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叫桃花的,还有,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来我是女儿身的?”
宇文轩轻笑:“桃花姑娘这个时候不应该娇羞的说,多谢公子吗。”
桃花小脸一红,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宇文轩浅笑着松开桃花,开口说道:“你们是要进去吗?”
桃花看着宇文轩,宇文轩温柔的看着桃花,桃花点了点头。
“别进去了,会打扰到凤柒公主的,不若,你陪我去帮凤柒公主找书吧?”宇文轩笑着开口。
桃花像是着了迷一样,点了点头。
宇文轩轻笑,拉着桃花就大步离开了。
明月随即也跟了上去。
白景尘无语的看着宇文轩的背影,跟着离开。
夜幕降临,威严的宫殿内,一白衣男子慵懒的坐在主位,墨发散于两肩,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指尖的扳指。
宫殿之下跪着五个黑衣人,旁边还站了一个青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着手中的扳指,温和的笑着:“东屏,本座是不是太仁慈了?”
东屏尊敬的说:“主上,是这些狗奴才不知好歹,不要因为这群狗奴才,坏了您的心情。”
北冥羽抬了抬眼皮,赞同的点了点头:“本座也这么认为,近日本座看起来实在是太好说话了,拖下去,往往死是一种解脱。”
“不,主上,属下知错了,求主上原谅。”一个黑衣人颤抖这声音,说道。
东屏出手立马割了那个黑衣人的舌头。
北冥羽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东屏:“脏了本座的倾殿,自罚五十鞭。”
“是。”东屏开口说道。
几个黑衣人直接消失,也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可还有事要报?”北冥羽缓缓的闭上眼睛。
东屏开口说道:“主上为何还要流着那些叛徒?”
“别人的兵,为本座亲自办事,本座还不需要费一兵一卒,何乐而不为?”北冥羽懒懒的开口道。
东屏这次恍然大悟:“属下明白了。”
“嗯,退下吧。”北冥羽单手支着脑袋,开口说道。
“是。”东屏领命,准备下去。
“慢着。”慵懒的声线又拦住了东屏离开的步伐。
东屏疑惑的看着北冥羽。
北冥羽缓缓的睁开双眸,双眸中流露出一丝思念:“沥青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明日沥青就能到达。”东屏擦了把冷汗回答道。
北冥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罢了,你先下去吧。”
“是。”东屏领了命,脚底跟摸了油一样,离开的飞快,生怕北冥羽再叫住他。
苏鸢在房间里,从白天待到了晚上。一直看着白景尘他们给找来的医书。
就是桃花过来叫苏鸢吃饭,苏鸢也没出去。
苏鸢看着将近十天的医书和蛊术,才从一本医书上找到一点关于鸳鸯地狱的线索。
鸳鸯地狱是一种极寒极热的毒药,中毒之人不会立马死去,而是会再无望的时光里,遭受万虫噬心的痛苦,直至痛苦而亡。
除了鸳鸯地狱的说明,苏鸢还找到了解药的药方,可是药方是一页被烧掉的残页,不过还是有几株草药的。
一颗万年灵芝,一株七彩花,还有赤血蛇的蛇胆。
苏鸢立马派人暗中寻找。
北冥羽得知消息,也叫人暗中寻找。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苏鸢每天不是在苏宸这边,就是跟白景尘混在一起,眼看苏鸢跟北冥羽就要大婚了,北冥那边便传来消息,说北冥羽掉落悬崖,生死不明。
苏鸢一听这个消息,整个人宛如雷劈,驾着马就往北冥的方向飞奔过去。
可是刚出了城,苏鸢又返了回去。
所有人都还焦急的去找苏鸢,看到苏鸢回来,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们有很疑惑,苏鸢怎么又回来了。
苏鸢没有跟他们多说话,只是叫桃花将新娘的婚服送过来,开始悠闲的挑选婚服。
白景尘在苏鸢旁边:“老大,你就,不担心?”白景尘盯着眉头,担忧的问道,因为白景尘自己都不确定,北冥羽是不是真的没事。
苏鸢认真的挑着婚服,理都没理白景尘。
白景尘在一旁就急了:“老大,你说话啊?”
苏鸢:“……”
白景尘一脸焦急:“我和宸都不确定羽有没有出事,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苏鸢看了看白景尘,翻了个白眼,非常淡定的说:“北冥羽掉落悬崖,生死不明,北冥朝堂肯定会乱了圈套,你见它乱了吗?”
白景尘摇了摇头,有点疑惑的看着苏鸢。
“北冥羽出了什么事,会有人不通知你们?”苏鸢又丢出一个问题。
白景尘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白景尘都不敢相信:“那羽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苏鸢眯了眯眼睛,慢悠悠的说道:“大概是因为有些人告了我的状。”
白景尘很疑惑:“什么状?”
苏鸢看着白景尘,笑了笑:“我离开北冥之前,跟你的关系是什么?”
“你很讨厌我啊。”白景尘很诚实的说道。
“所以北冥羽为什么会让你跟我一起回南越?”苏鸢又问道。
白景尘黑这脸:“因为你讨厌我。”
苏鸢点了点头:“不只是因为我讨厌你,他还有一点,是要让我在路上逗你给我自己寻乐子。”
白景尘嘴角一抽,心中暗道:北冥羽,不带你这么坑友的。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白景尘很委屈的说。
苏鸢看白景尘就像看白痴一样,苏鸢开口道:“那我现在跟你的关系怎样?”
“很好啊。”白景尘疑惑的回答道,说完,白景尘苦着一张脸:“不至于吧?”
苏鸢摇了摇头:“亏的你们还是好兄弟,北冥羽这个男人有多小肚鸡肠,你居然会不知道?”
白景尘还是一脸不敢置信:“我不信,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这两个月来我都跟你混在一起,不是吗?”苏鸢开口说道。
白景尘咽了咽口水:“老大,我回到北冥,会不会被追杀啊。”白景尘也不管了,反正跟在苏鸢身边最安全。
苏鸢耸了耸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