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薄枝,关于自己的桃花簪子,一点也没有想起来该怎么处理,他也不知道去问谁?自己的身世是否跟着桃花簪子有关系,而且它也不能够确定。
但是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一样,安薄枝,感觉一离开这个簪子就很缺少安全感。
他自我安慰到估计是因为姚家任务的时候没有带这个簪子,所以才会心慌到现在吧。
安薄枝,这几次穿裙子的时候也没有戴上这个簪子,突然间他突发奇想把头上孔楠安,给的那饼孔雀簪子摘了下来,然后换上了这个桃花簪子。
陈屿泽,背着平阳公主,一路走了上来。
陈屿泽,心想现在周围风景正好,树木葱郁,花朵也比较繁多,他心想这正是好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呀!
陈屿泽,于是就装腔作势的开始做起了诗。
平阳公主,虽然平日里不喜欢这些班门弄斧卖弄文字的事情,但是毕竟从小跟着各种文臣在一块儿,也熏目染了,知道什么是好诗,什么诗不行。
陈屿泽,做的诗,不能说不行,但是如果要是跟宫里的比起来,的确还是差了些味道,总有一些为天师富强作词的感觉。
平阳公主,但是碍于情面又不能说些什么批判的话,只好赞赏到他做的诗很好。
陈屿泽,一听这个还真以为是对自己的赞赏呢,于是它又赶紧看到什么就为什么做诗,看到什么就为什么做诗。
平阳公主,虽然心里觉得烦,但是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最后直到逼得她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就这么沉默着,只听见陈屿泽,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长叹不停地作词作赋。
孔楠安被姚听背着,也跟着他们上了楚楼。
孔楠安,虽然爬山还是能爬的,但是他没有清宫,走起路来,尤其是踩到叶子的时候,总会发出很大的声响,这就很容易引起前面人的警觉。
于是,到底还是姚听背着孔楠安,一块上了楚楼。
孔楠安,听着陈屿泽,作的诗词都感觉自己快要听不下去了。
虽然孔楠安,是不喜欢作词的哦,毕竟他们南澜国的人都不喜欢文学。
但是他们还是能听出这个词,美不美好不好的,陈屿泽,做的那些词完全就跟野草乱长,想到什么就用什么词,也不管他压不押韵,或者有的时候压上韵,但是他的诗词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不过是为了错误这个韵脚,所以硬选的。
孔楠安,都有点听不下去,想冲上去打断他了。
姚听,其实也是这样。他从小跟着姚染染,一块长大。姚染染,平日里就喜欢这些温柔的,好听的,优美的诗词,他更喜欢艺术类的东西,对经商方面不感兴趣。这估计也是孔老爷一开始不太喜欢姚染染,的原因了。
姚听,也算是半个听着诗词长大的人,他一听陈屿泽,做的这些诗词简直是不堪入耳。
南澜国,虽然不重视文学,但是还是有一批文学家的,而且南澜国的诗人,更为婉约,毕竟他们国家就山清水秀,所以他们作词的时候都非常注重词美感,尽量找的是柔和的,温柔的词句。
北泫国,的词往往都是大气磅礴的,这跟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也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陈屿泽,作的词实在是太过嘈杂,也太过随意,有点像是为了显摆自己一连做了好多首诗,但是却没有什么意义。
姚听,心想这样,我不是怕暴露他早就冲上去,捂住陈屿泽的嘴了。
陈屿泽,等进了楚楼之后才拔平阳公主,放下来,也终于停止了自己的作诗词,显摆大会。
平阳公主还有陈屿泽和姚听行李箱总算是逃过这一劫了。别人作词要钱,他作词要命啊!
平阳公主还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山清水秀楚河从山上流下来,水清的见底,周围不加任何一点人造过分装饰,只有淳朴与自然。
这个柳树已经长得比人高很多了,而且正是夏天最茂盛的时期,整个地方放眼望去,都郁郁葱葱的,非常呢,不断任何装饰的自然。
连还是安想独自住着的楚楼塔,平阳公主放眼望去,还没有见过这么高的建筑呢,每一层都建得非常的精致,都是飞垣玉瓦,看起来比他们皇宫还要明贵。
但实际上,陈屿泽感觉有些陌生,心想可能是安向用了孔楠安交的学费翻新了。原先看起来还比较陈旧,破烂,现在看起来这么名贵。
于是,陈屿泽还怀抱着希望走向了他们的小宿舍的希望安向能够良心发现把她们宿舍也重修装修一遍。
实际上陈屿泽还是吧安向想的太好,他们宿舍还是原来那个样子,洛娜尘土一点也没有人,烟门窗还是关着的,相比里面还是黑暗一片。
你门口上那掉了一半的花,也还留在那里。陈屿泽顿时自己觉得有些寒酸,不想让平阳公主看见。
平阳公主却人已经跟着他走到他们宿舍门口了,平阳公主肯定也觉得这间房子比较破旧,于是就说出了一句很尴尬的话,“这是什么地方?是茅房吗?”
陈屿泽听见这话,瞬间就尴尬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要说这是他们宿舍,那不光自己很尴尬,就好像说自己是住在茅房里一样,平阳公主也会很尴尬,就会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否则又别人的话,所以陈屿泽也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这个时候,安薄枝已经听见了,他两人都说话声音,于是就打开窗户,向他俩打招呼。
“快来进宿舍!这里面的东西都没变过,还是充满了原来的回忆!”安薄枝跟陈屿泽不一样,陈屿泽一直嫌弃楚楼很简陋,但是安薄枝却喜欢这种一直保持着过去风味的感觉,但一看到即使这简陋破旧的装饰,他也觉得非常的有安全感。
不过这话一出,陈屿泽还有平阳公主两人果然都尴尬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宿舍……”平阳公主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