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颜捧着两个蛋心翼翼的走到苏玉衍面前,眨了眨眼将蛋递出去。
苏玉衍往后退了退,用被子裹住自己,盯着蛋道,“你想都不要想,爷可是启城的少主,不可能做这种事。”
“衍子…”慕颜颜抬腿爬上床,往苏玉衍那边靠了靠,两颗圆圆的蛋就放在苏玉衍眼前。
“快,把它们孵出来,你看你一个人在床上躺着也是躺着,多无聊啊,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慕颜颜循循善诱,紧盯着苏玉衍。
“呵,即便无聊本少主也不可能做这种没节操的事。”
“苏玉衍!”慕颜颜磨着牙,这个苏玉衍现在越来越难搞了,威胁撒娇都不行,自己到底该怎么样才能他服从就范?
有了!
慕颜颜灵机一动,一双明眸星光点点,苏玉衍别开脸,今日不管这个死丫头使出什么诡计他都不会屈服,否则他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少主。
“苏玉衍,十万灵石。”
“成交!”苏玉衍接过慕颜颜手中的两个蛋,踹到了怀中,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二虎不严连同慕颜颜不由嘴角一抽,少主您的节操呢?
节操可以换十万灵石,值了!苏玉衍伸出手,“十万灵石先拿来,免得你这个阴险人又耍赖。”
慕颜颜闭着眼睛打开苏玉衍的手,鄙夷道,“哪有人事没做完就给钱的?想得美。”
苏玉衍看着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拿出一个蛋捏在手里,“不给我就把这两个蛋捏碎,反正爷也不乐意呆在这。”
“你敢!”慕颜颜瞬间惊醒,指着苏玉衍的鼻子。
“你试试?”苏玉衍抬着蛋举得更高了,手上隐隐可见的用力。
慕颜颜盯着苏玉衍的手,闷闷吐了口气,取下手中的储物戒,转过头递给苏玉衍。
“苏玉衍,算你狠。”
她原本只是想先忽悠忽悠,结果这家伙竟然用蛋威胁她,可恶!
苏玉衍笑了笑,去拿慕颜颜手中的戒指,结果半,某人也没有松手。
“慕颜颜,蛋要碎了。”
慕颜颜一顿,默默的松开了手,捂着脸,苏玉衍这个混蛋,她只带了十万灵石,这可是她的全部身家了。
罢了,她总有机会拿回来的。
“真给我了?”苏玉衍凑过头看了眼一脸肉疼的人,戏谑道。
慕颜颜僵硬的朝人一笑,“给,哪能不真的给。”
“不心疼?”这十万灵石对普通人来可不是数字。
慕颜颜笑着摆摆手,“不心疼,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于我如粪土,这些破玩意能换两个可爱的生命,也算是大功一件。”
苏玉衍点点头,“有道理。”
着就将戒指当着慕颜颜的面揣到衣服里,慕颜颜脸上一时青白不已,苏玉衍这个杂碎,以后她一定要让他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行了,你不是要找刘易生那家伙解释吗?快去吧。”苏玉衍对着慕颜颜粲然一笑,眨了个眼。
“你,不跟我一起吗?”慕颜颜咬着牙。
“我要孵蛋,我走不动。”
“二虎,不严,把人抬着走。”慕颜颜对后面的两人一挥手,转身拂袖从两人中间穿过。
二虎和不严两目相视,愣在原地不动。
苏玉衍低头浅笑,“二虎,不严,告诉她谁是你们的主子。”
二虎抿着嘴看朝慕颜颜的背影,声道,“颜颜姐,对不起,我们不能……”
慕颜颜停住了脚步,仰头看着门外,愉快的呼了口气,悠悠道,“你们可要想好了!”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二虎现在还拿着慕颜颜畅吃万食斋的令牌,关键她身边还有个修为深厚的侍卫,想想就很恐怖。
二虎立马拉着不严转向苏玉衍,满脸堆笑,“少主,我们抬你过去。”
苏玉衍缓缓抬起头,皱着眉盯着两人,“白痴,你什么!”
二虎朝不严点零头,干就干,气势磅礴的走近苏玉衍,一人一边将人苏玉衍提了起来。
“放肆!”苏玉衍大吼,“你们两个搞什么?我才,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脑子被驴踢了?”
二虎揉了揉鼻子,“少主,我们和颜颜姐是一条船上的,要互相帮助。”
“帮个屁!”苏玉衍想打二虎的心都有了,分明就是那个人给了二虎好处,不然以他对二虎的了解怎么可能会听慕颜颜的。
很快,二虎看着慕颜颜先出了门,立马凑过去苏玉衍耳边,“少主,我们肯定得一起去啊,你看她诡计多端,她一个人在那指不定把脏水都泼到我们身上。”
苏玉衍闭了嘴,一双眼睛幽沉的盯着二虎。
二虎对着苏玉衍的目光嘟了嘟嘴,“看我干嘛?”
“二虎,你什么时候还长脑子了?”
二虎撇了撇嘴,生气的移开眼,“哼,我一直都有脑子。”
苏玉衍嗤笑了声,这么看还是没什么脑子,刚刚不过是个意外。
刘易生同住在竹峰,虽不是同一个院,但也不是很远,没用多长时间,四人就已经到了刘易生门外。
慕颜颜正想敲门,门就开了,正对面是早先见过那个拉住慕颜颜的男弟子,看到几人亦是微微一怔。
弟子轻手轻脚的关好门,看向几人,问道,“你们怎么来了?黎师兄呢?”
慕颜颜恍然大悟的笑起来,一掌拍在那弟子的肩上,笑道,“黎师兄啊,黎师兄去抓凶手了,其他弟子也去了。”
“凶手不是他吗?”弟子指了指正架着苏玉衍的二虎,一张脸上摆明了不相信。
“不是他。”慕颜颜蹙了蹙眉,“你们都误会了,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哪里敢杀鸭子。”
“那是鸊鷉!”弟子再次提醒道。
慕颜颜诚挚的点头,“对对对,鸊鷉。”
那弟子嘴角一抽,瞟了眼低着头的不严,看着文文弱弱,的确不像是会动刀的人。
“这位师兄,是这样,我们想见刘执事一面,能不能……”慕颜颜对着人扒了扒手,想让这人让开。
弟子一扬眉,盯着面容不善又奇怪的苏玉衍,义正言辞,“不行,刘执事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现在不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