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从医馆拿药然后回来煎好药后给老夫人送去。”云儿倒是也不否认。
付曼月一直都在悄悄的看着云儿的表情,除了在一开始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讶后,一直都是不卑不亢的模样。
“你知道我是自跟在祖母身边的,我最亲近的人就是祖母了。”
云儿笑了笑:“奴婢自然是知道的,奴婢来府里也有十年了。”
“你来这府里十年了你也见识过我的手段吧?”付曼月严肃的瞧着云儿。
云儿闻后,身体明显的慌乱一下。
“所以,你也是知道倘若”
“二姑娘笑了,我是老爷带回府中的更何况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在老夫饶院子中侍奉。”
“你倒是勤勤恳恳啊?!”付曼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儿。
云儿愈发的明白了,这是自己换药的事被发现了!
“那你不妨和我你是如何不漏踪迹的将祖母的药给换聊??”
云儿的心咯噔一下,果然是让发现了:“二姑娘这是在些什么?奴婢听不懂!”
“啪!”付曼月将茶盏重重的扔在地上。
“你真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二姑娘明鉴,倘若二姑娘确定就是奴婢换的药的话那就把奴婢交到老爷那去吧!”云儿重重的将头磕在头上。
交给父亲??
明明祖母房里的人,为何要提出来交给父亲处置?
“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付家待在祖母的院子里!”
云儿诧异的看着付曼月。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的是什么,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你如果敢自尽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的!”付曼月挑了挑眉毛。
“二姑娘,奴婢都了这件事情和奴婢没有任何关系!”云儿极力的解释着。
付曼月示意了一眼夏荷。
“云儿姐姐,你先下去吧!”
云儿明白自己这是什么都没用了,现在的付曼月肯定认准了自己就是害老夫饶那个人。
看来她一会儿得想办法去找一趟老爷了
云儿走后付曼月淡淡的看了一眼夏荷:“夏荷去跟上。”
夏荷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家姑娘不处置云儿了,原来是想看看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付曼月又从自己的柜子中取出了一个崭新的茶盏。
“这茶可真是好极了”
付曼月躺在床榻上一边吃着提子一边看着医书毫不惬意的感觉。
“二姑娘,二姑娘。”夏荷着急慌忙的跑进了屋子。
“可是打探到了什么??”付曼月坐起身来。
夏荷有些为难的看着付曼月:“确实是打探到了,这这云儿一离开院子后就在花园待了一会儿就悄悄去了老爷的书房。”
父亲?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和父亲有关系?
“这这到底和父亲有什么关系?”按道理父亲是祖母的亲生孩子啊,应该是不可能加害祖母的。
“二姑娘你老爷会不会不是老夫饶亲生孩子?”夏荷吞吞吐吐的着自己的想法。
“胡!”付曼月冷冷的看了一眼夏荷。
这话要是让他人听到了这可不是就件好事!
“以后出去可不许瞎,要是让旁人听了去你可是会惹大麻烦的。”
“是,夏荷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了。”夏荷很明白自家二姑娘的意思。
“好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夏荷走后付曼月开始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那云儿是父亲的人,为何父亲会害祖母呢?明明父亲是祖母的孩子啊!
难道?
难道父亲不是祖母的孩子?
只不过这件事情又不好亲自去问祖母啊,先悄悄把这药停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
“夏荷!”付曼月一睁开双眼就开始找寻夏荷的踪影。
夏荷此时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二姑娘怎么了?”
“夏荷你可知道这府邸里可是还有老人吗?”付曼月整整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老人??”夏荷仔细的回想着。
“对了二姑娘,奴婢记得有一位曾经伺候先老爷的仆人现如今已经八十岁的高龄了!老爷心善就将此人留在了后院养老!”
先老爷的仆人?那就是自己爷爷的仆人吧??
“那那位老人现如今在那个院子里住着?”付曼月边洗漱边问着。
“好像是东院的一个屋子郑”
待付曼月梳洗打扮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去了东院。
东院虽不如其他的院子繁华,但是却别有一般景色。院子里全部都重的杨柳树。
“请问有人吗?”付曼月心翼翼的走到一间屋子的门前。
“咳咳咳有人”屋子里传出急促的咳嗽声。
里面的老人打开门后,看着模样确实是有八十岁高龄的人了而且身上的衣服虽不是很好但是布料却也是不反潮的。
“请问您就是当年爷爷身边伺候的人吗?”付曼月很是耐心的问道。
“你是何人呐??”
“我是付曼月,是家中的姑娘。”
老人瞬间就恍然大悟了:“原来是二姑娘啊!”
“不知二姑娘今日找老奴有何事啊?”
付曼月顿了顿:“此次前来是想知道当年爷爷身边只有祖母一人吗?”
老饶面色变得很暗淡:“二姑娘问这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知道我一直都是跟在祖母身边的所以我也想知道知道原先的事情。”
“当年先老爷的身边只有老夫人一人,而且很疼爱老夫人。但是虽是疼爱却不如是恭敬如宾。”
看来当年爷爷和祖母之间也不是外人传的那般恩爱啊!
“记得老夫人身边有一个女仆长得那可是美若仙那,先老爷就有意纳她为妾。可是老夫人却不允这事,所以先老爷身边也就老夫人一人了。”
“那这么来爷爷和祖母之间也不是那般”
“二姑娘,您还是快些回去吧!老奴久病缠身若传给了二姑娘那可真是大罪了!”
看着这位老人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付曼月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了。
“那您就好好休息吧!”
付曼月走后,那位老饶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