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萧也不是好惹的主,但是比起上官木言,她觉得还是留在原地的好。
“我还想再待会,少将军请自便。”
少将军三个字如冷箭般射在上官木言的胸口。
见她未有半分动摇,上官木言终是摇摇头,转身而去。
“固和公主,我家公子难得离开禁院,这好好的在这赏景,却被你们给扰了。”
他们在禁院整整三年,公子是一步都未曾踏出,禁院景色再美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这次,因为战国使臣到访,公子终是能出来,他如何能不欢喜,陪着公子前来,这假公主竟然以印记为要挟,公然使唤公子,公子不喜那般,出来透透气,她还要前来破坏,还对别人说喜欢他家公子,要不是公子觉着她还有利用价值,尸体都不知道凉多久了。
“我进去了。”
唐若浅的好兴致早就没了,这个地方她也不想再呆,眼前丰神如玉的男子长了一张世界上最好看的脸,却也是最不好惹的一位。
“且慢。”战萧出声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唐若浅,然后对身后的易安道:“易安,去将我的披风取来。”
“是,公子。”易安虽然领了命令,但是语气却是极为不悦。
“战公子,这易安不会是喜欢你吧?”
感觉她每次靠近战萧,这易安就像个吃醋的小媳妇一样。
“咳咳咳。”一向淡然自若的战公子也被她这番言论惊得咳嗽了起来。
“战公子,我可不歧视这……”想了想那个词语在古代叫啥来着,“哦,断袖,爱情不分男女的,你们常年在一起,生了情愫也在所难免。”
想着这战萧有一怪病,女子靠近了会难受,难道真的如她所言那般?并不是因为讨厌女子,而是喜欢男子。
他们之间,谁是攻谁是受?
她真的挺好奇。
这战公子不会是受吧?光这张脸,实在太过倾城。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实在太美了,秀色可餐的战公子,身姿挺拔的易安。
“唐若浅!”
哎呦!
居然喊她真名了,看来很生气。
“开个玩笑而已。”唐若浅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两个大男人,被关在一个地方三年,没有滋生出点什么,真的很难相信。
唐若浅眼下可不敢惹了这位爷,见他似乎怒意未散,她软了软声线。
“战萧,战泽深,别生气,笑一个。”
还从来没有人让她般讨好,可这战萧就是不为所动。
“以后不和你开玩笑,我保证。”唐若浅保证。
使尽浑身解数后,战萧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
“那是你的心愿?”
“?”
没头没尾突然说句这样的话,啥意思?
“你方才所作之诗。”
原来说的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那首诗是希望这世间所有亲人能平安健康,即便相隔千里亦能共赏美好月光。
所以,他说那是她的心愿。
看来他信了自己那胡诌的身世?
这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对啊,那是我的心愿。即便自己不能了,也希望别人都好。”
说完,唐若浅自己都有点诧异,她竟然说了这么有人情味的一句话,虽然只是为了附和他而已。
“酒醒了,就进去吧。”
说完这句,易安已经拿了披风过来,推着他往另外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