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还有五年前的事,记起过去他们曾故意制造安雨琳被孟凡欺负的假象,白琴心下猛地一颤。
女儿被侄子虐待,她还帮着侄子找工作,这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呀。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装不知道,“五年前安平欺负了雨琳?小柔,这是怎么回事?”
“雨琳姐没跟您说吗?”
“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呀?”白琴的声音染上了急切。
林柔叹了口气,既然她愿意演,那她就陪她演好了,将五年前她所知道的事原原本本的跟白琴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白琴刷的一下就白了,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畜牲,他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居然还有脸找我给她找工作”,说完,又呜咽呜咽呢哭了起来,“啊!我可怜的雨琳呀,发生了这种事情,你怎么没跟妈妈说呢。”
林柔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送给她,手下却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轻柔的替白琴擦起了眼泪来。
早说这演艺事业不也容易,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
痛哭的白琴一边擦眼泪,一边偷瞟林柔,考虑着要不要趁机闹得更厉害点,好跟安平那个混蛋玩意撇清关系。
“白阿姨,别伤心了,我这有个好消息还没告诉您呢”,林柔边擦边说。
好消息?最好的消息就是你消失,白琴恶毒的想,面上却含着眼泪,期盼的望着林柔,问,“什么好消息。”
见白琴的眼泪收的差不多了,林柔嫌弃的将手中的纸扔到了桌子上,微笑着回答,“当然是能帮白阿姨解恨的消息了。”
“什么?”白琴有种强烈的不祥的感觉,而打着为白琴复仇的旗号,林柔则义愤填膺的说,“白阿姨,安平他欺负了雨琳姐,又毁了林氏清誉的人,像他那么坏的人,是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的”,说完,她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材料,放在了白琴的面前,“您看看吧。”
拿起材料,只看了第一张白琴就身子冰凉冰凉的,第一张纸上面清楚的写着孙富贵他们工地上一百多号人被拖欠的事,以及被拖欠工资总额七百万元。
再翻开第二张纸,她都要昏过去了,上面是林氏集团的支付流水,上面清楚的记着,林氏集团早在半年前就将应该付给孙富贵他们的工程款给打过去了。
光是这两张纸就已经能证明安平存在挪用公款的现象。那后面这些是什么?
心乱成一团的白琴,看了眼站在她对面云淡风轻的林柔,不安的慢慢翻开了第三张纸,可当她看到第三张纸上写的内容,饶是做足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猛吸了凉气,眼睛瞪得老大。
居然是工程检测报告,报告中明确指出安平参与过的工程明显存在偷工减料,粗制滥造的嫌疑。
“这只是安平参与过的一项工程的检测报告,由于时间原因,他参加的其他工程的检测结果,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林柔“好心”提醒。
这么说安平参与过的其他工程也在行进检测,极度不安在白琴脸上显露无疑,而林柔只当没发现,在一旁安静的等她看完。
“这个混蛋!”不敢再看去的白琴将材料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怒声道,“我看他可怜,这么大都没有个正经工作,好心帮他找工作,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