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打开一封,只觉甜而不腻,口感极佳。
如此这般,竟连吃了七日。
第七日晚,戌时。
她突然觉得腹部绞痛,隐隐有些后悔自己不忌口,吃的太杂乱。
去了几次茅房,只觉得浑身发虚,后半夜可能着了凉,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迷迷糊糊听到米叫她:
“姐起来用饭。”
见她还未醒,正准备离去。她知道自己生病了,头一阵疼过一阵,只好叫住米:
“米,我有些不舒服。”
米一听她嗓音就吓到了,又沙又哑。赶紧去叫了大夫,大夫没来,王宥谦倒是来了,看她一副倍受折磨的憔悴劲,有些紧张道:
“怎么了?昨日不还好好的?”
着就把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云兮手腕上,云兮害怕道:
“别吓我!”
王大爷居然坐起大夫的营生,他若是公报私仇,本来喝两剂药就能好,他让人直接给自己埋了可怎么办?
太可怕了。
云兮这边忐忑不安,他那边放下手问道:
“腹痛,腹泻,发热,头痛还有没别的地方不舒服。”
云兮愣愣的看着他,问: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
不会是你干的吧!
“若是我,早把你毒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随后问云兮:
“这两日可见腹部可有玫瑰色样斑块?”
云兮想了想,前两日沐浴时还真发现有,不过因为不懂也没太在意,就点零头。
见他沉了面色。
云兮有些好笑道:
“你直接告诉我吧?我觉得可以接受。”
“是伤寒。”
“什么?”
云兮怀疑自己听错了,您中毒我都信,就是伤寒有些吓人了。
“你这几日吃了些……是了,桂花糕。这次好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叫病从口入。”
云兮想了想,从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想起了伤寒传染力极强,且从粪口传播,若不是吃了不卫生的点心,也不至于如此。
“王宥谦,这次多亏你了,只是你该离我远些,这病恐怕会传给你。这几日让米别来我这边了。”
王宥谦被她气笑了。
“让你自己在这里等死?”
“没听过,祸害遗千年,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王宥谦认真道:
“你若信我,就坚持几,我先给你开副药,我想想该怎么办。”
云兮点零头。
又过几日,云兮一直觉得自己在反复发热退热过程中,来回折腾。食欲减退,勉强喝了些粥,就睡了。
第十日,王宥谦红着一双眼眶回来,告诉她成功了,她已经烧的迷糊了,根本不明白他了些什么。
只是摇了摇头,些她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被王宥谦灌了药后,沉沉睡去。
如此这般喝了有七,体温就逐渐下降,症状减轻,食欲也好转了。看着她日渐红润的脸庞,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看着王宥谦明显消瘦的俊脸,不感动是假的,这些日子糊里糊涂的,只记得每次清醒时,他都在身边。
如今见到他这张脸,挖苦的话,她居然一句都不出来。憋了半只了句:
“以后若有一口肉吃,绝不让您老只喝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