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魑所说的心肝儿就是张巧嘴。封心向前走一步,故作疑惑地说道:“魑护法说笑了,像魑护法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又上哪儿去伤您的小心肝儿呢?”
魑未怒,反笑道:“果然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片子,那我换句话说,你们前几日将我的美人儿弄成了重伤,这笔帐,该如何算?”,“美人儿没见着,前几日一条疯狗进来,倒是打得重了点,把她赶出藏花谷了。”
张巧嘴立刻站起身生气地指着封心道:“你说谁是狗呢?”,“诶,魑护法,您这条哈巴狗与那条疯狗倒是极为相似呀!”,“你说谁是狗呢?”,“不就是你吗?趴在别人脚边摇尾乞怜。不就是一条哈吧狗吗?”
张巧嘴气急却说不过,但转眼便换了个委屈地脸,趴在魑身旁,发嗲道:“魑大人,你看她欺负奴家,这欺负奴家倒不防事,可她连您都没放在眼里。”,封心嗤笑一声,说道“哟,还学会狗仗人势了。”
张巧嘴生气地道:“你找死!来人啊,把她的嘴给我撕了。”,“魔尊令坠在此,我看谁敢动?”封心将魔坠一拿出,魔族之兵皆不敢妄动。
魑也严肃着出轿,盯着封心的玉坠看了许久,抬手吸取魔坠,但却丝毫无用,魑神色有一瞬凝重。然后收回手,冷嗤一声说道:“不过是个赝品罢了,本护法已用法力探测过,这魔坠是假的,你竟敢伪造魔尊坠令,冒犯魔尊,看来今日是留你不得了。本护法仁慈,今日花主若是交出此花灵谢罪,本护法可以既往不咎,不杀你藏花谷之人,毕竟,本护法一向怜香惜玉。”
花主冷静地说道:“我藏花谷的花灵,还用不着你们魔族来管。要战就战,我花族还怕你不成?”
魑笑了笑,调了调张巧嘴的下巴说道:“既然花主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动手吧!一个也别留下。”
有花灵不满的说道:“明知道自个儿的玉坠是个假货还拿出来唬弄人,现在好了,全花族都得为你陪葬!”
封心淡笑不语,桃花长老斥训那花灵道:“行了,今日魔族有备而来,这一战本就不可避免。你真以为魑会那么好心放过花族?你身为花灵,还在此扰乱人心,该当何罪。”,“弟子知错。”
花主一掌便击退打头阵的魔兵,开口下令道:“众花灵听令,布阵,击退魔兵。”
魑化出魔刀,一招直接砍向花主,花主用灵剑撑着,被魑逼退了数步,四大长老齐力在花主身后为花主输入灵力助阵。魑的道行本就比花主与四大长老的灵力高,再加上花主及花族四大长老才与月银苦战消耗了大量灵力,此时与魑交战的确胜算不是很大。
但封心没想到,魑居然仅仅在五招之类便打伤了花主与众长老,花主与众长老吐血不起。
封心向魑放出飞花雨刀,护住了花主与四大长老。并凝聚了把花剑划了个瞬移阵,将四大长老移至梅心那儿。并说道:“三儿,给花主与长老解毒。”花主与四大长老的血皆成了黑色,也不知是何时中的毒。但方才看花主的惊讶于中毒之后,第一反应竟是看向张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