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随属下们去办点事。”
秦桑一脸奇怪的看着罹诀,罹诀只好不好意思的说:“主上名下产业有些事情属下这些男子不好解决,只能麻烦小姐的两位姑娘了。”
“是的,主上几乎没有培养女暗卫,说是怕小姐误会他。如若小姐的两位姑娘能帮忙快些解决,我等会给予一定的报酬进行答谢,还望小姐能一施援手。”纪无也跟着解释到。
“我会误会你们家殿下?哈哈哈,不要开玩笑了,我都不认识你们家殿下好不?对了,你们两个怎么样,愿不愿意帮人家这个忙呢?还有报酬呢!”秦桑脸转向两婢女,使了个眼色,落星接到暗示,便应道:“帮忙是没问题,只不过这报酬还是得谈妥吧,不然显得我们会坑你们一样。”
“这个落星姑娘放心,摄政王府的报酬不会让你失望的。”罹诀一脸肯定的说。
“你们两个小心点,有什么事直接找我。”秦桑轻声的嘱咐着。
罹诀和纪无也向秦桑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安全。
待罹诀把秦桑引进房间后,就出去了,秦桑首先就看见了这极其奢华的一面,和二楼的包厢简直没法对比,谁能告诉她,这一斤几百两黄金的金丝楠木就这样被做成了软塌,随意摆放在这里,深吸一口气,都是银子的味道呀,这种感觉,觉都应该能睡得特别好吧!还有这一桌的美食怎么这么精致,这么香呢?是哪位大厨做的,可以告知一下不?这些都是秦桑的内心想法,原谅她也不敢表达出来,因为她也怕死。
当她的目光看到那泛着深绿的极品帝王玉放在本应该放屏风的地方时,她要疯狂了,好想认识这间拍卖行的主人啊!
这时站在窗台的帝尘转过身来,面相清冷,一双眉眼直勾勾地看着秦桑,快步的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让秦桑无厘头的话,也没问她可不可以便上手了。
姓杨,是这里的掌事,十分抱歉,原来您是我们三楼桑阁贵客的朋友,招待不周,请谅解。这样,小姐在这里的费用包括等会在拍卖会上拍卖到的东西,一律费用由月楼承担,小姐,您看,是否可以?”
“冒昧问一句,三楼的贵客都是何人呢?”
“这个请恕老夫无能为力,但唯一可以知道的这些贵客都是楼主的朋友。”
“杨掌事,请前面带路。”
炙热而温情,近了,莫名的,这种感觉很熟悉,直到耳边响起一声声轻柔的呼唤,猛地把她惊醒,秦桑一看是帝尘,连忙下床行礼,男子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向前一带,语中带着愉悦:“桑儿,你醒了。肚子可饿了?想在这里吃还是出去外面吃呢?”
“小姐,您是否已经醒来了?浅月有事找您!”
“进来,浅月。”
“发生何事了?”
“小姐,回去说。”
三人随意地与帝尘他们辞别,便匆匆离去了。
“罹诀,去查查发生何事了?”纵使帝尘很不悦,但是事关自己的小女人,还是快点解决吧,再说,她要处理的事应该不是小事。
的话?想到这里,帝尘的心就像掉入冰窖一样,冷的连骨头都在打颤。
罹诀看着自家主上的脸色越来越糟糕,顿时跪在地上:“属下该死,不该对主上和小姐不尊。”
帝尘恍如未闻,罹诀和纪无看着这一幕心里直打鼓,他们所有人都清楚,小姐是柱上的心尖人,如若有谁对小姐有一丝不尊,轻则死亡,重则生不如死,他们并不是怕死,他们是主上费心费力位小姐培养出来的,还没有尽到自己的一丝责任,就这样死去,确实不值。但是罹诀刚刚并未对小姐不尊,可为何主上的脸色会如此难堪?
“叩、叩、叩,贵客,您的朋友上来了!”三人的思绪被这敲门声拉了回来,帝尘看到罹诀跪在地上,就想到刚刚那一幕,便说:“无事,本王刚刚想到一些事而已,与你们无关,起来去开门!”
只见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罹诀起身说道:“应该是小姐她们上来了,属下去开门。”
门外的四人觉得甚是奇怪,特别是杨掌事:不应该呀,上面传下来说是主上来了,而这位小姐便是主上寻找已久的心尖人,所以他才如此着急带上来,莫不是在谈事?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拖延一下,让小姐对主上的印象不要那么坏时,便看到门被罹诀打开了,要是说前几次的罹诀一身正气,不苟言笑,那么这一次的罹诀则是满脸微笑,一脸讨好,有那么些许渗人,秦桑摸了摸手臂,回了一个笑脸虽然他看不到,能感受到就行了道:“罹诀大人,不知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找民女和婢女们所谓何事?莫不是罹诀大人看上民女两个婢女中的其中一个?”
罹诀听完,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但是还是若有其事地看了一下秦桑身边站着两位婢女,很认真地回答道:“如果小姐一定要罹诀选一个的话,罹诀比较心悦于这位姑娘,不知小姐是否能割爱?”罹诀的手指向了浅月,说完还冲秦桑抱了抱拳。
秦桑听完罹诀的话,翻了翻白眼,很不客气地说:“不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行离开了,告辞了!”
罹诀赶紧拦下秦桑,充满歉意的说:“抱歉,小姐,是殿下找您的,请进。”
纪无这时走了出来,向秦桑抱了抱拳道:“秦小姐,麻烦借一下您的两位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书曰
那面相清冷的男子一脸严肃地说:“本王要抱你。”说完便一把抱住正在呆愣的秦桑,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处,嗅着她的芬芳,抱着她的温香软体,帝尘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静下来了。
充满男子气息的身躯紧贴着秦桑,秦桑感到非常不舒服,便用力地推开,怎奈这铜墙铁壁般身躯竟然纹丝不动,只能无奈地开口道:“殿下,您这是哪不舒服吗?秦桑帮您出去叫一下大夫吧,请您先放开秦桑。”
人家姑娘已经强烈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这位殿下倒好,似乎没有听到,一直抱着不撒手。
“桑儿,本王心里不舒服,你看,这里都是你,你摸摸它,让它安静一点,好不好?”
秦桑听着这如九天神祗般摄政王殿下的话,怎么会有人用这张脸说出如此无赖的话,还满脸受伤的表情,好像她不安慰他,下一秒就给你倒下,真是奇了,刷新了秦桑的三观了。
“殿下,请您自重!”秦桑咬牙切齿地说到。
帝尘听出来了,他的小女人生气了,不能再惹她了,于是不情不愿的松开自己的怀抱,随后又拉着秦桑在窗台的软塌上坐下,一脸炫耀地跟秦桑说:“桑儿,好好看看,有看上的,本王全部拍下予你,你可欢喜?”
“不用了,殿下,秦桑不需要任何东西,谢殿下好意。”
“不行,桑儿,你不能拒绝本王送你的东西。”说完帝尘突然凑了过来似委屈到:“桑儿不喜欢本王送的东西吗?”
一张绝色容颜突然凑到自己面前,秦桑被吓到了,结巴道“没没没有吧,呵呵呵。”
帝尘听到秦桑的回答,心情很是愉悦,眼底的笑意溢了出来,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