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皇后林疏影在储秀宫与紫鹊成功侦破了鬼哭大案,女官茜雪暗中查出,鬼哭大案的凶手是昔日嘉贵妃李月华秘密地指使暗暗潜伏在后宫的心腹,皇后林疏影为了完全把奸细李月华等消灭,率领刑部侍郎宋海、紫鹊、九门提督文桂等人,去京郊的前秦苻坚古墓,寻找李月华等奸细的基地!
紫禁城有凤来仪宫,夏夜,皇后林疏影郁郁寡欢,在寝宫茕茕孑立地眺望着今夜朦胧的月色,独倚危楼风细细。
“李月华!我们姐妹这十几年,在这个世间尔虞我诈,现在,你在准格尔草原,仍然暗中对我们表姐妹昔日十几年恩仇不善罢甘休吗?”皇后林疏影罥烟眉紧颦,不由得凝视着月色沉吟道。
“弘荣这个皇帝,为了林疏影那个女人,已经公然烽火戏诸侯了!”京城,被弘荣皇帝下旨贬黜的那些皇亲国戚,暗中到处使尽浑身解数诋毁诽谤弘荣!
寝宫,皇后林疏影步到了院子里,这个夏夜,那院子里蔷薇花的清香,暗中在清风中到处缥缈,暗影浮动,暗暗地悄无声息地沁人心脾。
皇后林疏影步到了蔷薇花之前,夏夜,月冷风清,东风且伴蔷薇住。
“姐,钗嫔与舒嫔那人,暗中竟然一直在无所不用其极地编造传播谣言,诋毁污蔑我们!”紫鹊忧心忡忡地跑到皇后林疏影的面前,激动万分地嘟着嘴,为罥烟眉颦的皇后林疏影忿忿不平道。
“紫鹊,本宫在有凤来仪寝宫内外都怎么没有听见?”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美目盼兮,眼波流转,不以为然地凝视着紫鹊抿着嘴一笑道。
“姐,这么鼎沸喧哗,紫鹊气得咬牙切齿,你怎么没有听到呢?”紫鹊凝视着皇后林疏影,迷惑不解地问道。
“紫鹊,这个世间,这个世界,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我们的周围,全都是幻境,那些人都是幻影,那些鼎沸喧哗的声音都是幻听,恶魔在这个世间总是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视听贼喊捉贼,但是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幻觉,这个世间,本来就都是幻影,那些人拼命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我们在这个世间,都从无极而生,一世只是这个世界的昙花一现,人,在这一世的时间中,全部都应该从自然而来,从自然而去,那些一世的恩恩怨怨,都只是幻影!紫鹊,你的那些恶人,在这个世间凭着自己实力雄厚,好勇斗狠,为非作歹,忘乎所以地迷信势力,但是最终,他们只是自食其果,玩火自焚。所以紫鹊,与本宫一同,在这个夏夜,神采飞扬,神清气爽地玩!”皇后林疏影罥烟眉弯弯,凝视着呆若木鸡的紫鹊,顾盼生辉,嫣然一笑道。
“姐,今夜你为何这般的古怪?”紫鹊百思不得其解地凝视着皇后林疏影,怔怔地询问道。
“紫鹊,如若弘荣回宫,本宫仍然没有回来,你一定要亲口告诉弘荣,疏影这次是带着自己对他的爱,带着因为爱他,把自己也在这个世界牺牲,为了爱与正义肝脑涂地的心,英勇无畏又视死如归,自己无怨无悔地去那个黑暗的地方!”皇后林疏影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对紫鹊流露出她的勇敢与善良!
有凤来仪寝宫,皇后林疏影躺在床榻上,凝视着窗棂外那月照花林皆似霰与院子里一环清影到湘东,慢慢地睡着了。
次日,她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她已经与颖嫔史香君又回到了那个阴风阵阵、阴气森森的前秦古墓!
