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梵迦和尚明显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只有两坛,已经给了他一坛,再要就显得不识抬举了。
话锋一转,花彻又笑眯眯了,“不过,要我割爱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需要你协助我做个实验。”
玉舒闻言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但他不知道的是,花彻本身也没有什么信心,这算是剑走偏锋,冒了险。
梵迦和尚一愣,随即点点头,“姑娘说的是那个实验吧?大可与贫僧明言,事关重大,贫僧定会全力配合。”
“我需要你的一碗血,不瞒你说,实验已经到了后期,成不成就靠你了。”
花彻严肃又紧张,是因为玉舒的那个封印,让她想到了夺舍,还有早前原主跟她沟通,甚至会影响到她的情况。
她怀疑,梵迦是梵迦,也是沙迦,他们二人怕是用的一具身体。
以花彻的猜测,当年的梵音住持怕是能力有限,毕竟当年的沙迦以一己之力独挑地藏大陆十余名顶级大能,大胜。若非佛门心经在根本上对魔门的人有压制作用,梵音住持怕是一轮都扛不下来,人就没了。
想来最后也是梵音住持联合了众位大能,以佛门舍利将沙迦的灵魂,封印在某个小家伙的身体里,也就是现在的梵迦和尚。
某种意义上花彻把这件事儿猜测的八九不离十,至少话一出口玉舒就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
就连梵迦和尚也想到了一点。
花彻才取了血,转身就想回过去,再次投入到实验里,玉舒手快,及时拉住了她。
“小媳妇儿别闹,不能把自己累坏了,明天,明天再去啊。”
梵迦和尚看了看二人,眼神示意玉舒,“尊主…”
玉舒了然,把院子里的人都撤了,还布下了隔音结界。
梵迦和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郑重其事,“二位有话可尽管问,贫僧定知无不言。”
花彻捧着玉舒递给她的果盘,借花献佛,喂了玉舒一口,玉舒飘飘然,嗷,小媳妇儿太贴心了!
“梵迦和尚,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这件事我好奇得很,问了寺里的小沙弥但是没人清楚,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你总随身带着酒葫芦,嗜酒如命的人我见的也不少,照你那么喝的…倒是一个没见过。这事,你能给我解下惑吗?”
话刚抛出来,紧接着就开了一句,“若是为难的话,也可以不用回答。”
要不是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你今天要是交代不清楚这件事,你人就得交代在这”,梵迦和尚可能真就犹犹豫豫不说了。
至于玉舒,他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关心,他是魔主如何,不是又如何,拼了命的打,总能打得过。若是实在不行,他倒是不介意啃下老,反正那俩老小孩若是听到他找着小媳妇儿了,啥要紧事都会推了赶回来。
越想越心动,恨不得立刻把梵迦和尚变成沙迦魔主,然后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他不敌,回家找爸妈,爸妈一听有小媳妇儿,过来把这个长的花枝招展的秃头和尚打到怀疑人生。
想想就很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