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颜才粉爱豆的,但渐渐我们也开始了解到爱豆的生活,真的很艰辛。
爱豆是新人,我们都知道他很喜欢演戏,但是公司并没力捧他,再加上爱豆并不喜欢炒作,所以一直不温不火。
你们知道吗?爱豆是一个特别认真的人,在爱豆接到凰途的通告后,他的经纪人经常发微博,配的图都是爱豆正在认真背台词、背剧本的样子,网上的喷子也不要我们爱豆是在秀,那些照片从角度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是他经纪人偷偷拍的。
爱豆很爱笑,笑容总是淡淡的,但是很温暖,他很关心我们这些粉丝,经常在一些他微博里的深夜评论留言,要注意作息,爱惜身体。
可是,这么好的人你们非他被潜规则,网上的喷子和水军到处喷他,骂他!全网黑啊,我们都被吓到了,中国的汉字那么多,组合在一起的杀伤力那么大,你们怎么就能出口呢?!
我们替爱豆话,我们心疼爱豆,在他的微博下留言,我们永远都会一直支持他,爱豆给每个人都郑重的回了“谢谢”。
爱豆召开记者招待会,路人黑粉全都堵着他,大喊周觅台滚出娱乐圈,你们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吗!
爱豆以前总是笑,可是记者招待会上的爱豆是什么样子!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多!你们在黑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爱豆的心情吗!
我们是爱豆永远的铁粉,永远都会支持爱豆,请在粉爱豆的时候多加慎重,我们不想再让爱豆难过了。”
短篇里还附上了一段视频,是许时召开记者招待会时的景象。
网友们点开一看,只看到那个苍白瘦削的青年无助的站在汹涌的人潮之中,眼里满是难过,有水光闪烁,眼泪要落不落。
他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摔倒在地,手肘被地上的沙砾石子划破,鲜血淋漓,青年垂着头,不住的哽咽道:“我没有做那些事情,真的没有,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我呢!”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许时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看完视频的网友沉默了。
凰途最近也正在火热开播,聂远修关心的金马奖也颁奖即将开始,许时没有去参加,没办法,实在没办法太忙了。
就这样,日子过去得飞快,许时终于在余罪的戏份结束,正式杀青。
余罪的导演很看好许时,杀青宴上寻思着能不能把许时弄到自己另一个剧组里。
许时在剧组的表现实在让人惊艳,有时还主动要求加戏,拍到最后,导演都有些感觉,许时饰演的姜封澄才是男主。
正式杀青后,许时回到公寓里,主动要求和盛煌娱乐解约,违约金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褚晨却派人来不用了。
17号余罪正式上映,翌日,许时登上了一栋高楼,自上面跳下去,被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金马奖颁奖典礼正式开始,余罪和凰途最近都十分火热,几个老牌演员都对影帝的位置势在必得,然而当宣布出来的时候,却大跌眼镜。
没错,影帝得主,就是许时,只是人已经去世,所以由经纪人何辛代领。
在典礼中,何辛也公开宣布,许时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已经去世。
许多粉丝在得到消息后都不能接受,但迫于现实,只得自发组织了一个祭悼会,在祭悼会上,许多人哭的不能自已,他们心里都有一股负罪福
是他们活活逼死了周觅台!
何辛也将许时的近况公之于众,自从全网黑后,许时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不话,也不笑了。
人们去看余罪,在里面看到那个绝望的少年,孤独落寞的背影,就好像与站在高处的那个身影重合一般……
许时回到空间,稍作休息,便对07道:“我要见下个世界的委托者。”
“好的,宿主。”07应声,“你跟我来。”
许时跟着一身唐装的07走进二重空间,便看见一个一身校服的少年。
“你好。”男孩看见许时出声道。
“你好。”许时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我叫江礼白,是一名高二学生,死于……”男孩到这里顿了顿,“自杀。”
“为什么?”许时有些不懂,青春正好的年纪,有什么能想不开的。
江礼白垂眸,没有回答,只是兀自道:“我的成绩一直不是很好,眼看我已经高二了,我爸我妈也为我着急,我也努力了,可是成绩就是上不去。所以我家里人就商量让我顺便走艺术生这条路。我学了一段时间,感觉还不错,就同意了。
后来,学校有两个可以省内绘画比赛的名额,有机会获得保送中央美院的资格,老师推荐了我和一个叫乐童的男孩,他也是绘画类的艺术生。”
提起这个名字,江礼白的目光骤然狠厉起来,他咬牙切齿道:“乐童根本不会绘画!跟他在一起相处,我发现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画画过,但凡会画画的人手上都经常会沾染上颜料,可乐童的双手总是干干净净的,要知道,他用的颜料可是两万一套的水粉颜料,颜色靡丽,但很容易粘在手上,一旦粘上,根本就洗不掉!
在我完成作品后,乐童多次以揣摩灵感为由来我的画室。而当比赛的时候,乐童交上去的绘画作品和我的一模一样。
主办方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便联系了学校老师,老师将我们叫到办公室,连问都没问就呵斥我,问我为什么抄袭乐童的作品。
我也反驳了,也解释了,可是老师根本就不信,还在学校公开点名批评处分我,省上也取消了我以后比赛的参赛资格。
乐童画家。
高中生乐童喜欢绘画,家境优渥。但父母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乐父乐母曾经在傅沉困难时帮助过他,所以傅沉便将已是孤儿的乐童收养了。
两个人在相处的过程中乐童渐渐喜欢上了傅沉,便开始以各种伎俩来引起傅沉的注意。
至于江礼白,不过是乐童为了引起傅沉注意的一个手段罢了。
将这些信息整理后,许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又是一个崩坏的宠儿。
当许时感觉到自己被推出了手术室时,他睁开了眼睛,入目便看到两个人站在自己的病床前,正是傅沉和乐童。
乐童正满脸泪痕的想往傅沉怀里扑,却看到许时已经醒了。
为了维持自己在傅沉心中善良美好的形象,乐童忙转移方向,抓起许时的手,道:“礼白,你终于醒了。”
乐童面上满是担心和心疼,抓着许时的那只手指甲却深深的陷进许时手掌里。
该死的,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自己快成功的时候醒了,还不如死了呢!
许时面上吃痛,道:“乐童,你抓痛我了。”
乐童面色一黑,他没想到江礼白竟然敢喊出来,以往就算他抓得再疼,江礼白都会忍着,生怕得罪自己。
松开许时的手,乐童一笑,道:“是我太紧张礼白了呢。”
许时:呵呵呵。
“你好,我是乐童的叔。”一直沉默着的傅沉出声道。
许时看向傅沉,面前的男人鹰眸薄唇,脸部线条坚毅,目光如水,许时目测他应该有一米九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