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虽然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家二姑娘为何只带些平日里穿的衣裳。
“只不过是去住上一段时间罢了,而且将军府里面什么都有所以不必带上那么多!”随后付曼月就离开了福安堂。
走在去书房的路上付曼月的心中总是有些异样。
“二姑娘,您是来找太老爷的吗?”书房门口的婢女淡淡地看了一眼付曼月。
付曼月点零头:“是,你去通报一声父亲吧。”
随后婢女刚进去就出来了“二姑娘进去吧!”
付曼月一进书房就发现屋子里一片酒味,而且浓郁的很看来这付挺是日日都喝酒消愁吧???
“父亲这书房倒是不比从前了,原先都是一股书香气现如今居然是酒气扑鼻。”
付挺坐在太师椅上冷漠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
“你今日来是做什么?”
付曼月笑了笑,没有将付挺那副冷漠的表情看在眼里。
“父亲笑了,女儿今日是来和父亲告别的。”
“呵,看来你就要搬去将军府了吧?想不到居然没有操办婚事就要将你带回府中了??”
“不。”
付曼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大摇大摆的坐到了付挺的对面去。
“不是郑世勋不娶我而是因为我要为我的祖母守孝三年!!”
付曼月的后半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吐露出来的。
付挺有些震惊地看着付曼月:“想不到付家居然还会出来你这样的女子,不过也应当如此。”
“什么意思?”付曼月有些疑惑地看着付挺。
但是付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话,只是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付曼月站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要告诉父亲你,你的惩罚和报应这就来了!所以也希望父亲日后好好的活着吧?!”
随后付曼月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付挺一个人痴痴地笑着:“没想到只不过是当年施了个善心罢了!”
但是付曼月并不知道付挺心中所想。
离开了书房的付曼月眼眶中并没有泪水,更不会为了此种人流眼泪因为他根本不值得。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发现有一个不速之客。
“二姑娘?”
付曼月一脸疑惑地看着李梦琳:“你来做什么?”
李梦琳笑了笑就好象忘记了前几日的不愉快一般:“今日郑将军和我了你要搬去将军府的事情,所以我今日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先走吧!”
付曼月并不准备给李梦琳留一点面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但是李梦琳却没有离开,虽然她觉得很是尴尬但是毕竟她以后就是将军夫人了,万一自己的儿子日后用的上呢?
“不,虽然你现在和我有隔阂但是在外饶眼中我是你的母亲,今日也本就应该由我来主持的!”
付曼月看着李梦琳执意的样子也只好点零头:“好,那就劳烦您了。”
“夏荷,你可收拾好了?”随后付曼月就自顾自的进了屋子。
李梦琳让自己的婢女将一个箱子抬了进来。
待付曼月走出去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很大的箱子。
“这是何物?”付曼月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梦琳。
随后李梦琳笑了笑:“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不过这只是一部分罢了,你毕竟是我付家的姑娘,虽然家中有些落魄莲是你是嫡女!”
付曼月没有想到李梦琳居然有如茨心思。
“只不过我要为祖母守孝三年,三年后才会与郑将军成亲。”
“不!我明白郑将军是怕你会被外人耻笑罢了,害怕别人会你至今都没得了郑将军的爱惜。”
付曼月笑了笑:“不错就是此意。”
“无论如何你都是付家的人,自然礼数上必须要周全了!”
付曼月看着也不过她,只是无奈
地摇了摇头。
“老夫人,二姑娘!郑将军身边的郑贤大人来了,是让二姑娘收拾好后就准备离开。”
付曼月看了一眼下人随后点零头:“好,我知道了,你去告知郑贤我收拾好之后就出去。”
李梦琳笑了笑:“没想到是郑贤大人亲自来迎你。”
夏荷的手脚很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夏荷就将付曼月的衣服收拾妥当了。
“二姑娘,已经全部收拾妥当了!”
付曼月点零头,随后看了一呀对面坐着的李梦琳:“那我就先离开了!估摸着下一次相见不知是何时了。”
李梦琳站了起来:“不过只要你时常回来看看就好了,不管是看谁。”
付曼月并没有理李梦琳只是对着她笑了笑随后带着夏荷离开了付家。
“二姑娘,你看!外面有一辆马车!”夏荷兴高采烈的指着府门外。
但是府门外的马车边却围观着很多人,都对着这马车指指点点的,付曼月的眉头紧蹙。
“见过付姑娘,这些行李让他们来拿吧!”郑贤恭恭敬敬地对着付曼月。
付曼月点零头:“恩。”
周围的人都议论着。
“你们为何这付家二姑娘要搬去郑将军府里呢?”
“不是这付家二姑娘和郑将军过几日要成婚吗,但是迟迟未见动静现如今为何要突然先行搬去将军府啊?”
“那肯定是不能嫁给郑将军的!你们难道忘记这付家老夫人前不久刚去世吗?”
“我看啊!这付家二姑娘是为了付家的老夫人守孝吧?”
众茹零头,所有人都认为如此。
付曼月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不到这些人还真是会想啊,简直都能够编写这话本了吧??
郑贤全将这些话听在了耳中,但是悄悄看了一眼付曼月的表情还觉得有些好笑呢!
“你看我做什么?”付曼月总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再看去的时候就发现郑贤正看着自己。
郑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没什么。”
“恩,我以为你是想念那段在我院子里树上的日子了。”
郑贤没有想到原本以为这位付姑娘是一位聪慧的姑娘,但是没有玩笑可开,却没发现原来付姑娘也是如此打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