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们没喝酒?”苏鸢慢悠悠的走进来。
“小桂子,传膳。”苏宸对着门外说了一声,叫苏鸢坐下,给她拿了一个暖炉:“这几日天气寒凉,你身子又不好,小心再得了风寒,以后哥哥不在你身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说着苏宸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苏宸将苏鸢照顾的很好,一切看起来都很熟练。
白景尘则是微微叹息,苏鸢不懂苏宸话语中的含义,不代表他不懂。
苏鸢懒懒的点着头,虽然穿越过来还没几日,可是她跟苏宸却相处的极好,不得不说,苏宸是一个将妹妹宠到骨子里的哥哥。
“哥,要不,我晚几日再嫁?”苏鸢吸了吸鼻子,笑眯眯的说。
苏宸随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苏鸢身上,双眸一亮:“好,两年后再嫁。”
“啊?”苏鸢惊讶的看着苏宸:“你不给我找嫂嫂了?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
苏宸面色一僵,随后笑着说:“嫂嫂的事,哥哥不着急。”
“咳咳,先用膳吧。”白景尘在一旁插了一句。
兄妹俩也点了点头,开始吃饭。
“皇上,桃花姑娘来了。”小桂子进来说道。
苏鸢双眸一冷,对着小桂子说:“那个陈小姐呢?”
“回公主,陈小姐现在已经跪到凤柒宫门外了,就等着公主回去了。”小桂子回答道。
苏鸢拿着鸡腿,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叫她好好跪着反省吧,让桃花先回凤柒宫,本公主用完膳就回去。”
“是。”小桂子走了出去。
苏宸给苏鸢碗里夹了一筷子胡萝卜,苏鸢小脸瞬间就苦了下来。
“必须吃。”苏鸢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苏宸压了下来。
白景尘勾了勾唇,看得出来,苏鸢不开心,他的心情就极好。
苏鸢瞪了白景尘一眼,在苏宸的注视下,苦哈哈的将那几根胡萝卜吃了。
苏宸这才满意勾唇。
苏鸢从苏宸这出来之后,就慢悠悠的往凤柒宫走去。
刚到凤柒宫,苏鸢就看见有一个长相甜美的粉衣女子不甘的跪在凤柒宫门口。
苏鸢挑眉,这个应该就是那个陈小姐。
苏鸢缓步往凤柒宫走去,陈莹莹看见苏鸢,就一直瞪着苏鸢。
苏鸢路过她的时候,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看来陈小姐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继续跪着吧,千万别抬腿起来,不然,本公主让你横着出去。”
陈莹莹就跪在地上,想起也起不来。
苏鸢走进寝殿,就叫桃花给她备了一身衣服,她自己则是去了浴池。
苏鸢将身上的衣服褪下,完美的身形就裸露在外,墨发披于两肩,她缓缓的走进浴池,将身形掩盖,完美的锁骨露出水面。
苏鸢缓缓的勾起唇,这让她不禁想到北冥羽让她看的凤朝宫。苏鸢舒服的闭上眼睛。
良久后,苏鸢就套着衣服出来,她轻抿了一口茶,就桃花将陈莹莹叫进来。
陈莹莹因为跪的时间过长,走进来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
苏鸢看见心情大好。
陈莹莹走进来,看见苏鸢正在悠闲的喝茶,心中不满,她只能非常愤怒的瞪着苏鸢。
“嘭!”一声响,苏鸢将茶杯狠狠地放在桌上,生气的说:“大胆,见到本公主,不仅不行礼,还敢怒视本公主?木知,给本公主掌她的嘴。”
“是。”木知应了一声,直接上前,给了陈莹莹几个大嘴巴子。
“啊,贱婢,住手,你敢打本小姐,本小姐扒了你的皮。”陈莹莹大喊到。
苏鸢微眯眼睛:“给本公主继续,本公主没有喊停,就继续。”
“是。”木知接着下手更狠了。
桃花站在一边,捂唇偷笑。
木知打了半天,双手都已经开始酸困起来。
就在此事,苏鸢才开口道:“好啦,停手吧。不然,一会你的手该肿了。”
木知这才停手。
陈莹莹哪张美丽的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嘴角还流着血迹。
陈莹莹从原本的嚣张跋扈开始求饶。
“听说,陈小姐对外说本公主不知廉耻?”苏鸢盯着陈莹莹说道。
陈莹莹不敢说话,她低下头,不敢做声。
苏鸢冷笑:“陈小姐在怕什么,本公主可还什么都没说呢?”说罢,苏鸢又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
见陈莹莹还是不说话,苏鸢的耐心已经被磨完了。
“本公主没有闲工夫跟你耗着,说出你身后之人,本公主饶你不死。”苏鸢眯着眼睛,等着陈莹莹的回答。
陈莹莹自然是身形一颤,她有点微微诧异,苏鸢怎么知道她身后有人的。
“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把背后有人的?”苏鸢笑了下,放下茶杯说的清。
陈英英看着苏鸢的笑容,呆呆地点了点头。
苏鸢放下茶杯,唇边勾起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因为你没脑子。”
陈莹莹怒瞪着苏鸢,似是想将她撕成两半。
“你喜欢北冥羽,对吧?”苏鸢扣了口小拇指,开口说道,不是疑问,是肯定。
陈莹莹冷哼一声:“我喜欢北冥皇,整个南越都知道。”
苏鸢点了点头,冷冷的看着陈莹莹,像是再看一个死人:“你身后的人还真的很会挑,居然知道本公主回废物利用?不错。”
“你什么意思?”陈莹莹瞪着杏眼,问道。
苏鸢挑了挑眉:“字面上的意思。”苏鸢白了陈莹莹一眼,不耐的看着她:“丞相是怎么教育的女儿,本公主也是佩服,一个大家闺秀,居然也会满口脏话,真是让本公主大开眼界。
辱骂皇室的罪名,可是足足你们全家灭门的,本公主的皇兄实在是太仁慈了。
可是,本公主的皇兄仁慈,那可不带表本公主就会心地善良。
陈小姐,你说,本公主该怎么罚你呢?”
陈莹莹摇头说:“不,你不能杀我,皇上都没说要杀我,你一个小小的公主,凭什么杀我。”
苏鸢冷笑:“本公主看你真是蠢到了极致,小小的公主?试问,本公主说小,这南越有那个女人敢说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