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他们也没再去找人查算命,因为卫阶跟梅香想就近就结婚了。越拖越夜长梦多。
于是商量了一晚上的卫阶跟梅香准备今天再举行一次婚礼,今天离吉日也近,那马也还在院子里。
安向他们起的都早,听见卫阶这个想法之后,虽然时间真的有点紧,但是现在进行一定的简单准备也不是不可。
于是大早上起来,他们几个又再一次地去准备那些婚礼所需要的东西。
“师父,林诺然还没回来呢……”陈屿泽对安向说。
“没事,现在离中午还有好长时间呢,如果到时候她还没回来,我就去找她。”安向说。
于是他们心照不宣地又开始挂起了大红绸,买起了大鞭炮。今天的鞭炮比上次的多了一倍。
安向说得接着这鞭炮冲冲晦气。于是大张旗鼓,这次还叫了锣鼓队。
“咱们要不要再叫个舞狮?”安向问卫阶。
“不要了!”卫阶拒绝,再搞隆重点梅香就不嫁了。
“弄这些就够了……”安薄枝担心安向的钱财。
安向在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就是突然间安向一改往日铁公鸡的形象,然后开始特别大方地为自己和别人乱花钱。
陈屿泽的藏书有一半都是安向好几年前也跟这次一样抽风开始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得来的。
安薄枝他们几个的蛀牙也是在那个时候,天天吃糖人得来的。
可是在安向在这个疯狂花钱的时期一过去,他就开始万分后悔,万分痛苦。
那几天他缓劲儿,一连三天没出门,也不怎么吃饭。
他们一端饭给他,他就问这饭花了多少钱。他们要是说没花钱,安向不信,就不吃。
他们要是说了花了一点钱,哪怕花了一文,安向就哭,然后让他们把这个退回去。
他们如果不退,或者是逼着安向吃饭,安向就要跳楼。
几天下来,安向的身子就虚了。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他们又只好下山去求千年大山参来给他补身子。
为了买到那颗大山参,他们把楚楼能卖的都给卖了。地下室的兵器也给卖出了几件。林诺然也是那个时候把自己的宝贵首饰都给当了。
最后大家合起伙来才凑起了钱买了棵山参熬汤给安向灌下。
安向后来好点之后,问他们这个山参是怎么来的。
为了防止他听完价格后又晕过去,他们一致说是在后山看着本草纲目挖出来的。
实际上陈屿泽为了凑钱,把自己的宝贵藏书也给卖了,本草纲目早就在他的书架上消失了。
安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可算是记在安薄枝心里了,为了预防他这次又跟上次一样,安薄枝赶紧阻止他。
就这样,租完马车之后,大事小事都准备好了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是林诺然还是没回来。江苏文学网freyhe
安向看着他们都准备地差不多了之后,林诺然还是没回来。
“我出去找找林诺然吧,你们先准备着……”说完安向就跑出去了。
安薄枝也跟着跑了出去,“我跟你一块去……”
于是大家还不能启程,划开的火柴也只能掐灭了。
老鸨又哭哭啼啼地说这是她家的人,前两天百花阁遭遇了异火强盗,说林诺然就是那个被强盗拐走的人,今天好不容易把她才给找回来。
“我不是百花阁的!”林诺然听不下去她满嘴胡吣,赶紧反驳到。
“你怎么能这样!百花阁虽然大小,但是好歹也养活你这么大……”老鸨演技在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你难道就这么想给那群土匪当小妾吗!”
老鸨在这里满嘴胡说,周围围过来一大群人看热闹,他们一听老鸨的片面之词都瞬间觉得林诺然不是个好人。于是他们纷纷议论林诺然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林诺然赶忙否认,“我不是百花阁的,我是楚楼的人……”
老鸨一听见楚楼这俩字,心想她终于说到重点了。
“你说你是楚楼的人?那你是楚楼的谁?”老鸨的哭腔也没了,逼着过来问林诺然。
林诺然这才发现自己入套了,自己绝对不能说自己是林诺然,因为那个“林诺然”已经嫁给侯老爷了。自己要是再说是林诺然的话,那就推翻昨天的那件事了。
林诺然于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了。
知县看林诺然低头不语还以为她默认了,于是看着一个是还有些钱财资本的老鸨,一个是毫不认识还满身污泥的林诺然。
知县这个人想立刻结案去睡觉了,于是想把林诺然判给老鸨草草结案算了。
“等等……”安向这时扒开人群挤了进来。“她确实是我们楚楼的人……”
林诺然看着跑过来的安向,感觉他在自己面前又高大了许多。
“师父……”林诺然感动地叫到,她还真的以为自己会被这么被判给老鸨。突然安向的到来真的是给了她很大的慰籍。
“你说她是楚楼的,那她是楚楼的谁?我听过她名字吗?”老鸨又过来逼问安向。
安向看着老鸨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心里冷哼了一声。
“您又不是楚楼的人,您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安向虽然语言非常礼貌,但是声音里透漏着鄙视和不屑。
“那我刚好想认识一下呢……她叫什么名字?”老鸨继续逼问。
知县也想看看安向这次这么说,于是他就没阻止老鸨。
“她……叫”安向指着林诺然说,“孔楠安。”
此时外地的孔楠安打了一个喷嚏,他有些高兴地想是不是安薄枝在想他。
但是孔楠安想到姚家那件事之后,心情还是不大好。他正在努力想,有没有一举两得的计划,可以尽量保全安薄枝。
安向说完林诺然是孔楠安之后,老鸨脸抽筋了一下,她没想到安向还会把别人的名字扣到林诺然头上。
“但是你就这么随便说个名,我也不能就这么相信啊……”老鸨反驳。“我要是说她是云笺姑娘,那她不就是云笺姑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