“林姐姐,我们又是做噩梦吗?”这时,颖嫔史香君亦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惊诧万分地凝视着四面八方,平了皇后林疏影的面前,惶恐不安地询问道。
“香君,这是前秦皇帝苻坚古墓最后一个机关!我们如果要成功地破了李月华的基地,逃出这一座前秦古墓,就必定要破了这机关!这古墓最后一重机关,就是历史长河的时间与空间!香君,我的前世就是苻坚的皇后,你的前世是燕国的公主,也是我的好姐妹,昔日前秦皇帝苻坚统一北方后,因为最终没有听皇后疏影的话,率兵南征东晋,在淝水之战惨败,最后被燕国慕容家暗杀!苻坚的皇后疏影,我的前世,也最终在这古墓里自尽,与苻坚一同葬进霖宫!所以香君,我们要破这最后一重机关,就必定要最终告诉苻坚,他们夫妻又在地下最后双宿双飞,缠绵徘恻与破镜重圆了!”皇后林疏影执着颖嫔史香君的红酥手,对瞠目结舌的颖嫔史香君郑重其事与一本正经,若有所思道。
“林姐姐,我们的敌人,那群恶魔是谁?”颖嫔史香君心慌意乱,凝视着罥烟眉弯弯的林疏影,向林疏影语无伦次地问道。
“香君,我们的敌人只有那一直隐蔽在这个世间的阴暗处的鬼,我们以为的那些似乎在我们周围好像一直敌视我们的人,都是被鬼秘密掌控魂魄的摄魂皮影!”皇后林疏影对颖嫔史香君怪力乱神地道。
“林姐姐,我们现在生死与共,并肩作战,但是我们怎么破古墓的这重机关?”颖嫔史香君盈盈水目凝视着皇后林疏影,茫然若失,询问皇后林疏影道。
“香君,我们进地宫!”皇后林疏影突然拉着颖嫔史香君的红酥手,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墓道里跑,冲进霖宫!
“林姐姐,苻坚与皇后的棺椁不是都埋在这地宫吗?我们姐妹怎么可以迅速让他们夫妻破镜重圆?”颖嫔史香君与皇后林疏影蹑手蹑脚,心翼翼地步进地宫,她手执盗墓灯,百思不得其解地询问皇后林疏影道。
“香君,苻坚皇后的棺椁里,没有皇后疏影的尸体,昔日曹疏影在苻坚被杀之后,亲手挖开古墓,跑进苻坚古墓后自尽,但是因为前秦国被燕国灭亡,皇后曹疏影没有被葬入棺椁,她最终是在墓道里死的,所以我们只要在墓道找到苻坚皇后的尸体,再葬回棺椁,这一重机关就完全被我们姐妹破了!”皇后林疏影凝视着浑身颤栗的颖嫔史香君,对史香君语重心长,心思缜密地道。
“但是林姐姐,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先进这地宫?”颖嫔史香君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地询问眉尖若蹙的皇后林疏影道。
“香君,因为苻坚皇后曹疏影的尸骨,就是弘荣昔日送本宫的这块有凤来仪玉佩!”皇后林疏影拿出那灿若云霞的玉佩,步到棺椁前,把有凤来仪玉佩郑重心翼翼地放在棺椁的前秦芙蓉花纹上,棺椁时迟那时快风驰电掣被打开了!
皇后林疏影又郑重其事地手执玉佩,放进了棺椁里!
“林疏影!你想与史香君逃出这时间与空间的巫蛊诅咒,你这个妖女是痴心妄想!”就在这时,李月华率领东瀛武士,冲进霖宫!
“香君,与我一同进棺椁!”皇后林疏影时迟那时快,在棺椁之中眼疾手快拉住颖嫔史香君皓腻的皓腕,进了棺椁,这座玉石棺椁立刻被关了!
精神恍惚之中,皇后林疏影与颖嫔史香君再次睁开眼睛时,竟然都发现,自己从前秦古墓,又光怪陆离地穿越到了这阴气森森,阴风阵阵的又一座古墓里!
“林姐姐,我们这是到哪里了?这前秦古墓地下怎么会有这般栩栩如生又波澜壮阔的地与惟妙惟肖的水银江河湖海?”颖嫔史香君大惊失色地仔细端详着自己四周的那些正在地下浪花淘尽英雄的江河湖海!
“香君,这不是前秦皇帝苻坚的古墓,我们到了两千多年前千古一帝秦始皇的墓里!”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颖嫔史香君,对史香君断然道。
“林姐姐,这真是太荒诞不经了,我们怎么从苻坚皇后的棺椁内又到了前秦皇帝苻坚之前五六百年的秦始皇古墓里?”颖嫔史香君不寒而栗又惊骇欲绝地目视着这黑暗的地下,凝视着皇后林疏影,几乎疯了!
