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感觉这声呼唤有些熟悉,可是……她确信,她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流苏反应过来,难道这是华晴的人?但是,她怎么知道她名字?
“你是谁?”流苏问道,声音可是严肃起来。
倾想笑,这样的流苏让她很想笑,之前的流苏唯唯诺诺,做事话都会考虑再三,这样直接厉声询问倒是少见。
“凌七。”倾不加掩饰,回答流苏的问题。
凌七?凌七
流苏反应过来,对啊自己早就猜到了,凌七就是凌倾,就是她真正的主人。
原来,凌倾不是废物,相反,她很有实力。原来,凌倾不是无颜女,相反,她很美。几年后,这便是个祸国殃民的人儿。
“主人。”流苏反应过来,快步走到倾面前,完主人两个字,居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低着头,手不知道往哪儿放……
怎么办?她刚才是不是吼主人了?会不会吓到主人?主人会不会怪她?
“流苏,好久不见。”倾打破局面。
流苏听到倾话,这才抬起头看着倾。流苏开始笑眯眯的。
“主人,好久不见。”
“走吧,我们去看花玲。”倾道,他还不知道花玲怎么样了呢。
“好。”
两个人悄悄地进入花玲的房间,倾看着还在昏睡的花玲,有些无奈。这丫头,还是这般嗜睡。
倾走到花玲床前,坐在床边,看了看花玲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看来是吃沥药了。比她想象中要好一些。
流苏在一旁透过床幔看向花玲脸上的伤痕,露出疑惑的表情。
“咦?花玲的伤好的真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膏,竟然这么好用。”着眼神还看向了那个药盒子。
倾疑惑,
“什么药膏?”
流苏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个。
“我一个时辰前来给花玲包扎,脸上血糊糊的很吓人,左边脸上的那道疤痕有我一根手指头那么长,现在就剩我一个指甲盖那么大了。”流苏声音压低,声道。恐把花玲惊醒了。
倾顺着流苏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个药盒子她很熟悉,之前她和流苏受伤,都是用的这个。所以,药效如何,她自然知道。
一个时辰,疤痕已经痊愈了大半,用那个药膏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有可能是吃沥药。
不过……如果是花玲让流苏给她包扎的话,花玲是不会吃丹药的,所以,花玲的伤怎么好的那么快?
“璇,看花玲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特殊状况?”
倾当机立断让璇先观察一下花玲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特殊状况。
“姐姐,没有,很正常。”倾观察完就立刻告诉倾。没有任何状况,本来还以为是花玲的体质变异,各个方面恢复速度增快,但是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樱
倾沉默的看着花玲,既然这行的话,是谁给花玲吃沥药?
罢了,既然这样的话,最起码对花玲没有图谋不轨之心就好。这件事,她总会知道的。
“主人,怎么了?”流苏在一旁看着忽然沉默不语的倾,担忧的问道。
“没事,我们先离开吧。”倾回到。
“好。”流苏点点头。
两个人刚要出门,倾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越来越近。
“流苏,有人来了。”倾对流苏道。
言外之意,人来了,我该走了。
倾目前为止还不想跟其他人见面。关键是,时机不对。
流苏了然,点点头,准备自己出去。她已经知道了来的人是谁,无论是谁,都免不了是华晴的人。
倾退步,看向花玲大开的窗户。
她记得花玲,因为从到大的经历,都没有在熟睡中打开窗户的习惯。就算是午睡憩,都会把窗户关起来。
现在花玲屋里的窗户大开着,看来,给花玲喂丹药的人,也算是个“梁上君子”了?
这一点,倒和某个人很像。
流苏已经出了门,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是凌广。花玲和她起过他,是华晴身边一个得力助手。
上次凌老爷子出关,华晴派来的人就是他,凌广也算是成了罗华院的“常客”了。
凌广看着周围的一切,和上次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这罗华院的主人没了,倒是一个丫鬟飞上指头了。
不过,飞的再高,也越不过去主母这道墙
“花玲花玲花玲”对于凌花玲,尽管凌广对于大长老还是很忌惮,但是他现在可是有主母撑腰。花玲这次动了四姐,那可是动了主母的心头肉,那能行吗?
再了,现在主母身怀六甲,家主现在更是万事护着,这次丰主母之令把花玲带过去问罪,不定就是家主的指令,他把花玲带过去,可算是大功一件啊!这更让凌广对花玲更加懈怠了。
双系才又怎样?世家大族的这些人扼杀的才还少吗?一个丫鬟出身而已,大长老也保不住她
流苏打开门,把凌广几个饶视线吸引过去,
“你是谁?”凌广没见过流苏,在他的记忆力,凌家没有这号人,而且,还是住在罗华院的人
不知不觉中,罗华院好像成了一个禁地一般,随着凌倾的“死去”,自那之后,整个罗华院,除了花玲还依旧住在这儿,平常并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偏僻的地方走动。
现在却活生生的多出来一个人,凌广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花玲竟然在凌府私自藏人,更是罪加一等你这个丫头,赶紧让花玲出来受罚,主母家主可在前厅里等着呢!耽搁了家主的时间,你付的起责任吗?”
凌广嗓门大,凌广身后一群厮,站在凌广后面壮气势,流苏独自一人,知道这些人是来带花玲问罪的,但没想到……
凌家家主?居然也同意了吗?
流苏不知道该如何定夺,听到凌广吵吵的声音很聒噪,几道水柱就将一伙人围绕在一起,凌广的嘴前还有一个水柱直冲凌广的嘴里,给凌广……洗洗嘴
“聒噪。”流苏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对凌广鄙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