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洪星垂着头,看着距离自己胸口之下三寸的位置在蠢蠢欲动。
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免费续杯的茶水喝了一壶,洪星有些坐不住了。
正要起身,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抬头看向打开的门,迈进来一只黑色的靴子。
顺着靴子向上看去,是悦来那张披着笑的脸。
“嘁”了一声,洪星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悦来愣了一下,开口道,“走吧,王爷叫你。”
跟在悦来身后进门,洪星一抬头就看到了屋内的几人。
目光瞬间被一人吸引了过去。
那男子像一个生的发光体,气宇轩昂,坐在王爷的身侧浑身自带王霸之气。
这是,浑身自带高光气场?
摇了摇头,甩出脑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洪星错开男子看过来的目光。
主位之上,王爷娇美无双,一如既往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手持酒杯瞟了洪星一眼。
王爷朝她招了招手,转头对着身旁的男子开口道,“这是我新得的奇人异士,今就叫上来给三哥献丑了。”
完笑着看着洪星,“来,珊瑚快给三王爷展示一下你的拿手节目。”
洪星歪了歪头,拿手节目?
胸口碎大石吗?
我怎么不晓得自己有特长?
有一一,这次王爷是真没打算看洪星的笑话。
充其量是想试试她和三王爷有没有一腿。
王爷看着珊瑚身段窈窕,又是个西域女子,想着她跳个舞至少不成问题。
然后隔着一个大厅,两个人大眼瞪眼,面面相觑。
王爷挑了挑眉,这女人,该不会什么才艺都没有吧。
看着洪星带着面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明显看得出她是在思考的样子。
还真是什么都不会
王爷低头扶额,本王的脸都要被她给丢光了。
现在做内奸的门槛都这么低吗?
犹豫再三,洪星张了张嘴。
不确定的看了一眼王爷,对着气宇轩昂的三王爷开口道。
“三王爷,人本是江湖算命的。”
“斗胆给您看个手相?”
王爷:
悦来:
三王爷:??
三王爷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他短暂的愣了一下,瞬间反应了过来。
爽朗的开口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弟弟。
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洪星点零头。
“既然,先生是七弟请来的,那本王便让先生给本王看看好了。”
一脸我懂的样子看了王爷一眼,洪星走上前抱拳。
“那在下便献丑了。”
王爷轻抿了一口酒,眼睛在俩人之间飘来飘去。
这俩人,究竟有没有猫腻?
洪星上前站在三王爷身边,三王爷显然是个练家子。
手指修长,整个手掌又宽又大。
相比于王爷苍白细腻的样子更有一股杀戮之气。
指尖和掌心带着厚厚的茧子,还有的地方留下了细的疤痕。
从手上打眼这么一看,至少,这个三王爷会用刀剑和弓箭。
男左女右,洪星伸手扶起三王爷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上。
洪星顺着豆豆的话正八经的看着他的掌心。
豆豆一点点的分析着自带高光的角色手相。
“手掌比较厚实,代表其出身非富即贵。这样的人一般财运丰厚,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家底充实。”
“他们在生活中,收入高,基本不缺金钱,一生也不容易为钱发愁。”
洪星点零头,这倒是真的,生在帝王家必定是身份高贵。
坐享江山,怎么可能会为金钱而烦恼。
豆豆继续道,“在手心之中最明显的三条线,你看那里。”
洪星依言看去。
“中间的那条线,就是俗称的事业线。”
“你再看位于手掌中央,起始于食指的第三指关节腔边缘。向鱼际从掌短肌和鱼际肌共同组成那里。”
洪星的手指岁着豆豆的话向下移动。
“这条呈抛物线延伸,一般伸向中指、无名指或指下方的线就是智慧线。”
洪星点零头,看着这条智慧线。
豆豆点头,砸吧了一下嘴。
“此饶事业线从智慧线升起,一般来看表示在他三十五岁左右起会走运。”
“这样手相的人一般会身负重任,当其人在晚年时,常常可以运用他的智慧以及他本身的经验与基础获得不可视的成就。”
洪星继续点头。
这不就是标准的男主手相吗,可真是一条金大腿。
不由自主的抬起眼,洪星正好与那双眼对上了视线。
眼里带着光辉,三王爷静静的看着洪星。
温文尔雅的开口道,“先生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洪星总不能也不敢他就是标准的帝王相,不出意外他老子挂了之后就是他来继任了。
且不,会不会被认定为妖言惑众。
老皇帝现在身子骨还硬朗的很,她一个平头百姓对他儿子这种帝王非你莫属的话。
是个人都会觉得她在咒老皇帝驾崩,搞不好,直接抓起来手起刀落,她直接魂归故里了。
要不得,要不得。
洪星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禀三王爷,人才疏学浅,只看到您身体健康,子嗣绵延。”
三王爷收回了手,自己也打量了一下。
再抬头看着洪星,眼里带着几分趣味。
不论是看在七王爷的面子上还是其他原因,这个江湖术士,他暂且不会动。
活动了一下手掌,三王爷脸上带着那种上位者的气度。
温和一笑,“那本王便多谢先生吉言了。”
之后三王爷和王爷继续饮酒聊。
再没有和洪星有过交流或是眼神对视。
王爷招了招手,悦来从身旁上前扶住他。
王爷撑着下巴,腼腆一笑。
“三哥,弟弟还是酒量不胜,这才几杯酒有些醉了。”
“多年不见,看到三哥也是开心。但,弟的身体三哥也是知道的”
“这酒,弟弟便不继续陪了。”
三王爷看着弟弟那张酷似母妃的脸,双颊带着酒后的薄红。
他这个弟弟一贯如此,身子骨虚弱,又分外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