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些便是臣收集到的资料,臣下已经安排了人去排查城门口了,皇宫这边也要排查一下这几天新进的秀女和宫女,各位大臣家里也应该排查一下,请皇上下令,臣下愿带人去搜查各位大臣家里,已还墨朝一个安宁。”
“准,辛苦秦将军,若此事顺利解决
“这是秦桑应该做的,还请皇上下旨,在我朝各地重要都城设置排查关卡,臣下会授予一些方式帮助辨别。”
“准,来人,拟旨。”
京都城的百姓都知道,从戌时开始,秦将军就带着禁卫军到各家大臣搜索,听说有细作进入了京都城,第二天早告示就出来,秦将军分别在礼部尚书裴洪光处搜到两名美女细作,兵部隶属下方的裘三尺搜到一名,刑部隶属大理寺的于伟合处有一名,财政阁一把手乔榛处有两名,军政处负责军机要事的柳民处发现四名,就连皇宫内务府里查出三名假扮宫女的,储秀阁将新进秀女叶大人的千金叶依依杀害,装扮成她的,这些还没开始展开她们的事情,就被秦将军一把擒获,现在相应的大臣正在金鸾殿内受审判。
“皇上,冤枉呀,这个女子真的是臣下在花楼买回来的。”
“皇上,这些女子是臣新认识的一个朋友送的,请皇上明察,冤枉呀!”
这个年纪双十的小皇帝气的满脸通红,这几十个细作几乎遍布了他朝中所有肱骨大臣的家里,还有在皇宫的,如若不是秦桑出其不意的排查,整个墨朝要被毁了,这个小皇帝不禁在反思:他的朝堂什么时候这么不堪一击了,随便几十个细作进来竟然没有立刻收到消息,亏他还沾沾自喜,以为墨朝是整个天和大陆的第一霸主。这个被这次的事件打击的措手不及的小皇帝,他知道自己的国家应该大刀阔斧的整改,但是他不知道从哪个方面改,他很气馁。
御书房里
皇后的父亲,军政处负责人楚朝海,傅湄的父亲傅熊和兄长傅寅和秦桑了脸上,如盛放的百花,迷了秦桑的双眼,看着秦桑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帝尘心里叹了口气,转念又一想,总归有桑儿迷恋的容颜,不急,慢慢来,想到这里,双手捧起秦桑的脸,轻轻地吻在额头上,轻快地笑道:“我的桑儿真可爱。”
先时被帝尘的天人之姿吓到,后是被这个吻惊醒的秦桑耳边响起了让人躁动不安的话,瞬间大脑充血,不会思考了,指着帝尘道:“你你谁是你的。”说完后便迅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吵吵闹闹的场景,不停地安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不由得想:最近是怎么了,心脏老是这样剧烈跳动。
帝尘看着秦桑的背影,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真好,她回来了!帝尘就这样带着劫后重生的爱走向秦桑,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她,投个在秦桑的肩膀上,轻声地说:“桑儿,本王困了。”
说完便拉着秦桑走到软塌,将头枕在秦桑的腿上,秦桑顿时一惊,叫道:“殿下,您在干什么?”
帝尘那双眼眸如今盛满了爱意,整个人都柔情蜜意的,低声道:“睡觉,桑儿,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你要乖乖的。”说完就牵着她的手,闭上了双眼入睡了!
