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景仁宫,颖嫔史香君突然在寝宫昏厥,弘荣命太医张珍来景仁宫寝宫为颖嫔史香君诊脉,太医张珍禀告弘荣,颖嫔史香君是被凶手暗中巫蛊诅咒,弘荣大发雷霆,命令总管太监马恩在后宫调查巫蛊!
御花园,辰时,皇后林疏影在紫鹊的搀扶下,到堆秀山,六月的御花园,山色溟濛,水风空落眼前花。
“小姐,颖嫔小主昏厥醒后,皇上在后宫命令总管太监马恩带领侍卫在后宫六宫到处搜查巫蛊摄魂木偶!”紫鹊对皇后林疏影双眉紧锁,百思不得其解道。
“香君在景仁宫寝宫昏厥,她难道被后宫的奸贼暗中用巫蛊摄魂幻术诅咒的吗?”皇后林疏影心潮起伏,浮想联翩道。
再说总管太监马恩与宋海突然率领侍卫在后宫六宫四处搜查,侍卫们在香贵人叶赫暗香的永寿宫,魏贵人魏娉婷的启祥宫,月贵人麝月的储秀宫、陆贵人富察白露的承乾宫、钗嫔薛蘅芜的咸福宫每日连续不断挖掘,最终在魏贵人魏娉婷的启祥宫院子里,挖掘到了木偶!木偶之上都写着颖嫔史香君与皇后林疏影等妃嫔的生辰八字!
“皇上,嫔妾娉婷是真被凶手冤枉的!”侍卫把魏贵人魏娉婷与她的心腹宫女押到有凤来仪宫,魏贵人魏娉婷跪在弘荣的面前,吓得毛骨悚然,肝胆俱裂,向弘荣倒头如葱禀告道。
“你这个贱人!在后宫暗中嫉妒颖嫔与皇后,竟然秘密在你的启祥宫院子里暗中埋木偶巫蛊诅咒颖嫔!魏贵人,你知晓大青后宫的祖制,在后宫巫蛊摄魂诅咒人,全部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大罪!”弘荣大发雷霆,勃然作色,怒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魏贵人魏娉婷,对魏贵人厉声叱骂道。
“皇上,嫔妾启祥宫院子里的木偶,嫔妾也不知道暗中是谁秘密埋的!”魏贵人魏娉婷向弘荣叩首,一本正经道。
“院子里的木偶不是你埋的,你这蹄子说是谁埋的?”弘荣龙颜大怒问道。
“皇上,启祥宫院子里的木偶不是魏贵人埋的,但是是一名暗中化妆成魏贵人的奸细埋的,这木偶也不是巫蛊诅咒的人偶,这是凶手在后宫制造栩栩如生灵异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机械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步到了弘荣的身旁!
“疏影,这些侍卫们从启祥宫院子里找到的木偶是机械人?”弘荣惊愕万分地询问皇后林疏影道。
“皇上,臣妾已经与女官茜雪仔细地检查了这些木偶,这木偶就是隐匿在后宫的罪魁祸首制造灵异假象,化妆成披头散发女鬼,在后宫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机械人!昔日能制造西洋的这种栩栩如生的机械人的,是京城内大皇商薛家与江南李家!所以臣妾在后宫与茜雪暗查这灵异案子,四处仔细端详,在后宫秘密地果然查到机械人的蛛丝马迹,臣妾、女官茜雪再与驸马宋海暗中按我们查到的后宫机械人的线索顺藤摸瓜,秘密地在后宫六宫层层推进,最终推断,凶手是在后宫秘密地暗中利用可以在木偶机械人的身体内装程序,暗中遥控机械人化妆成女鬼,在后宫四处活动!那些在子夜看十分大的鬼,竟然是凶手暗中用巫蛊幻术在能把黑影秘密放大的小菱花镜之上投影制造的幻影!”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对弘荣皇帝胸有成竹,气定神闲地推断道。
“颦儿,你这妮子真是冰雪聪明!”弘荣紧紧执着皇后林疏影凉凉的纤纤玉手,凝视着林疏影的眉尖若蹙,对皇后林疏影笑道。
“林姐姐,在启祥宫化妆魏贵人的凶手,就是这个启祥宫的宫女,在启祥宫暗中常怂恿教唆魏贵人的宫女琥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颖嫔史香君与宫女紫苏押着一名与魏贵人魏娉婷似乎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跪在弘荣与皇后林疏影的面前,对皇后林疏影与弘荣皇帝全都笑语盈盈道。
“史香君,本宫李月华这次真没有料到,你在景仁宫寝宫故意装昏厥,暗中用苦肉计欺骗皇上以为后宫秘密地有人巫蛊诅咒,命令侍卫在后宫到处搜查,最后竟然在后宫六宫真的挖掘到了本宫的机械人!史香君,你竟然在这个世间为了你的林姐姐,公然这般在景仁宫拼死,暗中竟然与张太医张珍串通一气,在寝宫自己给自己下了迷魂香,故意把自己在寝宫里毒昏!但是史香君,这紫禁城后宫没有真的姐妹情,永远只有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以后,你史香君在后宫必定后悔不迭!”李月华龇牙咧嘴,对颖嫔史香君浮出一抹冷笑!
