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逆珏端起茶杯,掀开杯盖喝了一口,而后看向院子里的假山叹了一口气,“我还记得数百万年前我无心管理妖族,一心只要想要归于混沌之时,下一任的妖皇将摄魂珠交予我,他似乎是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便恳求我以原身守护摄魂珠,并将那洞穴设为了禁地,他道那东西会危害整个妖族,只有我才能避免这一场灾难。那时我觉得这似乎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便答应了下来,可那时的我只答应他守着那珠子数万年,却没想到这一守便是数百万年。“
“若照你如此说,这妖皇不应当如如今这般,经历了无数的代才对啊?”麒麟有些奇怪的问道。
“此事,我并不知晓,我只知道,历代妖皇去世了之后,妖灵便会飘到洞的水潭中,他们与我一同守护着摄魂珠。”逆珏看着起来道。
“摄魂珠?”麒麟微微一愣,甚是不解的问道:“你一直守护的就是摄魂珠?若是按你所言,那如今你又为何出现在此处?”
“哦,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倾城啊。”逆珏笑着说道。
“舞倾城?”麒麟看向陌尘,“这又是闹哪出啊?还有,你们昨夜到底去哪了?去做什么了?”
“去偷摄魂珠了。”舞倾城换上一身新衣裳走到了院子里说道,她身后跟着凤曦月与琉昭。
“偷?摄魂珠?”麒麟看着她惊讶的问道。
“嗯。”舞倾城坐在树下说道,“不然你以为呢?”
“你偷那玩意做什么?”麒麟非常的不解。
舞倾城看了一眼夜瑾一与陌尘之后说道:“我高兴。”
“你……”麒麟气节,陌尘笑了笑说道:“好了起来,莫要纠结这件事情,倾城偷摄魂珠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
麒麟看陌尘的样子就知晓他们定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但是碍于有逆珏在也不好说什呢,他看向逆珏问道:“但是你既然要守护摄魂珠,如今又为何要离开?还跟着陌尘他们来了着?”这是麒麟一直不懂的地方,这逆珏甚为妖族第一任妖皇,数百万年都不曾离开的地方,如今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离开?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再守护那摄魂珠?
逆珏单手支着脑袋靠在桌子上,看着坐在树下的舞倾城道:“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我未来的妖后啊。”
“你未来的妖后?谁?”麒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舞倾城,吃惊的指着她问道:“你要娶舞倾城?逆珏,你莫不是疯了?”
“他就是疯了。”舞倾城开口说道,坐在她身旁的曦月与琉昭都有些诧异,这一夜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疯!倾城,我对你是认真的!”逆珏突然站起身说道。
“咳咳。”陌尘假装咳嗽了两声,看向一直非常淡定的夜瑾一,他抬起手将逆珏拉着坐下说道:“逆珏,倾城是魔族公主。”
“我知晓啊,魔族与妖族交好,我若是娶了倾城,两族就会更和谐了。”逆珏笑着说道。
“你做梦!谁要嫁给你啊,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你说娶就让你娶啊!”舞倾城有些生气的说道。九九99zne
“此话在理,逆珏,你别是一厢情愿吧,这舞倾城并不喜欢你,她可是喜欢陌尘的。”麒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逆珏一听转头就看着陌尘,看的他心里直嘀咕,陌尘赶紧撇清关系道:“逆珏,你别误会啊,这麒麟说的说从前,再说了,我已经有姑娘了,我与倾城也是不可能的。”
逆珏瞪着他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陌尘有些无奈,“当然,逆珏,我们也算是相识数百万年了,我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晓?”
逆珏想着陌尘说的也对,他看向舞倾城道:“倾城,你瞧,陌尘都有心上人了,不如你跟了我,我定会对你好了。”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即便你是妖皇,我舞倾城若是不想嫁的人,即使是我父君也是不能强迫我的!”舞倾城站起身激动的说道。
“倾城,你别太激动了。”琉昭赶紧站起身扶着她说道。
此时凤曦月也站起身,她看向逆珏说道:“我虽然不识得你是谁,但听你们方才的话倒是知晓一二,你既然是妖皇,那便应当明白,这世间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倾城已与你说清楚,她并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纠缠呢?”
直到凤曦月说话,逆珏才正视她,他忽然皱了皱眉问道:“你是凤凰族人?”
凤曦月微愣,点了点头,“是。”
逆珏忽然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上古神兽凤凰族落魄了数千万年,竟然在你这一代又有了女凤凰,看来这天道对你们凤凰族不薄啊。”
凤曦月皱了皱眉,她总觉得逆珏的话中有话。
陌尘显然也察觉到了,凤凰族在曦月这一代出现了女上神是他一直很在意的一件事情,方才逆珏的话让他有些明白了,怕是这日后曦月会有些麻烦了,他想了想,看来此间事情了解之后,应该去询问一番了。
麒麟看了看凤曦月又看了看舞倾城,转头看向逆珏,“逆珏,我觉得曦月的话很对,既然这凤曦月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不若在找一个?”
逆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将茶叶沫吐在地上说道:“倾城,我若是不娶你,还有谁会娶你?方才在洞内你可是……”这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可舞倾城却是知晓他的意思。
舞倾城的脸有些微红,“那是你强迫我,并非我自愿的,再者说,我们并未发生什么,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任。”
“哦?我倒是不知晓你们魔族的女子如此开放?竟然这样也还是不愿意嫁给我。”逆珏索性将话挑明了。
“你……”舞倾城气节,凤曦月赶紧扶着她替她顺气,她悄声问倾城,“他轻薄你了?”
舞倾城摇了摇头,“今日在洞内我受伤了,他想为我疗伤,便撕了我的外衫,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