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事看的清楚,那身影是跑进了公子的房间,能知道那间房的,也就只有公子的客人。
“哇!”杨仙女霸气,杨仙女威武。
“滚!”杨管事放下茶,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壮汉整个人都不好了,双腿都在打颤,两人互相搀扶着,在酒客的起哄下从正门出去。
“杨仙女今夜可要一度春宵?”有酒客想上前打个招呼,却被杨管事的气场吓到。
杨管事上了二楼,对众人喊到,“今夜惊扰大家,楼里所有酒水都算我的。”
楼下又是一阵吵闹,杨管事直接去了那间房。
推开门她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入眼的是敞开的窗。
她走去,便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的淡淡的香,是公子来过。她把窗关上,便退了出去。
木木被万歌拎着,凌空而过,很快便回到家。有上次的经验,她这次落地没在吐出来,但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木木?”一直站在院中踱着步子的大姐,看到妹被一男子送来,虽然这男子她见过,正是神羽楼楼主万歌。但妹的衣裳还是……
“你做了什么?”大姐一把捞过还在犯迷糊的木木,紧紧的护在怀里,她怕一松手,木木就不见了。
“你是谁?是你绑走了我家姑娘?”舒琴三炔在大姐前面,是主家把她们从黑暗的人贩子手中救出,又给她们新衣穿,还有一口热饭热菜。现如今,主家出事,她们自然要挡在前头,她们年纪虽,但是非分明还是分的清楚。
人他送来了,被误会他认了,被大姐质问就算了,竟还有三个丫头来问他。万歌整个脸都黑了,要不是面具挡着,大晚上的应该很吓人。
“咳咳,孔老去了哪里?”万歌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至于今晚的事,想那丫头醒来会自己解释。
“你对妹做了什么?”大姐看到木木脖颈上的红痕,这是被掐到脖子,“木木,醒醒。”大姐轻轻的喊着木木。
“大姐,我好,晕,等会,再。”木木心里吐槽,万歌这个杀千刀的,跑那么快。又是把她横着夹在腋下,好的公主抱没有就算了,怎么也不能那么拎着她呀!反胃是有的,被她强压下,现在脑子乱哄哄的。
“大姐我没事。”木木轻轻搂着大姐,很想跟她解释不是万歌的错,但现在真的不出话了,整个地还都是旋转的,她还能站着便是奇迹。
大姐顾着木木先回了屋,舒琴三炔在万歌面前禁止他靠近。
万歌尴尬的笑笑,想不到有一,还有人能挡住他的去路,还是三个孩子。
没一会儿,大姐出来了,她已经把木木安放在床上。至于其他的,等木木醒来再也不迟,现如今人已找到,就差二妹她们回来。
“公子,坐,刚是森森唐突了。”
大姐引着万歌到院的石桌坐下,唤舒琴她们掌灯送上热茶。
“公子请。”
万歌坐下,看着大姐道:“今日的事万某也并非清楚全部,见到她时便已经是这般,想着色已晚,便先送她回来。”
大姐神色微变,堂堂神羽楼楼主,应该不会谎,况且木木还在一块神羽令牌,那此事应该与神羽楼无关。
“多谢公子送妹回来,寒舍只有这粗茶,还望公子莫嫌弃。”
大姐接过舒琴端来的茶给万歌递上。
“无妨。”
万歌吃了一盏茶,这才起身告退,“楼里还有事,便不打扰了,若是孔老回来回来,还望姑娘告知在下来过,有事相邀。”
大姐送万歌行至门口,便碰到赶回来的混沌与唐林林。
二人都没见过万歌,大姐便与其介绍,与二姐的陌生不同,混沌看万歌一脸不适,他总觉得这饶气息很怪,却又不上来。
“见过公子。”二姐淡淡的施礼,便有些急的跟大姐汇报。“大姐,我们找过城西,也打听过,都没见到和木木差不多的姑娘去城西。”
“二妹,不急,已经找到了,是万歌公子送妹回来的。”
“找到了?”二姐抓住大姐的手,大姐吃痛但还是没推开自家妹妹。
“木木还好?”
“……”大姐不知道该怎么答,但看着情况,好像并不太好。
“木木怎么啦?大姐你呀!”
二姐是找不到人,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这人找到,大姐却是一副不出口的样子,那就不是好消息。
“二姑娘,三姑娘身上都是伤,还脏兮兮的,衣服都破了。”
舒琴上前答道,一双眼睛还水汪汪的,看着便惹人心疼。
二姐整个人都慌了,瘫倒在大姐怀里。
“二妹先冷静一下。”
“大姐,妹在哪?在哪?”唐林林又突然有了志气,人她没见到,便不能依着表象判断。
万歌又是尴尬的站在哪,没想到一个个的都这么紧张丫头。不应该先跟他道谢,人送到了吗?秉着最后的骄傲,万歌轻轻的咳嗽,想引起众饶注意。
“人没事,我看过。”
“?”大姐惊了,什么?他看过?看过什么?警惕的看着万歌,眼神再次不善良。
二姐也淡定下来,她听到的却是“人没事”。“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万歌无语了,怎么他简单的一句话,听的人就能悟出两个意思来?
丫头们不懂,听到三姑娘没事,便开心的笑了。
混沌还在沉思着,为什么觉得这个万歌很危险,却又不上来哪里危险。只听到木木找到了便不在多想,人只要找到那就是没事,他也能去注意,折腾了一也累了。
“多谢公子能救妹,今日之恩没齿难忘。”二姐缓缓施礼,又道:“色已晚,不便招待,公子请回,改日女子定登门拜访。”
脸色刚刚回转的万歌,仿若遭到了晴霹雳。他正打算再点什么,只见人都随着二姑娘进了门。那个废话多的姑娘嘭一声关上门,关门前还不忘给他做一鬼脸。
夜风瑟瑟,有些悲凉,万歌站在门口,还抬着一条胳膊,嘴里那个“等”字尚未出口,便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