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你以后要一直陪着安向吗?”孔楠安问安薄枝。
“安向对我来就跟亲生父亲一样,很重要。”安薄枝垂下眼帘,“虽然现在他们都一个个地信誓旦旦地会留在楚楼,但是最后都会走吧……”
“可以把安向接到孔府,好吃好喝供着。这样也挺好啊!”孔楠安建议到。
“那也总不能一成亲就把安向接到府里过老年人生活吧。”安薄枝并不想接受他的建议。
“那你觉得怎么样?”孔楠安征求安薄枝的意见。
“我知道楚楼原来名声不太好,所以我们可能会换个名字,然后开武馆,我不太想让自己的功夫白学。也不太总是想依靠你们家。”安薄枝。
孔楠安心想她还真难动。
“你们都想开个武馆?”孔楠安准备开始从这里开始挑刺了。
“是啊。”安薄枝真地点点头。
“但是我好像听见过陆堑曾经要带着韩婳离开楚楼。”孔楠安开始挑拨离间。
安薄枝听见陆堑就又想起了皇宫令牌那件事。陆堑那时的确不想让韩婳再在这里待着了。
“是,我知道。但是他俩不是完全跟楚楼脱离关系,他们也可能会经常回来看看我们。”安薄枝又坚信陆堑和韩婳不会彻底离开。
“卫阶可是要真正离开。”孔楠安这话伤了安薄枝的心。
“卫阶如果要是跟梅香走,可能就真的跟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了。毕竟他肯定不想连累梅香,我们却又身负重孽。”安薄枝情绪立刻低沉了下去。
“陈屿泽不是想考取功名吗?他在房间里看书创作。”孔楠安又开始从陈屿泽那下手。
“唔……考功名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考上的吧,他这么多年也就中了个秀才。”安薄枝无情地揭穿陈屿泽的老底,陈屿泽从不让他们叫自己陈秀才。
毕竟他家里是知府,这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
“啊……”孔楠安心里又纠紧了,希望自己不要再下错棋了。“那林诺然呢?”
果然安薄枝一听林诺然脸色就变了。其实不光是安薄枝跟林诺然关系不好,全楚楼就只有卫阶喜欢林诺然。
而且林诺然有时也难掩自己对楚楼其他饶讨厌。毕竟这个职业也是被迫而已。
“她,真的不准……”安薄枝摇了摇头。
“那,就剩下你跟安向两个人了。”孔楠安见目的逐渐达成,有丝得意。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安薄枝一副苦恼的样子。
“所以还是……”孔楠安眼看就要得逞了。
“所以还是跟师父一起把卫阶弄回来。”安薄枝却出了这句话。
“嗯???”孔楠安心想,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那梅香怎么办?你刚才不也她很可怜吗?”
“是啊,要不我们再给她重新找一个夫君?”安薄枝也可怜梅香。
“梅香还不乐意呢。”孔楠安弹了一下安薄枝的脑袋,“而且,卫阶也喜欢梅香啊,要不然为什么跟她成亲?”
“我跟师父他们有个很不好的猜测。就是,卫阶可能把梅香当成了林诺然的代替品。”安薄枝。
“不可能吧,她俩都不是一个类型的人!”孔楠安不敢相信。
“就因为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所以卫阶就想把梅香变成林诺然。”安薄枝,“这个论题是林诺然提出来的,我也有些相信。梅香也开始爱打扮起来了。”
“这很牵强,女为悦己者容。梅香想打扮的好看也是应该的。”孔楠安完后又看了看安薄枝。
“但是她用的粉啊香啊,发簪首饰啊,都是林诺然同款。变好看也不能一味学着别人吧。”安薄枝否认。
“到这个,薄枝你今擦香了?”孔楠安笑着调侃到。
“啊?就是碰巧吧……”安薄枝不好意思地站远零。
“是吗?那你今也碰巧带了发簪诶。”孔楠安逗她。
“今头发有点乱,就戴戴发簪压一压。”安薄枝慌乱地解释。
孔楠安觉得安薄枝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是吗?我觉得这种碰巧真好看。”孔楠安抱住了安薄枝,夸她。
此时,在旅店一楼的陆堑感到一股寒意。
“怎么了?”安向看见陆堑抽搐了一下。
“没事,就是突然一股寒意涌了上来。”陆堑抖抖鸡皮疙瘩接着又回到了刚才那个话题。
“不是,你这些东西,有什么证据吗?”陆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之前林诺然不喜欢卫阶。
“还不是因为卫阶总是主动,你看,他现在跟梅香在一块了,林诺然没少为这事着急上火。”安向劝到。
“这,可能只是因为嫉妒吧。”陆堑不觉得林诺然会突然转换心意。“林诺然不是喜欢那个穷酸书生吗?”
“啊……那个书生,他们都好久没联系了。”安向都忘了那个书生,别林诺然了。
“但是,人都是会变的。”安向为了留住卫阶,还是要努力服陆堑。“林诺然今下午还跟我讨论这件事来着,她也不希望卫阶走。”
“她只是希望卫阶一直跟在她身边而已。这种女人……”陆堑还想林诺然的坏话。
“这种女人怎么了?”林诺然推开门走了出来,打断了陆堑的谈话。
“我问你,你喜欢陆堑吗?”陆堑也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林诺然。
林诺然不是那种直爽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那你还跟你那亲爱的酸书生飞鸽传书吗?”陆堑灵魂发问。
林诺然一听见那个书生,恍若如隔世。
“我……忙于比赛,无暇顾及罢了。”林诺然着急辩解。
“你瞧,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现在一句无暇顾及就把人家打发了去。”陆堑对林诺然真的是喜欢不起来。
“这跟你的有关系吗!”林诺然气急败坏。
“行了,你下来吧,咱们商量点事。”安向把她叫下来,商量留卫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