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是这附近小部落的魔族人,前些日子,部落被那些可恶的修士一锅端了,我们几个是侥幸逃出来的,这实在是饿急了,才想着吃了您的。”祀庄从猛男变成小弱鸡,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
天知道他们有多倒霉?
那些可恶的修士端了他们的家也就算了,饿了五天,好不容易找到好吃的,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谁料见到个小美女。
原本你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儿对吧?
可谁知想吃别人没吃着,反而被人一锅端了。
被漯河一脚踢在地上的毕索,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攻击漯河,另外一个叫西祠,缩在祀庄身后不敢说话,看上去倒是年龄最小的。
可谁知……
“你们多大了?”漯河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这会儿挂在胸前的石头倒是安安静静不在唠叨了,漯河只觉得耳朵根子清净不少。
“我,我三千岁。”祀庄最先开口。
“呸!”毕索吐一口泥,撇了漯河一眼,原本恶狠狠的眼神立马秒怂:“我两千五百岁。”
“我,我今天,刚好满一千九百三十二岁。”缩在祀庄身后的西祠弱弱的举爪,看上去小小的一个,身子缩在祀庄身后,不敢看她。
她有长的这么凶吗?
漯河甚至都有点自我怀疑的摸摸下巴,这个时候,被挂在脖子上被似有若无的ti香薰的心猿意马的苏邪终于是回过神来,立刻开始他的小九九:“喂!你们三个,简直就是我们魔族之人的耻辱!”
“谁?!”毕索本来就有些忍不住的脾气,一听到这话,立刻炸了,不敢对漯河动手,但是这个说话的人,毕索恨不得将他撕碎!
“本座在你面前,你眼瞎吗?”苏邪努力蹦跶,以表示自己的存在感,奈何被漯河固定在项链上,不能离开她半步,发现自己再怎么蹦跶都是无济于事之后,这才停下小动作,但好歹,毕索终于注意到了他。
只是,原本那让苏邪无比喜爱的凶神恶煞的眼神,一转移到漯河身上,瞬间就蔫吧儿了,就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毕索干脆转过视线,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苏邪:……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这样怂真的好吗?
“你连看本座的勇气都没有?”苏邪气炸了:“你就这么怕这个女人!?她可是我的奴仆!本座可是魔王之心!”
苏邪咋咋呼呼,后面三个人却是听蒙了。
“你真的是魔王之心?”毕索抹掉嘴角的血,一脸急切的看着漯河,哦不,应该准确的来说是看着漯河胸口处的那一块石头。
“本座骗你有什么好处?你见过本座这么厉害的魔吗?要不说你们一点用都没有,居然会被这样垃圾的一个女人打败,想我魔族千万年以来,谁人不怕?你们简直就是给我丢脸!”苏邪恶狠狠的说着,语气还的确有模有样,把三个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后一秒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漯河,他口中的垃圾的女人……正在逐渐变得可怕。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漯河微微一笑,三人背脊一凉,苏邪只觉得气氛有那么一丝丝的严重,而后就感觉自己被扇耳光了,是的没错,扇!耳!光!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