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一国皇后突然去世,这件事本就不该被草草了结,但宋烆却这样做了!”风岑逸道,“在联合现在的几庄事,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这件事蓄谋已久了!”水千域这次终于在线了,将风岑逸的话接了下来。
“但,宋烆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云楚怀也有些疑惑了,都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何必呢?有什么可以威胁住他的?
“在多年前,宋烆还只是中州一个并没有什么能力的皇子,在一次去西南游玩时,结识了燕家嫡女,也就是言希的母亲燕绫苛,当时听是两情相悦,但燕家不同意这桩婚事,但燕绫苛一意孤行,这才嫁给了宋烆!”这件事也是风岑逸听他母亲起的,这件事当年在中州还是一段佳话,婚后宋烆也很是宠爱燕绫苛!
按道理,有过这样一段往事,宋烆也不应该痛下杀手啊?
而就在这时,帝沉劾却是突然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水千域眼前一亮,立刻唤道:“师父!”
帝沉劾点零头,随后环顾四周道:“宋言希与叶景尧都没有和你们一起?”
“没有,师父你也在找宋言希和叶景尧吗?”水千域问道。
帝沉劾再次点零头,道:“现在事情有些严峻,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中州,中州派了很多人在边界区域守着。对了,你们几个也暂避一下风头,有宋言希的消息了记得联系我!”罢帝沉劾就离去了,他真的有点而难以想象,这两个鬼能跑到哪里去?
“去风族吧!风族在中州根基牢固,就算宋烆想要对我们下手,他也暂且动不了!”风岑逸提议道,几人也就点零头!
到达风族后,风岑逸将他们安排好,这便去寻他爷爷,也是风族现如今的掌权人风巽义!
“爷爷!”风巽义现在虽然年事已高,偏安风族一隅,但还是没有想放权的意思,现在居住在一座颇为雅致的院子里。风岑逸去拜访时,他正在研究一盘棋。
风巽义头都没抬,只是问道:“安排好你那几个伙伴了?”
风岑逸点零头,这便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面前的这盘棋,风巽义问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风岑逸自然知道指的是中州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件事,但他只是摇了摇头,道:“孙儿愚钝,猜不透!”
闻言,风巽义轻轻一笑,“我自是了解你,你心里应该已经猜测到答案了吧!”
风岑逸也轻轻一笑,并么有否定!
“这次在幻乐府里可遇到什么际遇了吗?”风巽义又问道。
闻言,风岑逸执棋子的手不由一顿,道:“我在里面遇到了一个神君,她姜风琴神君!”
“风琴神君?”风巽义不由惊讶的抬起了头,看着风岑逸,下一秒他就眯了眯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风岑逸,“你的风灵素,被唤醒了?可是那位风琴神君?”
“唔?原来爷爷知道我体内有风灵素?”风岑逸道。
这时,风巽义缓缓靠在椅子上,目光看着远处,叹了一口道:“人们熟知的灵素往往就只有金木水火土五种,其实,灵素很多,远不及我们知道的这几种,只是因为稀少,这才随着时间的发展,缓缓湮灭在时光的长河中!
我们风族,在源头上,也的确与那个风琴神君有关很久之前,风琴神君捡到了一个快要死去的孩子,后来为他治疗时,无意间将自己的风灵素灌注在了他的身上几分,自此那个孩子身上便有了些许风灵素!”
看着风岑逸沉思的模样,风巽义道:“你猜测的没错,那个孩子后来改了名字,就是我们风族的祖辈,而后在风族的后辈中也会出现含有风灵素的孩子,不过风灵素都是处于沉睡的状态!
你出生之后,我就发现了你体内有风灵素,所以才交代你修炼不用过于着急,将来为唤醒你的风灵素做一些准备!不过现在被风琴神君唤醒了,倒是件好事啊!”风巽义哈哈笑了几声,双灵素啊,也算是世间罕有!
“那爷爷可知晓,为什么这才幻乐府历练结束后,那扇石门会倒塌?”风岑逸想了想还是问道。
那不就代表着今后幻乐府的试炼再也不会出现了,幻乐府是用幻乐主神的力量维持的,那现在它突然关闭,那自是有人出了事,但究竟是谁?风巽义不由便仰望着自己头顶的这片!有些人,终究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考究的!
正在这时,一个厮急急忙忙的赶来,“族长,逸公子,宫里来人了,有旨意要下!”
闻言,风岑逸与风巽义不由对视一眼,现在宫里要来传旨?不知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啊!
到达前厅时,宋烆身边正得宠的刘公公便笑呵呵的迎了上来,“风大人,恭喜恭喜啊!”
风巽义也笑道:“不知刘公公的喜从何来啊?”
“自然是恭喜逸公子要与皇太女定亲了呀!这就是逸公子吧,老身这先恭喜了!”刘公公笑的脸上的褶子都起了一层,而风岑逸面上则是一僵,与皇太女定亲?那不就是与宋言芸么?
“逸公子!还愣着做什么?快些接旨啊!”刘公公唤着风岑逸,将手中的旨意递到了风岑逸面前,“莫不是逸公子高心忘记接旨了啊哈哈……”
看着面前这份儿明黄色的圣旨,风岑逸现在心里如同五味杂陈一般,风巽义面色也不太好看!宋烆这是几个意思,谁知道宋言芸的皇太女之位能做多久,现在就眼巴巴的赶紧送旨过来,不就是想要看一看风族的态度吗?
不管怎样,风岑逸现在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伸出手来,轻轻接过这道旨意,刘公公又哈哈笑了起来,“恭喜恭喜啊!要知道这皇太女今后是要称帝的人,风族今后前途无量啊!”刘公公在他们耳边轻声道,“我这就先走了,逸公子好好看一看这道旨意啊!”
风岑逸看着手中的这道圣旨,随后懒懒的将它甩在了一旁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