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克记得自己在新秀训练中，集体训练的教练是这么说的：

“这不是你努不努力的事情，而是你值不值得培养的事情！”

“世界是有天才这种生物的，你纵使再努力，你能比过那些和你一样努力的天才吗？”

“你不行。”

“这三个字并不是在打击你，而是告诉你放弃有时候也是一种聪明的选择。”

“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才能活的快乐。”

站在李洛克身边的陆舟，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讲述当初那个教练告诉他的话。

陆舟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李洛克抬起头，眼睛瞪的圆圆的，锅盖头刘海滑了下去，露出脑门面的几滴汗。

“我告诉他，仅凭外表就评判一个人未来的大人，不应该称之为成年人。”

“那应该称他为什么？”

“愚蠢的土拨鼠。”

“怼的漂亮！”

李洛克将合同拿到手，紧紧的攥在手心，对陆舟说：“教练，我知道我可能之后没有场的机会，但是请您一定相信我。

我不是天才。

我没有超能力。

但是我有一个能让我变得像超能力者一样的师傅。

我会比天才努力10倍，不100倍，1000倍，去弥补这之间的差距。

所以……”

李洛克认真看着陆舟，说道：

“请不要放弃我！”

陆舟笑着摸了摸他的锅盖头，温柔的笑着说：“小伙子，你太紧张了，我既然选择了你，怎么会放弃你呢？”

李洛克被摸着头，感觉很安心，低声说道：

“以前……”

“以前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是现在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去叫你师傅给你买些生活必用品，你们新秀期间是要住校接受培训，去吧，回去吧。”

李洛克离开之后。

憋了半天的于之五说道：

“你看中他什么了？我说句实话，虽然这孩子的确够努力，也有进心，但是不行的确就是不行，这是现实问题，你总不能拿学校的钱去打水漂吧？”

“好了，老于。”陆舟一把勾住于之五的肩膀，“这选秀大会之后就没有咱们什么事情了，今天工作结束，咱们去喝两盅酒去，别提工作的事情了。”

提到酒，于之五不得不偷摸咽了一下口水。

“我告诉你，你这次的选择我觉得有大问题，回去我会跟雷利校长打报告的。”

一边数落这陆舟，一边喝掉杯中剩余的香槟，起身走在前面。

“走啊，你不说喝酒去吗？怎么又反悔了？”

陆舟苦笑着摇头，跟着于之五离开选秀会场。

……

“呦，这不是一乐大叔吗？”

“你认识？”

于之五带着陆舟找到了一家很出名的拉面馆。

看着正在收钱的老板，陆舟一下变认出了这位传奇面馆师傅。

这位伴随着火影数代兴衰的一乐师傅。

“不认识，但是听我朋友说过这家店。”

于之五笑道：“也是，一乐师傅以前是联盟里有名的营养师，退休之后在这里开了一间拉面馆，也算是泉阳市的一件大事，你知道也不奇怪。

一乐师傅，来两碗拉面，两瓶特制醇酒。”

于之五熟练的点完餐，对陆舟说：“一乐师傅自己酿的特制醇酒，巨好喝，喝了还不头，你得尝尝。”

陆舟喝一口，酒很醇，很浓郁，入喉又有一种辛辣的刺激感。

“的确是好酒。”

喝着酒，陆舟想到一件事情。

“营养师？”

“对了，好像我们还缺一个好的营养师。”

学校的校队不像俱乐部那么有钱，基本都请不起营养师，雷战队的队员都是在学校食堂直接吃饭的。

又油又腻，这些靠运动为什的孩子们，需要一个科学的膳食搭配。

于之五摇头说道：“这件事儿你就别想了，去年你就提出过找一个营养师，但是被面领导否决了两次！

所以啊，别想了，你可以给他们挣钱，但是想从他们口袋中掏出钱来，不可能的。”

“那咱们就自己找一个。”

“你掏钱啊？”

“嗯，我掏钱。”

于之五看着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陆舟，无奈的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先不说你哪来的钱，我就问你，一个营养师能提升多少？

那只是个辅助而已，我以前分析过营养师对于队员成长因素的占比，最终结果是……2%的提升。

也就是说一个好的营养师才能提升一名队员2%的实力，投入和回报不成正比的。”

陆舟放下筷子认真的对于之五说：“那如果是顶级的营养师呢？”

“那就说不准了，成年组的明星队员都自己花钱雇自己的营养师，如果是顶级的话，起码比2%高，但也高不到哪去。

不过，别说顶级了，你就是弄个稍微差不多一点的营养师都难。”

陆舟则不认同于之五的说法，说道：

“其实2%已经很高了，在高端赛事，每一点提升都能影响很大的胜率，而且对我来说找到一个顶级营养师并不难。”

于之五叹了口气，“算了，我不清楚你今天都哪来的那么多的自信，我只想问你，这件事儿你告诉我干什么？我只是个超探。”

“大概是因为你今天的各种阻挠吧，虽然你说话不好听，脾气很冲，还爱阴阳怪气。

但是很奇怪的是，你的职责其实就是选秀前期的工作，后期选人和你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你操心的方向完全错了。

你应该是很关心这支队伍吧？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

于之五将桌子的酒一口闷掉，对陆舟说：“哪有什么故事，我只是对这只队伍有了感情而已，不想看到他被某些人折腾散架了。

比某人如送走队伍的主要攻击位明星，选择一群我根本看不懂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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