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小福娃,虽是知道花彻的身体被洗髓丹淬炼过,天赋绝不是当下那些所谓的天才能够与之相比的,可当那块据说可以反复使用的天赋石化为齑粉,光幕显示出“灵武双修”,还是狠狠的把他给惊着了!
想他衍生数千年,也只见过一位灵武双修的大能,而那位大能早已是飞升了的人物。
这是不是代表着,只要花姐姐不好吃懒做(花彻眯眼冷漠状)当然这也是不大可能的,他们总有一天也会飞升?
思及此处,小福娃今天已是不知道第几次兴奋的想要跳起来,“花姐姐,快快快,运功修炼!你现在刚经历过洗髓丹的淬体,经脉已经被扩展数倍!现在修炼事半功倍呀!”
小福娃兴奋的直囔囔,一直催促着花彻修炼,让花彻好生嘲笑一番管家婆。
再说此时的花彻,闭目盘腿坐在聚灵阵的正中央。
只依靠着本能放空身体,去感受空气里调皮的玩着躲猫猫的灵气。
修炼之前,小福娃就反复告诫花彻,一定要分清楚灵气和玄气的差别!千万不能因为自己是灵武双修的体质就乱来,修炼之前只能是徐徐图之,万不能贸然行进,贪心只会毁之一旦。
灵气为小颗粒状,刚修炼的她还是不能分清楚灵气中蕴含的元素都是什么的。
而玄气是一缕一缕的气息,如扬起的飞沙那般的颜色,其实是很好分清的。
花彻心中谨记,现在的她身体强度仅是比常人好了些许,但也仅仅是好了一点,也还没能达到可以同时吸收两种力量的地步。灵气与玄气若是同时吸进她的身体,她极大的可能会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想到这里花彻的眼神暗了暗,既然花瑶用灵力来羞辱自己,花家的人因为不能修炼百般刁难自己,那么,就先从灵力开始,让他们瞧着,什么,才叫做天才!
静下心来吞云吐雾,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花彻已经能感觉到灵气的靠近,不同于小福娃所说的,她要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的吸收,那些颗粒状的灵气团,争先恐后地向她袭来,花彻内视查看自己的体内,就看见那些灵气团,绕着丹田围作一圈,丹田在正中央就像是个旋转的舞者,周围的灵气小团子,你争我抢的就冲着丹田里面跑去。
而外面,小福娃已经是被花彻惊了个呆的,平时害羞的藏在空气的灵气小颗粒,此时都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灵气小团子,在花彻周围,旋转跳跃。
然后小福娃就看着花彻突破…
“一阶灵徒。”
“二阶灵徒。”
“三阶灵徒。”
……
追平花瑶!已经达到五阶灵徒!然而还没有停止!那股小型的灵气风暴还没有停下来!
“六阶灵徒!”还没停还没停!还在继续!
“七阶灵徒!”终于开始慢下来了,难道这就要结束了吗?不!并没有!还在继续!终于到了…
“八阶灵徒!”灵气风暴终于停了下来,那些调皮的灵气团子也又变成了害羞的小颗粒,慢慢地消失,直到最后肉眼已经看不到了。
场中的花彻也终于睁开了眼,眼神比之前变得更为坚定,花瑶,准备好了吗?我要反击了。
……
却说这边的花瑶,在被花彻打晕之后,身边的下人也是一个个被吓傻了的样子,若不是不远的小路上走过一个挎着小篮经过的侍女踩断了掉落在地上的枯枝惊醒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还要在那里傻站着多久。
反应过来的众人,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模样,慌慌张张,两人抬着花瑶跑回了花瑶的竹园,一人跑去喊了府医,一人跑去找了现在的将军夫人,也就是花瑶的母亲,韩继媛。也是这东方城尚书家的小女,尚书韩庭一生与妻子伉俪情深,家里后院也是从未添过什么新人,一直都只有尚书夫人一人,二人老来得女,早前三胎都是个带把的,终于迎来个小姑娘,也是宠的上了天,打小就给养成了骄纵的性子。
不过韩继媛也是个争气的,如今也只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是二阶灵师,不过也是一见花天胜误终生,早些年十几岁的韩继媛看到花天胜就非君不嫁,可花天胜彼时已经有了花彻的母亲,岳玥儿。
后来就是花彻的母亲难产去世,不过三个月,韩继媛就以继室的名头嫁了过来,间隔一月就被探出了喜脉,这之后不过半年之久,花瑶就“早产”降世,说是早产儿,生来就体弱多病,可怎么瞧也让人觉着是个健康的主儿。这个中缘由,只略微一想就明了的。
再说这边的韩继媛,一听到自家宝贝闺女晕倒,还叫了府医,当即就被吓得花容失色,只做了一半的蔻丹也不继续了,绣娘刚送来的几套新衣也没心情去试了。
随手指了一名奴才,“你你你,快去找老爷!”以后便带着人浩浩汤汤的朝着竹园冲去。
大老远的,竹园里还没瞧见人影儿,就听见那声音出来了:“我的瑶瑶呢?你怎么了啊?大夫呢?快出来?瑶瑶情况怎么样?”
再看,这韩继媛刚过来,凳子都还没坐上,花天胜就也过来了,也是拉着大夫就一阵询问。
若不是知晓个中缘由,只怕谁人见了都得叹一句“好一出温情大戏哟”。
……
再说此时的百晓阁顶楼的观星台。
一名身着墨色长袍,手握拂尘的男子,看面貌约莫二十来岁,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端的是一副好样貌。
此人,正是百晓阁阁主,夜余时。传闻,在东方古国初建时,阁主就已经在了,更是一力助东方一族成为东方古国的皇室,当时的皇帝为感念阁主的援助之手,欲封阁主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被阁主婉拒。直言只想做个逍遥阁主安居在东方古城。
然而这个逍遥阁主此时看起来却并不逍遥,只见他剑眉紧促,眼睛也闭得紧紧的,左手握着拂尘的手渐渐收紧,右手正在掐指演算着什么。
而后就见他仰天大笑,高叹一句:“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