自从帝尘睡去之后,秦桑的身体就一直绷着,生怕这阴晴不定的殿下睡得不舒服,渐渐的,蹦得累了,索性也就放弃了,自己也靠着软塌睡着了。
窗外的呼喊声和拍卖声成了他们最好的助眠曲,橘黄色的烛光跳跃在这一对妙人儿身上,空气中散发着暖意和甜味,两人相枕而眠,看得暗处的影卫都想找个姑娘家尝尝这爱的味道。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随着夕阳的缓慢落下,天空被披上一层淡红色的纱,渐渐地,一匹黑色的锦缎将最后一丝红色遮挡。烛光依旧欢快地跳动着,不时地落在睡梦中的美人脸上,美人发出一声梦呓,似被这调皮的烛光吵醒了,美目微睁,睡得极其舒服,忽然发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瞬间惊醒,看到自己置身的地方,才恍然大悟,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嘀咕道:“秦桑,怎么回事?今日自己的警觉性如此之低,难不成是因为”
呼之欲出的答案被一声开门声打断了,那从暗处走来,身上带着火光,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书曰
秦桑三人随着杨掌事来到三楼,可以明显感觉到三楼的威压强多了,四方一定有不少高手,打得过我们三个人的高手。但是不得不说,三楼的奢华程度比传闻更上几度,站在走廊,你就是哪怕拼上老命也要把那些硕大的夜明珠,脚下翠绿翠绿的玉石,放置夜明珠的黄金底座统统抢走,幸好带着面纱,不然这贪财的小模样就丢大脸了,就像落星一样,脸上只有两个字,我要,就向狗看见肉,两眼冒着渴望。杨掌事一回头便看见了落星的表情,然后看了一下秦桑,秦桑觉得太丢脸了,便一巴掌拍在落星后脑,无奈地说:“少女,请注意一下你主人我的形象,丢死人了。”
桑阁内
自从去请了秦桑她们上来,他家主上就一直坐在桌子旁边敲着桌子,心不在焉地喝着茶,耳朵一动不动的对着外面。一听到外面有人走动,就立刻叫罹诀出去看看,这样来来往往都好几次了。
“主上,好像是小姐的声音。”
谢天谢地,终于来了,罹诀快要被这样的主上折磨疯了。帝尘听到这句话,霍然从椅子上起来,走到铜镜前面,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正了正自己的发冠,然后询问在场的两人:“本王身上有何不妥吗?”
罹诀听到自家英明神武的主上已经在今日连续问了自己两次有关外表的问题,实在是憋不住了,便谄媚地笑道:“主上,您知道您现在脸上写着什么吗?”
“嗯?”
“紧张,不安,害怕小姐不要您!”
帝尘听完罹诀的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默然地走到窗前,罹诀他们感到周围的气压徒然升高,帝尘不由得问自己:到底为什么会不安?她明明已经回到自己身边了,自己在怕什么?怕三百年前的事情再发生吗?怕自己还是没办法护住她吗?还是怕桑儿会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也没有听她“罹诀,这地下卖场名什,是何人名下的?去给本王要一个桑儿旁边的包厢。”回过神的帝尘立刻让罹诀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努力。
“主上,月楼是您名下的,这名字还是您给取的,墨朝这边的月楼是整个天和大陆的总部,其他国家还有分部,拍卖是其次,情报消息是主要,当时您为了寻找小姐的消息建立的。”
帝尘陷入了沉思,自己十岁便遇到了快要饿死的罹诀,和全家被追杀,被迫跳崖的纪无,罹诀和纪无这两个名字还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取的,他不敢向任何人透露有关桑儿的情况,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寻找她。直到后来,帝尘实在受不了了,打探了好几年了,仍然没有一点消息,于是便开始着手建立遍布整个大陆的消息网。当时的他已经心灰意冷了,罹诀前来询问拍卖场的挂名时,便想到了桑儿,于是就取名为月楼,如今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想到这儿,帝尘浑身上下都透着欢愉的气息。
秦桑三人被拍卖场的侍从领进包厢,场下还是在热场,大厅里目之所及,熙熙攘攘的,每个侍从负责一桌的客人,桌上有茶,瓜果之类的东西供客人消遣,虽然味道不咋地,拍卖台上有棋琴书画的表演者在表演,听说这个是根据国家的风俗嗜好来安排的,来到这里的人三教九流,富商,官员,皇子,江湖人士,都在谁各界有一定的地位,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学识修养比其他人少,无论自己能否听懂,看懂那些表演,都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所以每一场表演都不会冷场,为拍卖会的开始开了一个好头。
整个拍卖场有三楼,每个人进来都要先交纳五两银子,这对于本来就很穷的秦桑三人来说,简直是打劫。一楼是与拍卖台相连的厅,坐在一楼大厅里是不需要在交纳其他费用了二楼一眼望过去都是包厢,每个包厢门前有个侍从站着,二楼的包厢分为三个区域,每个区域的侍从服务都不一样,包装也不一样,这三个区域是以金银铜三个等级区分,顾名思义就是金等级一包厢一场拍卖会的价钱是三百两,侍候他们的是一等一的多才多艺的美女,里面置有软塌,酒菜,清乐,薄酒,真是另一番天堂而银等级一包厢一场拍卖会要一百两,待遇就比金包厢差一点,长得稍有姿色的婢女,好酒好菜伺候着当然了,像秦桑这么穷的,就在铜等级的包厢里,当秦桑知道这个包厢价钱要三十两时,赶紧跟浅月说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