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北冥皇宫内,北冥羽直接将苏鸢带到了自己的寝宫,让她先休息,自己则是去处理左相的事情。
苏鸢睡到晚上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北冥羽在案桌上看着奏折,很随意,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勾起他的兴趣,就连左相逼宫他都可以保持随意慵懒的样子。
苏鸢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支着头,看着北冥羽,思索着北冥羽在这十几年来经历过什么,她是北冥羽带出来的,手上沾染的鲜血无数,可是北冥羽也将她保护的很好,北冥羽从来不让她做危险的任务,她记得有一次她偷偷去德国暗杀了一个重量级别的人物,虽然成功了,但是她也受了枪伤。
北冥羽因为这件事,在她伤好之后,他足足将她关在小黑屋里一个月。
她在杀手界里名气不高,但是她的身手比三哥哥他们这种超S级别人物的身手还要高一些。
她十岁就跟着北冥羽,他在训练她这一方面很严厉,但是每次他都把最好的东西递到她面前,她记得北冥羽说过:“你不需要赚多少钱去养活你自己,也不需要在杀手界有多高的名气,闻风丧胆未必是好事,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但是我教你只是希望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保护好自己,不受到伤害,你只需要记得你的安全最重要,知道吗?”
她当时才知道她对北冥羽来说有多重要。十年的时间,他教会了她很多,她从唤他羽哥哥到后边的老大,他在等她长大,同时他也给了她自由,她生活在他的羽翼下,同时他也教会了她如何强大。
不知何时北冥羽走到了苏鸢的旁边,她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幸福。
苏鸢回过神来,见北冥羽已经坐到了她的旁边。
“在想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意。
苏鸢直接将头枕到北冥羽的腿上,笑眯眯的说:“在想你以前是怎么样的?”
北冥羽微微一愣,他像轻抚猫儿一般,摸着苏鸢的头,随后轻笑道:“想知道?”
苏鸢点点头,期待的看着北冥羽。
北冥羽低头看着苏鸢,见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不好拂了她的意。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
“朕从出生就被父皇封为太子,五岁那年,父皇母后出海,遇上海啸,船沉入海底,父皇母后也生死不明。
本应朕继承皇位,可是朕的皇叔北冥天昊将朕软禁,随后便是他继位登基。”
“那没有人反对吗?”苏鸢皱着可爱的眉头。
北冥羽笑了笑,说道:“当然有,最后都被北冥天昊给斩了。”
“那他为什么还保留着你的太子之位,为什么不杀了你。”苏鸢玩着北冥羽的墨发问道。
北冥羽眼中闪过一丝嗜血和冷意,轻笑道:“那也得他敢啊。”
“嗯?”苏鸢表示疑惑。
“朕的师傅是当时魔教的教主,朕是少主。”北冥羽微微说道。
苏鸢点了点头:“那你当时完全可以当皇帝,为什么不当?”
北冥羽敲了敲苏鸢的脑袋,说道:“你真是一时聪明一时笨。朕当年才五岁,手中没有实权,登上皇位也会被人拉下来,再说了,当皇帝多麻烦。”
苏鸢不满的撇了撇嘴:“既然你不想当皇帝,那你之后为什么要刺杀北冥天昊,我可不信你是要给自己找麻烦。”
北冥羽挑了挑眉,说:“看他不爽而已,杀了朕就后悔了。”
苏鸢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没变,看谁不爽就虐谁,以前是没什么事,也不用负责任,顶多就是被人追杀,可是在这里他还给自己搞了个大摊子,想不管都难。
北冥羽看着苏鸢,手指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说道:“鸢儿,我们以前见过吗?”
苏鸢眼睛一亮,直接坐起来,咽了一下口水,眼中带着紧张,她轻声问道:“北冥羽,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北冥羽轻轻皱眉,摇了摇头,其实他只是随口一问,他一直以为苏鸢认错人了,但是又联想到自己十几年来的梦境,让他心中充满着疑惑。他敢确信自己从来没有失过忆,根本不存在这么想起来。
苏鸢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嘴角又勾起一丝笑:“你事情处理完了?”
北冥羽点点头,慵懒的躺下,所有的东西都是东屏处理,他没有过多参与,只是稍微提了提意见,至于如何处置的左相,左相府被查封,左相被五马分尸,诛了九族。
北冥羽将苏鸢一把扯到自己怀里,闭上眼睛,抱着她说道:“陪朕睡一会。”
苏鸢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刚睡醒,不困了,要睡你自己睡,我想出去转一转。”
北冥羽不顾苏鸢的挣扎,睁开那双桃花眼,放电的看着她,他痞痞的勾起嘴角的笑意:“给你两种选择,一是安安静静的陪朕睡一会,二是运动运动再睡。”
暧昧的声音,勾的苏鸢的小脸红了又红。
北冥羽若有若无的大量着苏鸢的全身,苏鸢的身材很好,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摸起来相当舒服。
他挑起苏鸢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他暧昧的对着苏鸢说:“怎么样,考虑了清楚了没?”
苏鸢粉拳锤到北冥羽的胸口上,羞愤的说道:“北冥羽,我们还没成亲呢。”
北冥羽薄唇的笑意更深,他直接说道:“怕什么,未婚夫妻也是夫妻,早晚都要做的,公主何必害羞。”
苏鸢瞪着北冥羽,直接说:“你这是强词夺理,再说了,本公主为什么要害羞,要做也只有本公主能提出来,你不准提,你懂不懂的矜持?”
苏鸢粉嫩嫩的小脸,加上水灵灵的眼睛,简直可爱到不能自拔。
“哈哈哈。”北冥羽大笑几声,看着怀里的人儿,一脸嫌弃自己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大笑。
这个丫头时而精明,时而糊涂,北冥羽看苏鸢的眼神,像是捡到了宝一样,他从来都不知自己对她感情从何而起,十几年来一直在他梦中,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牵挂,他们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