“香君,因为我的前世,竟然是秦始皇最爱的楚女!”皇后林疏影罥烟眉紧蹙,凝视着颖嫔史香君掷地有声道。
“林姐姐,我们这一定是在做噩梦!”颖嫔史香君在墓道里手忙脚乱,心惊胆颤。
“香君,我们现在可能是在做噩梦,但是,我的全都是真的!因为李月华突然带东瀛武士闯进前秦皇帝苻坚古墓地宫,干扰破坏了我们破这重机关,我们现在又穿越到我有一个前世的古墓里,现在我们要逃出古墓,彻底破李月华的巫蛊诅咒,就可能在这古墓更艰苦卓绝!”皇后林疏影罥烟眉紧蹙,郑重地凝视着颖嫔史香君道。
“我们现在在古墓墓道,林姐姐,我们是不是又要找秦始皇的地宫,再破那些怪力乱神的机关?”颖嫔史香君不由得对思虑再三的皇后林疏影潸然泪下,痛哭流涕问道。
“香君,我林疏影就是打开秦始皇地宫大门的钥匙!”皇后林疏影含情目瞥着颖嫔史香君,对史香君振聋发聩道。
颖嫔史香君水灵灵的明眸,亲眼凝视着眉尖若蹙又弱眼横波,神韵飘逸的皇后林疏影,步进霖宫!
“嬴政!本宫知道你虽然是千古一帝,但是你一辈子没有册立你的皇后,知道你为了侬,在咸阳建了三百里阿房宫,现在,侬仍然不能在这个地下最终原谅你,你逼死了侬最好的姐妹孟姜女,你烧了湘君山,竟然瞧不起湘君女神,你烧湘君山是企图气侬,想把侬气出来,做你的皇后,但是侬不能,侬只是这这个世间时间长河之中的沧海一粟!”地宫里,颖嫔史香君的耳边,现在竟然暗中萦绕着一个女人酣畅淋漓的声音!
突然,墓道的大门被打开了,皇后林疏影拉着颖嫔史香君的红酥手,跑出了古墓!
古墓之外,拨云见日!
皇后林疏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这历史长河中有那些让自己也觉得光怪陆离的前世,但是她只知道,她不管有几生几世,都与弘荣是造地设的一对,秦始皇、前秦皇帝苻坚全部都不如自己的弘荣,因为自己就是弘荣!
有凤来仪寝宫,林疏影睁开眼睛,她精神恍惚,睡眼惺忪,自己的眼前浮现出弘荣那含情目与面如中秋之月的脸!
“弘荣,疏影我胜利了!”有凤来仪寝宫,画梁语燕惊残梦!
与弘荣步出寝宫,皇后林疏影黛眉一拧,悠然一笑。
再颖嫔史香君,在墓道里睁开眼睛,不由得惊愕万分,林疏影竟然失踪了,只有自己一人孤掌难鸣!
“香君!疏影没有一个人回去!我们是好姐妹,我一定要回来,亲自把你带回去!”就在颖嫔史香君心惊肉跳之时,突然,她的耳边又传来皇后林疏影温婉的声音!
“林姐姐,香君在这帮你挡着李月华,你一定要安然无恙地回去!”颖嫔史香君一身是胆,她情不自禁地对着皇后林疏影大喊道。
“林疏影与史香君就藏匿在这古墓地宫里!”就在这时,地宫之外突然又传来李月华与穆亲王弘礼、东瀛武士的交头接耳声。
地宫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李月华与穆亲王弘礼步进了阴气森森,四面八方全都好像死一般静谧的地宫,只见地宫里,现在在李月华等人眼前浮现出的,是一群栩栩如生的人俑!
“这不是秦始皇地宫!这是秦始皇的陪葬坑!”李月华气得对穆亲王弘礼暴跳如雷!
“月华,林疏影与史香君一定藏匿在这陪葬坑,因为这里有人俑!”穆亲王弘礼对李月华使尽浑身解数地劝慰道。
“弘礼,这不是人俑,这是兵马俑!”李月华眼睛瞪得通红,她目视着这地宫内杀气腾腾的人俑,毛骨悚然又惊骇欲绝尖叫道。
颖嫔史香君藏匿在陪葬坑里,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