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训练?李舒有些不敢相信,十五岁的他们一年后才十六岁。
李舒也算是一名老师,他知道语中的冷酷。
一个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上战场那不就是送死吗!
真是为了符合他们的利益不择手段。
李舒在心里想着。
孤儿无父无母,充当兵力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既能避免自国的正规军损失也能按时交送大国的保护费。
这很不人道,但却是维持一个国家命脉最好的办法。
可能这这个集中营如此恶劣的环境也是故意而为的,这样实在是很省军费。
名叫大胡子的人,是一位普通人,从他身上的疤痕和气势来看也是一位征战沙场的老兵。
只不过训练他们这群孩子也算是绰绰有余。
一周过去。
“挥砍!**崽子们。”
“横劈!调整好姿势!”
“哈哈哈哭吧,大声的哭吧,等上了战场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个月过去
“阿卡姆,你来教大家,我去休息会。”
“是,大胡子老师。”
“大家跟着我的姿势!”李舒对着眼前的孩子们喊着,语气十分的严肃。
四个月过去。
李舒坐在草堆上。
经过几个月的磨练,李舒的身板比以前明显变得结实了许多。
只不过营养不良,健美的身材没有凸显出来。
宿舍本来的十二人现在已经还只剩下六人,这种天天地狱模式超负荷的训练下,一些撑不住的孩子被活生生累死。
“小安,你还好吗?”李舒十分的担心现在她的安危,这种训练她真的能坚持下来吗?
“阿卡姆,明天比赛你一定要拿下前十啊!大家伙食改善就靠你了。”
“嗯。”李舒点了点头。
明天是这个集中营那些大人们私定的比赛,来供他们玩乐,当地许多的大贵族都会来到这里。
凡是前五名的都会得到青睐,获得一个小愿望,并成为贵族们的侍从。
后五名所在队列伙食会改善很多。
前五名虽好,但李舒并不打算得到,风险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承担的,虽然有一个愿望但成为了侍从字面的意思就是成为了奴隶,这个愿望不要也罢。
这不是见到小安的好办法,看来还需要等一等。
李舒叹了口气,他不想辜负奥曼卡妈妈对自己的嘱托,可眼下自己真的没什么办法。
第二天,比赛开始的日子。
少年们为了生活努力的活下去,拿着木剑分出个你我。
“下一个!阿卡姆!萨迪斯!”
李舒走上前去,队列里的人一个个在给他呐喊加油。
“加油阿卡姆!我们相信你!”
“哦吼,加油!阿卡姆!伙食就靠你了。”
眼前的这个孩子身板比自己强壮了许多。似乎是李舒身板比他小的原因,男孩眼里多多多少少带着藐视。
他迈出脚,娇小快速的身躯快递的想李舒冲来。
双手握着木剑正要往李舒头上劈去。
一击致命不给任何反映的时间。
可这一切动作在李舒眼里还是很慢,他现在的体质可是要超过大多数成年人,反应速度加上领风者天赋更是快的惊人。
李舒假装狼狈的躲过这一击,往后面拉上距离。
男孩穷追猛打,不给李舒喘气的时间。
李舒脸上表情故作不镇定,手上的木剑砍在他手握的剑柄上,借力而发。
往上一挑,巨大的拉扯力让男孩猛地一吃痛。
木剑从男孩的手中脱落。
看似一切巧合,却在李舒的掌控之中。
剑从男孩手中离去,胜负已定。
“我输了。”男孩说着。
李舒没有多话,离开了场地。
他所在队列的孩子们发出欢呼!
大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自己教的孩子,赢了脸上多多少少长了些光。
一场场下来,终于到了要结束的时候。
站在李舒前面的这个孩子浑身是疤,看来有许多的故事
“我一定要赢,我不能去那种必死的地方。”
“对,你会赢的。”李舒答道。
疤痕男孩楞了一下随后往李舒身边冲来,为了显得正常,李舒和他交了近十次手后故意败给了他。
这次虽然输了,但李舒也在前十名内了。
比赛结束,疤痕男孩上笑了出来,自己赢了!
坐在贵宾观众席上的安德烈看着李舒的动作有些唏嘘,他明明可以打得过那位浑身是疤的孩子的。
这个孩子是故意输的?可是为什么?这让安德烈对这位叫做阿卡姆的孩子产生了兴趣。
前十名的孩子们分为两排站在一起。
上一排代表着前五名,后一排代表着后五名。
“好了!请各位大人们选择你们的侍从。”
观众席上的贵族们欢笑的交流着。
“安德烈大人,你选好了吗?”沃尔斯和他交谈着,别等一下选到一样的侍从就尴尬了。
“嗯,就他了。”安德烈指了指李舒。
沃尔斯看到李舒脸色有些不好。
“安德烈大人,他可是有病的。”
之前选侍从的时候安德烈也在场,有病没病自己怎会看不出来?
为了自己老同学沃尔斯的面子,安德烈没有说话。
因为来到场的贵族只有五人,且每人只能选择一名孩子当做自己的侍卫。
安德烈这样一选,就代表五名孩子中有一位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这样就坏了规矩,可好在权利就是权利,它可以改变规则。
由于安德烈身份高贵,集中营的管理者特地的破列为他买一送一。
李舒来到一扇门前,他十分的纳闷,明明自己是后五名为什么还是被选中了。
怎么办?自己不想成为奴隶,如果成为了他的侍从,小安怎么办?
跟着李舒一起的疤痕男孩随后推开了们。
两人缓缓走进房间,微微行礼。
“你们俩人以后就是我的侍从了。”安德烈说着。
李舒抬头看向了之前有一面之缘的安德烈,对于他还是印象比较深刻的。为当地教堂难民发放食物就是他。
安德烈没有吩咐别的事情,让疤痕男孩离开了房间。
他仔细的端详着阿卡姆。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开口道。
“是的,安德烈大人,我代表教堂感谢你救济难民时的仁慈。”
李舒说着,安德烈想了一会才想起对他的印象。
“我想起来了,你是邱德立教堂里的孤儿。”他点了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另外还有一位女孩。”
看到他很好说话,李舒感到有戏。
“大人,我恳求你一件事情。”
“我暂时不想听,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故意输给那个孩子?成为侍从就可以免离战场,这是这座集中营孩子们梦寐以求的名额,你有这个实力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