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阶跟安向回到了旅店,一进屋发现那几个人都围在一块研究棋盘。
“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安向觉得好累啊今,于是本来还想早点休息的,结果发现他们几个占着房间。
“师父,她还没完全学会这盘棋呢!”孔楠安。
“明就决赛了,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行呢。”安向疲倦地。
“师父,整完这个就休息,我就差最后一点巩固了。”林诺然到。
“真是的,哪不会?”安向坐下来接着跟林诺然讲剩下的棋盘该怎么解。
其他人也就收拾收拾准备休息了。
“今该谁守夜了?”安向问了一句。
“我了吧。”陈屿泽想了想今该自己了。
“要不我去吧。”卫阶要求守夜。
“别闹了,你明再一休息,又不见梅香了。今你就没见她,明再不去,她就又生气了。”陈屿泽不跟他换。
“对啊,你别去守夜了,你今也累了一了,早点休息吧。”安向也不让卫阶去。
安向忍着头疼匆匆给林诺然讲解了这盘棋,就打发她回去了。
安向虽然不老,但是前几年实在是太累了,身体有些熬不住,经常头疼。
安向刚刚铺好床铺,准备休息聊时候,安薄枝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
“诶诶,薄枝,你怎么进来了。”孔楠安看见安薄枝进来有些惊讶。
虽然还没到夏,但是有的时候男生晚上睡觉会热,会简单地脱一些外衣。
“男生的房间,能不能不要这么轻易就进来……”孔楠安赶紧拿被子遮住。
陆堑已经睡觉了,没有什么反应,卫阶也在闭着眼睛,也没什么反应。
“我就是来给安向送头疼药的。”安薄枝正眼一点没斜朝着安向就去了。
“还是我们薄枝疼人啊。”安向开心地接过来。
“快喝吧。”安薄枝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
“我会喝的,但是你从这也不方便啊……”安向没有丝毫要动口喝的动作。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快喝掉!”安薄枝好像看出来了安向的心思。
“这样吧,孔楠安继续看着我喝,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干嘛进大老爷们的房间啊!”安向嘬了一口之后忍着不扭曲面部表情,对安薄枝。
“那孔楠安,你可得好好地看着他把药给喝掉!”安薄枝临走前嘱咐孔楠安。
孔楠安点点头,安薄枝又看了好几眼安向才准备出去了。
哪知安薄枝刚一出门,安向就把药放下了。
“师父,薄枝让你快点喝掉它的!”孔楠安一看这样就急了。
“去去去,孩子懂什么!师父的命令大过。”安向不理孔楠安。
“师父,你不是头疼吗,把药喝了,头才不会疼。”孔楠安对安向苦口婆心地劝诫。
“你是不知道这个药多么苦,我喝一口感觉头更疼了,你得谅解师父啊!”安向苦苦求情。
“师父,我这有糖,你要是把药乖乖喝了,我就给你糖吃。”孔楠安拿糖诱惑。
“我又不是半大孩了,不吃糖!”安向拒绝。
“那就没办法了,我去把薄枝叫过来亲自监督你喝吧……”孔楠安着就往外走。
“别别别,我喝我喝……”安向一脸悲痛地端起来了碗。挣扎了几下,到底还是灌下了。
“啊!苦死了!啊!”安向一股脑儿地把药喝完之后,脸上的表情都拧到一块了。
“这么苦吗……”孔楠安咬住下唇没笑出来。
“当然啦!苦死我了!”安向把碗扔到桌子上,痛苦地咂咂嘴,“糖呢?快把糖拿出来!!!”安向冲孔楠安招招手。
“什么糖啊?”孔楠安装傻。
“你刚才不是自己有糖吗?!”安向现在话都有点困难,紧抓着桌子,感觉自己要倒下了。
“没有糖,师父你在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半大孩子,哪有这糖呢。师父你可真会开玩笑……”孔楠安笑着回到了被窝。
“你……”安向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现在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你跟安薄枝学坏了,拿这招骗我喝药,太坏了!”
安向只好钻回被窝满满回味这个苦苦的中药味了。
卫阶一直想强迫自己睡觉,但是一闭眼,脑子里全是过去发生的事情。
卫阶越是想忘记,那些事情就越是清晰,卫家血脉还在他身上流着,他没办法忘记。
折腾两了大半夜,卫阶还是没睡着,索性把过去的事又缕一遍。
卫阶从生在暗器世家,但是当时管事的并不是爹,而是叔。卫阶还有个比自己大四岁的亲哥哥。娘亲虽然总是病怏怏的,但是她那时还是每都带着笑容的。
卫家的暗器是由所有的有卫家血脉的人共同运营。每人都负责不同的领域。
卫阶的爹,包括他这一家都管的是烧制的领域,于是从卫阶就跟在哥哥和爸爸的屁股后面跟着他们一块学暗器的各种烧制方法。
卫阶觉得这项工作没什么不好,明围着烧炉打转也很有趣。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卫家的人们开始不乐意了,明明都是共同制造,最后好处都给了卫家的掌管者。
当时分配很是不平均,卫阶这一家收获到的钱根本不够他们一家使用的。
然后卫阶的爹也跟着一些卫家人一块去找当家人理论。
但是,当家人却早早设下了埋伏,前去理论的人一个都没有再回来。
卫阶当时还,不明白爹为什么不回来了,可是卫阶的哥哥当时已经明事理辩是非了,于是苦心练武一定要为爹报仇。
然后,卫阶的兄长就出门学武去了,家里的事都是卫阶和娘一块操劳。
等卫阶长大了几年,卫阶的兄长就带着人和一身武艺杀了回来。
卫阶知道哥哥心里有一股怒火,是谁也拦不住的。
果然,大火焚烧帘家饶家和宫殿,持续烧了三三夜。
然后便是哥哥当上帘家人,本以为他会成为一个和善开明的君主,没想到事情却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