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季鸿点头，怎么说顾无言都是顾明堂的女儿，天河娱乐的千金，她要什么还不是的依言照办，“那么无言，你想要哪个经纪人带你？”

“再说吧，我物色好了，会来跟季总监说，另外季总监，正月里就不要给我安排通告了，我还要休假，谢谢。”顾无言看了那边蒋菀一眼，径直离开。

顾无言走后，季鸿立即质问蒋菀：“蒋菀，你怎么得罪无言了？”

“总监，我没有，我不知道。”蒋菀摇头，一脸无辜，“年前都还好好地，我也不知道是哪里让无言不满意了。”

“你下去吧。”季鸿也不愿意多计较，顾无言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现在顾无言已经不要蒋菀，那么只能换人，没有别的办法。

蒋菀离开总监办公室，追上顾无言：“无言你为什么要换掉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我不喜欢你，没听懂吗？”顾无言冷冷一笑，不愿多说就要离开，却被拦住。

“凭什么？”蒋菀不甘心，“你这样换掉我，对我不公平！”

不公平？

顾无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悠然之间目光一凛，紧盯着蒋菀不放：“你将我的行踪泄露给媒体狗仔，报告给顾飞凤，甚至联合顾飞凤给我传假消息，对我就公平？”

一下子，蒋菀脸色一片惨白，竟是说不出话来。

“大年十三我没有出事你是很庆幸还是很懊恼？”顾无言又是一声质问，“这两年你跟着我，控制了我的手机，将我手机里的东西删除得一干二净，帮着顾飞凤做了不少对我不利的事情吧？”

顾无言做梦都没有想到，顾飞凤的手伸得这样长，竟然连蒋菀都被收买。

她的手机早就被蒋菀控制，手机里的证据也被她远程操控删得一干二净，所以她现在找不到任何证据来指证顾飞凤，不然蒋菀也不会这样有恃无恐。

“怎么不说话？还是无话可说？”顾无言扬起唇角，“现在你被我开除，你就想着怎么顾飞凤交代吧，祝你好运，蒋菀。”

蒋菀被拆穿，心中不甘，悠然出声也将顾无言拆穿：“顾无言，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没有和宫染夜结婚，你也和顾家断绝关系，你已经不再是顾家的千金小姐，顾家的小姐，只有顾飞凤！”

“真是没看出来，顾飞凤连这个都跟你讲。”顾无言忽然笑得轻蔑起来，“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没有本事，让你滚出天河娱乐？”

“顾无言你……”

“蒋菀我劝你，不要助纣为虐，也不要以为我是多善良的人！”顾无言留下这样一句，便转身离开，不愿再做逗留。

蒋菀气得直跺脚，赶紧给顾飞凤打了电话：“飞凤姐，我暴露了，顾无言知道是我做的……她没有证据，好的飞凤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蒋菀望着顾无言离开的方向，冷冷一笑。

顾无言刚到公司门口，就被一通电话喊了回去，这一通电话是从董事长办公室拨出，她不得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