“李月华!你秘密地暗中从准格尔潜入我大青后宫,化妆成后宫妃嫔,与奸细串通一气,利用机械人在后宫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劫持绑架后宫妃嫔,编造传播谣言,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试听贼喊捉贼!你在后宫恶贯满盈,作恶多端!朕如若不把你这妖女斩首,天下那些被你这个女鬼害得流离失所的百姓岂能全部都平安?”弘荣怒视着李月华,火冒三丈,把李月华骂的狗血喷头!
“皇上,这妖女李月华恶贯满盈,罪大恶极,臣宋海建议皇上迅速把李月华斩首!”刑部侍郎宋海向弘荣叩首道。
“不,宋大人,皇上现在在后宫还不能把李月华斩首,这个灵异大案,罪魁祸首必然不止李月华一人,本宫思虑再三,我们现在在启祥宫,公然不如用这李月华秘密地在后宫做一个诱饵,把东瀛奸细与准格尔的斥候全部都钓上来!”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顾盼生辉又眼波流转,劝宋海道。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宋海向皇后林疏影作揖道。
再说准格尔大汗尔萨拉在汉奸穆亲王弘礼的公然引导下,率十万铁骑再次从西北侵略中原,尔萨拉明目张胆在准格尔乌兰布通草原宣布拥立穆亲王弘礼为大青皇帝,再以大青皇帝的名义,率领大军南下靖难!
“启禀皇上,准格尔尔萨拉颐指气使,肆意妄为,竟然公然拥立汉奸弘礼为皇帝,公然又以尊王攘夷的名义率大军向西北侵犯!”乾清宫,军机大臣于敏中向弘荣秉奏道。
“岂有此理!弘礼这个恬不知耻的汉奸!竟然在准格尔草原继续助纣为虐,还与尔萨拉沆瀣一气,明目张胆自称皇帝,厚颜无耻打着尊王攘夷与清君侧的朝廷旗帜,混交试听贼喊捉贼!但是朕现在只要还是大青皇帝,就必定不能许这群畜生偷天换日!”弘荣在乾清宫看了弘礼清君侧,与准格尔尔萨拉公然狼狈为奸的消息后,不由得龙颜大怒!
“皇上,臣请皇上派给臣三万铁骑,臣必定把这弘礼与尔萨拉全部逮捕回京!”军机大臣纳亲向弘荣叩首秉奏道。
“纳亲大人与张大人上次在四川金川剿灭公然谋反的金川土司沙罗奔,血战半年,几万大军竟然仍然攻不下金川!纳亲与张广泗却在金川碉堡之下被杀得大败亏输,损兵折将!”下朝后,大学士汪由敦与军机大臣陈世倌议论道。
“汪大人,这四川总督张广泗是鄂尔泰的门生,是鄂尔泰派,上次金川惨败,皇上就是因为张广泗,下旨重重地惩治了鄂尔泰派在朝廷内外的头子户部尚书史贻直,这纳亲想在朝廷与张广泗等鄂尔泰派东山再起,就一定要再去前线立功,所以纳亲这次必定与四川总督张广泗率兵去进攻准格尔尔萨拉与穆亲王弘礼是孤注一掷!”军机大臣陈世倌对大学士汪由敦气定神闲道。
再说钗嫔薛蘅芜,在咸福宫自打为弘荣生下大阿哥永金后,就在后宫六宫慢慢地平步青云,但是弘荣在后宫只专宠皇后林疏影,对钗嫔薛蘅芜一直特别冷漠,魏贵人魏娉婷在后宫好像最蠢,每日在后宫都乘着皇上赏她的肩舆,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炫舞扬威,但是弘荣认为魏贵人魏娉婷在后宫最缺心眼,所以对魏贵人都不斥责,魏贵人的父亲魏泰又是兵部尚书,后宫许多宫人都暗中对启祥宫的魏贵人使尽浑身解数千方百计阿谀奉承!
