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太过执着伤人伤己。”
“是吗……”
“是啊!大地大,有许多事应当我去做,儿女情长虽也重要,可终归太过肤浅。”
齐子卿只觉心痛难忍,身体晃了晃,有些狼狈道:
“我有些不适,先行离开,明日便不送你了。照顾好自己,后会有期!”
云兮扬了扬唇角,也道:
“你也照顾好自己萧大哥,后会有期!”
齐子卿起身慢慢离开,眸中一片凄凉。
他回头看着云兮的方向,呢喃道:
“我倒愿意你永远肤浅。是我的错,若是你一定要离开,我只会放你自由。至于我……”
云兮喝了口茶,有些惊讶,这东潼关竟有白毫银针,真是让她诧异。
“诗语?”
“姐,我在!”
诗语把手递到云兮手中,看着齐子卿离开的方向,只觉快意。靖王殿下那么伤她家姐,此番见他失意,真是老有眼。
姐不为情所困,他们用命护好她,今后决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诗语,虽然我看不见,可是我觉得萧大哥应该有些不开心。我不应该同他这些的,他该觉得殿下驻守前线,而我却无理取闹吧!”
“姐想多了,定是萧公子想到自己,有些难过罢了!”
云兮奇道:
“为什么会想到自己?”
“因为诗语听萧公子曾经也娶过一妻,对发妻很是冷漠,发妻失望离去,他如今后悔,佳人也不会回心转意了!”
“萧大哥竟会有这样一桩往事么?不过冷暴力的确很伤人,人心赡久了自然就失望了,离开既是无奈之举,也是认真想过而做的决定。”
“嗯,姐的对!”
“诗语,你家姐告诉你,若是有心悦的男子,一定不要很快做决定。一定要多考验考验他,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诗语跺了跺脚,有些害羞道:
“姐!诗语的是萧公子,您诗语做什么!”
“怎么?害羞啦!不怕,我会好好为你物色出色的男子。”
“姐,你再这样,诗语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这事先不提了。回去吧,先收拾收拾,明日返回苍梧。出来久了,我都有些想念我的尘心阁了。”
诗语答应着,扶着她回了寝房。
想起一事,又问:
“诗语,吴六身体好些了吗?可以出行否?”
“并无大碍,他如今已十之八九了。”
“那就好!你们皆是因我而重伤,幸你们无事。暗卫折了几人,想来来东潼关果真是错!”
“姐您不要想这些,诗语给您讲故事吧!”
云兮坐直身体,有些期待道:
“你有什么故事?”
诗语清了清嗓子,想了想道:
“姐是否还记得,书先生讲的故事。”
“有些印象。”
“后来我十分好奇,问了结果,您猜如何?”
云兮抚了抚下巴,不解道:
“难道是我猜错了。”
“姐没猜错,只是有些反转,想来姐一定还不知道。”
“是什么?”
“那个书生的确是想杀妻杀子,但是他并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