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纷纷对卫阶表示赞扬,尤其是本来就站在卫阶这边的人。
林诺然咬着牙装作看棋盘的样子,内心却是很生气。因为真的没人站在林诺然这边,于是她也没办法发作,只得逼迫自己去看棋盘。
陈屿泽也过来看棋盘解析,提升自己的动脑能力。
今晚上该安薄枝守夜了,夜风徐徐,繁星满。安薄枝就顺手把孔楠安也拉上了屋顶。
孔楠安上了屋顶后还没站稳就四处查看情况,希望孔家侍卫不要露出马脚。
“你就坐下就行了,在找什么啊?”安薄枝看着孔楠安这个傻傻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嗯,好。”孔楠安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然后就僵硬身子,一点也不敢动。但是还是下意识地去找孔家侍卫的影子。
“怎么了?看什么呢?”安薄枝也觉得奇怪,跟着他的目光也扫视了一遍。
“没什么!”孔楠安赶紧制止她,“就是好久没来屋顶上,感觉有些陌生。”
“那你可得好好坐着,别把人家的瓦给踢掉了。”安薄枝笑着。
“嗯嗯。”孔楠安也笑着答应了。
“薄枝,咱们俩什么时候办喜事呢?”孔楠安问安薄枝,“卫阶和梅香都快要成亲了。”
“啊?这……我还没想……”安薄枝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心里一惊。“不过,估计要在我们转型成别的机构后吧。师父自己也做不好。”
“啊……那还要等多久啊……”孔楠安唉声叹气。
“应该快了,我们有了这个决定也好几年了。”安薄枝想了想,“等比赛忘了之后,我们就去找合适的地方,然后就快了。”
孔楠安心里想的却是,在他们找到合适的地方之前就得消灭他们,不然以后就不好下手了。
“不在楚楼那里吗?”孔楠安问。
“楚楼太远了。我们以前也住在帝都的,有好几处住所,结果后来被万轻云给端了。”安薄枝叹息。“所以我们估计会在帝都找一个地方准备一下。”
孔楠安点点头,脑内思考得找什么借口除掉他们。
“薄枝……”孔楠安还想些什么,但是安薄枝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别话。
孔楠安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然后他就看见韩婳跟陆堑走了出来。
“有什么事你就赶快。”韩婳走到井边坐下看着陆堑。
陆堑就乖乖地站在韩婳面前,背对着孔楠安和安薄枝。
安薄枝和孔楠安尽量缩一缩,好让自己不会被韩婳和陆堑发现。
“韩婳,你在比赛完了之后还会留在楚楼吗?”陆堑问韩婳。
“会啊,怎么了?”韩婳问。
“你不会觉得不安全吗?毕竟韩家的人还在找你。”陆堑。
“那你我要干嘛去?”韩婳觉得陆堑莫名其妙。
“给你这个。”陆堑从腰间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韩婳。
“什么?”韩婳接过来在月光下看,“这是令牌?!”
孔楠安倒吸了一口气,却发现安薄枝一丝慌乱的心都没樱
“你怎么有宫里的令牌?”韩婳吃惊地问,有点控制不住音量。
“嘘”陆堑让韩婳点声。“我在宫里有认识的人,找他们做的。这个令牌给你,万一以后出事了,你可以去皇宫里躲躲。”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韩婳质问陆堑。
“等时机成熟之后我会跟你的。”陆堑忍住没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出来。
“那我不能要,万一这件事被发现不定招惹祸患。”韩婳把令牌又退给陆堑。
“不会的,我在宫里名声很大,提我名字就校”陆堑摆手不接下令牌。
“你不你的身份,我是不会收下的。”韩婳脾气很硬,不接受陆堑的软话解释。
“我不能轻易出我的身份……”陆堑很是为难。
“那就给你吧。”韩婳往回推。
陆堑往后站。
韩婳看陆堑不接受就直接扔到地上。
孔楠安听见安薄枝可惜地轻叹了一声。
孔楠安也叹了一声,要是有这令牌就能轻松出入皇宫了,能见到多少人啊!
“我了,我不接受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回去休息了。”韩婳冷漠地。
陆堑心里很是难受,他又捡起令牌,心疼地扶了扶表层上粘的土尘。
“韩婳,我是担心的安慰才给你的,我以后不定会退出楚楼,这个令牌是我最后能给予你的保护了。”陆堑动情地。
“哇啊,这是告白了?”安薄枝有些激动,毕竟自己也是刚刚接受了告白的人,现在看见别饶表白场面,感觉更刺激了。
孔楠安搂着安薄枝,摸摸她的头。
“不用。我自己能保护自己。”韩婳站起来往屋里走去。
孔楠安和安薄枝都听见陆堑心碎的声音了。
“韩婳,我想跟你……”陆堑脸色难看,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不用。我也不想听。”韩婳冷漠拒绝,大步回了旅店。“有的人,生血里带风。”
陆堑难过地用袖子擦擦脸,把令牌又完好无损地放回去。也跟着进了旅店。
安薄枝也为陆堑感到难过。
“怎么这样……”安薄枝语气里带着失落。
“最起码韩婳会留在楚楼。”孔楠安劝安薄枝。
“这么难过,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韩婳跟陆堑在一起呢。”安薄枝满脸愁容。
“啊,你现在心疼起陆堑了?当初你三番五次拒绝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呢!”孔楠安敲安薄枝的脑门。
“诶嘿嘿,我这不是答应了吗!”安薄枝不好意思地笑笑。“害,这还不是都怪那个万轻云把我们都弄得神经兮兮,不敢相信别人了。”安薄枝叹息。
孔楠安心想,不久之后你们可能也会因为我神经兮兮的了。
“你回去吧,我要守夜了。”安薄枝见色已晚就催促孔楠安赶紧回去。
“不要,我要跟你一块守夜,然后明一块不去。”孔楠安抱紧安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