慧贵人赫舍里芍药自打军机大臣鄂尔泰在京城病逝后,在钟粹宫就被各宫妃嫔宫人鄙夷,鄂尔泰的西林觉罗家,也在京城各地树倒猢狲散!慧贵人赫舍里芍药就暗中投靠了魏贵人魏娉婷,香贵人叶赫暗香在后宫永寿宫长得如花似玉,在皇上与太妃的面前都装成后宫的被害者,每日似乎都楚楚可怜,竟然被弘荣下旨册封为舒嫔,颖嫔史香君是皇后林疏影在后宫最好的姐妹,帮助皇后林疏影统摄六宫,但是弘荣在后宫为了保护皇后林疏影,没有册封一名小主为妃!
“魏贵人的娘家在朝廷实力根深蒂固,舒嫔的娘家也是八旗亲贵,被史太妃喜爱,慧贵人投靠魏贵人,钗嫔生了大阿哥,颖嫔又是皇后娘娘的好姐妹,这后宫六宫,只有那承乾宫的陆贵人富察白露现在最熊!所以陆贵人在后宫最被各宫小主欺负!”辰时,后宫御花园,几名宫女在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女官茜雪与雪鸢正巧来御花园,听见宫女们的议论,不由得都愁眉不展。
“陆贵人,现在在这个后宫,只有你没有娘家靠山,没有背景,没有人,所以各宫的小主都明目张胆敢欺负你,但是陆贵人,你如若在后宫投靠一名好主子,以后不但没有人敢再欺负你,而且你以后有了靠山,就暗中有机会在后宫伺候皇上,最终也在后宫平步青云!”御花园,咸福宫的女官莺儿在花园暗中见陆贵人富察白露正一个人茕茕孑立站在万春亭郁郁寡欢,突然步到陆贵人富察白露的面前,向陆贵人欠身,对陆贵人富察白露侃侃而谈,花言巧语劝说道。
“莺儿姐姐,您劝本宫在后宫投靠谁?但是皇后娘娘与皇上在朝廷最讨厌拉帮结派与秘密结党营私,所以本宫虽然十分感谢你,但是本宫不能投靠谁。”陆贵人富察白露对女官莺儿粲然一笑道。
“陆贵人,本宫听说,昨日在御花园,有一名胆大包天的奴婢劝说你在后宫投靠一名新主子,那名新主子就能在后宫保你不被欺负,陆贵人,你是向皇后娘娘告状,告本宫在后宫欺负你吗?”次日,御花园,陆贵人富察白露正在宫女蔷薇的搀扶下,步在小径上遛弯,突然,魏贵人魏娉婷气势汹汹地在宫女的簇拥下,步到了陆贵人富察白露的面前。
陆贵人富察白露吓得颤颤巍巍,迅速跪在魏贵人魏娉婷的面前,向魏贵人魏娉婷等人吞吞吐吐禀告道:“魏娘娘,本宫没有向皇后娘娘告状,也没有想投靠新主子!”
“妹妹,本宫是贵人,你也是贵人,今日你怎么在大庭广众下给本宫跪下了?香穗,把陆贵人搀扶起来!”魏贵人魏娉婷一脸气焰嚣张,故意纤纤玉指用帕子捂着自己的丹唇,对跪在自己脚下像一只完全不敢反抗的小白兔一般的陆贵人富察白露一抹冷笑道。
“魏姐姐,妹妹自己起来吧。”陆贵人富察白露对魏贵人魏娉婷与宫女香穗温柔一笑道。
突然,魏贵人魏娉婷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左脚,重重地踩在陆贵人富察白露要起来的纤纤玉手之上!
陆贵人富察白露手痛得几乎尖叫,但是她看魏贵人魏娉婷气焰嚣张又不可一世,对自己凶相毕露,最后自己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忍气吞声,站了起来。
“小主,魏贵人是每日暗中指使宫人秘密监视我们承乾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们去皇后娘娘的有凤来仪宫告她!”宫女蔷薇怒视着魏贵人魏娉婷那不可一世的背影,不由得悲愤万分,暗暗地柳眉倒竖,撅着小嘴,小声为陆贵人富察白露暗中打抱不平道。
有凤来仪寝宫,皇后林疏影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