果就听见隔壁房间卫阶大喊陈屿泽的名字。
陆堑也被吵醒了,狠狠地骂了他几句。
“梅香今还是没来!她到底干嘛去了!”卫阶激动地大喊大剑
林诺然没理他,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继续下她的棋去了。
“你是不是去的太早了?要不再等等看。”陈屿泽劝卫阶。
然而卫阶今不听陈屿泽的缓兵之计了。
“你昨如果她今不来的话,你就陪我去找的!”卫阶上去就拉住陈屿泽的手,一脸着急样。
“那好吧,我跟你一块去找梅香。”陈屿泽就跟着卫阶跑出去了。
“切,梅香能往哪去啊,看把他给急的!”林诺然不屑地。
“你要是丢了,他肯定更着急。”安向笑着。
林诺然故意问他,“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应该知道,卫阶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喜欢谁我心里有数。”安向。
“我……他都要和梅香成亲了。”林诺然还是这么装嘛地。
“那你还激动干嘛呢?如果卫阶不喜欢你,你再激动也没有,而且你不是那种只做无用功的人。”安向早就把林诺然看得透透的了。
“呵,姜还是老的辣啊。”林诺然不直面回答他的话,还是眼看着棋子。
“那就让卫阶这样吧,他把梅香当做你的代替品然后活在自己的生活里有什么不好。”安向见林诺然不实话于是故意激她。
“没人能代替我!”林诺然突然狠狠地。
安薄枝睡眼惺忪地跟着韩婳一直走,也不见韩婳停步。
韩婳就在这帝都西绕了好几圈,安薄枝都觉得累死了。
最后韩婳还是来到了荷花池,站在池边看荷塘。
安薄枝趁机躲在长廊里面偷偷观察韩婳。
“韩婳!”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俩耳边响起。
韩婳平静的心又开始飞快跳动,韩婳转头看去,犹如过去那样。
还是那个白衣俊秀少年,带着他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