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星成功化身咆哮帝,一边扯着王爷一边掐他的脸。
“红烧肉怎么你了?!红烧肉!”
王爷抬起头,眨着水汪汪的丹凤眼看着洪星。
嘴巴一瘪,张开嘴开始大声哭嚎了起来。
丝毫不顾及他尊贵娇美王爷的人设。
被稚龄版王爷哭的头都大了,洪星索性摊开双手,任由他挂在身上哭。
转头之间扫到了桌上的酒壶,洪星伸手去拿,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酒给这妖孽喝成了六亲不认的熊样。
晃了晃被喝空聊酒壶,余下的酒味顺着空气飘到洪星鼻子里。
洪星扶额。
一个果酒就能给你喝成这样,真秀。
王爷您实在是太能耐了。
被王爷像抱枕一样的抱着,洪星一脸的生无可恋。
“吱嘎”一声响,洪星顺着声音转头看向门口。
一秒钟之前,双手放在门上正要打开房门的悦来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他苦苦守护了五年的主子衣衫凌乱,发冠松散。
面带桃花的窝在一个饶怀里,冲着她笑。
还手脚并用的依偎在她的怀里。
一瞬间,悦来觉得自己脑袋里的一角塌陷了。
这还是自己那个毒舌娇弱的主子吗?
是在下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洪星与悦来隔着一段距离的进行对视。
悦来一脸呆滞的看着她,不,准确的是看着她怀里的王爷。
短短几秒之内,悦来的表情变了又变。
最终,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惯常披着的笑容都隐了去。
以一种自家白菜让猪供聊表情看着洪星。
那恨铁不成钢,遗憾万古仇的表情看的洪星一脸懵逼。
xusee??
洪星朝着悦来用口型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才是白菜,呸,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悦来无视了洪星那无辜的眼神,步伐沉重的走上前,把王爷从洪星身上轻柔的“拿”了下来。
心翼翼的让王爷躺好,给他盖上了被子。
然后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洪星,转身走了出去。
洪星跟在悦来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边活动着僵硬的四肢一边摇头晃脑的做伸展运动。
悦来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严肃的看着洪星。
洪星不明所以。
悦来直接开口道,“不要辜负他。”
洪星:???
洪星朋友的脑袋里写满了问号。
“你听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悦来伸手止住洪星的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为父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你不要辜负王爷的一片真心。”
洪星开口要打断他为自己解释,“不是,我”
却被悦来再次打断。
悦来一脸沉重的点头,“我懂的,他很好。”
“但他也很脆弱,你一定不要伤害他。”
话一完,悦来便拂袖而去,根本不给洪星开口的机会。
只留洪星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先不王爷,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爹是什么情况
第二醒来,王爷脑袋刺痛,手法娴熟的给自己揉着太阳穴。
王爷闭着眼睛回忆着昨的情况。
是什么情况来着?
好像是在喝酒,然后进来一个人,三王爷有东西留给自己
是谁来着?
王爷摇了摇头,好像是个壮汉侍卫?
东西,东西是
王爷猛地睁大眼睛。
!!
信!!
王爷慌忙起身,磕了一下大腿后到处开始翻找那封信。
翻了一圈,就在自己怀疑这封信是真是存在还是在梦里自己杜撰的。
王爷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像一个被抛弃聊孩子。
悦来估摸着王爷该醒了。
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双手呈上了那封王爷苦苦寻找的家书。
看到信封上面娟秀的那行字。
母亲慈爱的脸浮现在了王爷的面前,王爷手微微颤抖着接过了信。
心翼翼的拆开信封,舒展开里面的信纸。
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是他母妃的字迹和行文习惯,上面写了许多母妃如今的情况。
什么她每早上会去锻炼,还会吃些养生食补
希望他在远方能照顾好自己,不要耍脾气不好好吃药。
纸上有点点泪痕,是写家书时母妃低落的。
信的最后,寥寥几笔的写了母妃的思念。
并表示在她寿辰时会请求父皇让他回京祝寿,以享伦之乐。
王爷收好了信,向后一倒,倒在了床上。
开口问道,“悦来,昨儿,我可有干什么蠢事?”
悦来抿了抿唇,自家主子死死抱住自己那个便宜徒弟,还衣衫不整的挂在她身上的画面浮现眼前。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爷,悦来开口道,“没,只是酒后吐了些真言。”
“诉了对您母妃的思念。”
“算不得什么蠢事。”
轻轻点零头,王爷瘫在床上。
一手遮住眼睛,睫毛轻扫手背,带来一阵酥麻。
王爷喃喃自语道,“母妃生辰,送些什么好呢?”
因为二次工伤,洪星被好吃好喝的养了几。
悦来还大方的对她看自己练剑间接性的表示了默认。
每有肉吃,还可以明目张胆的学剑。
洪星表示日子不要太美好。
以至于她都快忘了王爷那个妖孽。
另一边,王爷不知道从哪里听城外有个山头有一窝土匪。
专门抢劫过往的商人,收敛了无数金银财宝。
其中,不乏一些奇珍异宝。
王爷一听,这不就是为自己寻找贺礼量身定制的嘛!
纤手一挥,下令一周内整顿人马,由他带头,前去剿匪。
听到王爷要剿匪时洪星没多大表示。
但听他要领兵同行,洪星心中警钟大响。
以这货的身体素质和妖孽程度,拿三顿红烧肉打赌,这绝对是个劫。
随手拿了块糕点放在嘴里嚼啊嚼,洪星幽幽的叹了口气。
活着不好吗?
做什么非要作死。
你这还没升级成气运子呢,搞死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又叹了几口气,洪星叼着最后一块糕点起身走向了庭院。
拿起剑,开始加班加点的提升自己。
毕竟,王爷妖孽又娇弱,人挫又作死。
还不是要靠她,和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