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一年两度的分赃大会开始了,大家齐聚一堂,为何你温紫衣竟送?——上
——
“帮主,那个齐镇守送来请帖,他老爹过八十大寿,要你赴宴。”
一个膀大腰圆的金刚将一份帖子递给温柔。
“他老爹老妈每年都要举办一次寿宴,真tm的闲的,不就是分赃大会又开始了,可是老子穷的叮当响,总不能让老子先抢几家大户再去给他老爹送礼吧?”
温柔接过帖子,打量了一下,随手一扔,满心腻歪。
这康乐镇的镇守也是一个妙人,有意思的很,每年举办两次寿宴,名为寿宴,实际就是要康乐镇的大大小小商户给他送钱,尤其长乐帮,更是每年要被狠狠的剥削两次,这玩意既是剥削,也可以说是分赃,本身包括长乐帮或者一些赌档、青楼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多年屹立不倒,镇守就是最大靠山,靠山要求你分点利益总不算过分吧。
不过今年镇守齐大人怕是失望了,温柔是没钱给他了,这帮派都快叫他玩的崩溃了,穷的叮当响,有个毛钱,就仓库还有一些粮食,蔬菜。
总不能温柔胳膊挎着一篮子鸡蛋去齐镇守家赴宴吧,这也太丢人了,不是爷们干的事。
最好的办法就是温柔提着剑去赴宴,让寿宴上的那群平日里没做好事的王八蛋统统上天。
然后他骑着快马,一骑绝尘,赶紧跑路,省着被那些朝廷鹰犬六扇门的名捕给抓紧天牢关起来。
温柔生有一双异瞳的漂亮眼睛闪烁危险的光芒,看的几个金刚不寒而栗莫名心中一冷,只见温柔神情变化,某一刻,他猛的握拳锤手,叫道:
“我这主意太好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康乐镇也该由老百姓做主了你们这些封建社会的残余便由我来给你们画上句号。
此刻的兴奋之情,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方烫个头,再找个洗脚妹舒服的按按脚丫子,穿上自己的战袍,然后精神抖擞的提着挽留剑杀他个朗朗乾坤。
烫头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个于大爷,不过——
“去偷偷给我找个漂亮一点的按脚师傅,不要找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是那样的人。”
温柔一番东张西望、转头悄悄的向一个手下说道。
手下暴汗,这帮主跟个做贼似的,真拿他没办法。
殊不知温柔只是喜欢这种偷偷做坏事的调调,虽然被发现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可是那种感觉却不一样的,否则你为啥叫你老婆穿制服。
不一会功夫,一个年纪很小,怯生生的清秀姑娘跟着一个护法的身后走进来,她一脸委屈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不知道还以为这姑娘是不是受到坏人要挟呢,要不你眨一眨眼睛,我英明神武的温帮主怎么可能不救你呢?
小姑娘怯生生望着温柔徒然一呆,好漂亮的公子。
下意识低头,红扑扑的脸蛋,心底想到,原来是这位温公子,听说温公子是个大好人,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温公子还这么漂亮,雪白肌肤比我还好,如果提什么古怪的要求,奴家要不还是从了他吧?
温柔居高临下打量这个怯生生邻家小妹的小姑娘,突然捏着她下巴,将她脸抬起仔细看了看然后满意向旁边的人吩咐道:
“你们都退下吧。”
“是,帮主。”
一众手下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温柔跟这个怯生生的姑娘。
就在姑娘害羞不已,想入非非的时候,一个人端水盆走了进来放到地上,然后温柔坐在椅子上,将自己鞋子脱下,洁白的脚丫踢了踢这个还低着个头不知想什么呢的不纯洁小姑娘。
“想什么呢,给我洗脚啊。”
温柔看着她满脸错愕的样子,一脸嫌弃,我温紫衣怎么也是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去偷腥。
真洗脚。
不骗人。
于是小姑娘囧着脸,无比尴尬,主要那些人凶神恶煞的冲进她家把她带过来时候也没说要做什么啊。
于是我们的温帮主体验了一把异界武侠足部保‘防和谐’健——真只是洗脚、脚底按摩。
家里不愧是开医馆的女人到底是会按脚,不会学那些妖艳女人没啥事总是撩拨你,穴道按的很舒服。
于是温柔一高兴,又叫来了未婚妻——荷花。
这对本小说中的恶势力夫妻一起坐在那里体验小姑娘的按脚,真不是人干的事。
尤其小姑娘都要哭了,温公子太欺负人了,人家也不是丫鬟,凭啥要给你们夫妻按脚。
后来温柔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欺负人家,所以让荷花偷偷塞了她一点钱,当做辛苦费。
没办法,温帮主真的穷不是假的穷啊。
他老人家就剩下几件衣服了什么金银珠宝通通用来给灾民买粮了。
……
第二天。
温柔肩膀挑着挽留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去如期赴宴。
而此时的长乐帮里已经人去楼空,帮会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解散,成员大多各奔东西,少数行径恶劣的,通通被温柔处决。
这一天,齐镇守的家门前宾客聚集,全是来给齐镇守的老爹办寿的。
“这不是温老弟,想不到大善人温老弟今天也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齐大人家里赴宴。”
春香楼的赵老板哈哈一笑走过去搂着温柔的肩膀说道。
他左手五指上都是金灿灿的大戒指,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暴发户感。
“原来是赵老板,赵老板听说你最近的春香楼可是来了好多漂亮的姑娘,春香楼现在一到夜里一般人连一个位置都买不到,真是让人羡慕。”
温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一脸肥头大耳的赵老板,盯着对方从头到脚的穿着,心底狠狠呸了一声,满身铜臭,为了赚钱逼良为娼,真不是个东西,老子一会第二个劈的就是你。
这赵老板那里知道温柔的心思,他哈哈大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温老弟若要来,我绝对会给你留个最好的房间,请来头牌伺候。不过……”
他眨了眨眼睛悄悄道:“我听说你温老弟家里可是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怎么,难道也想偷腥?”
“家花那有野花香,说到底我也是个男人嘛又不是和尚,整天对着一个木鱼不厌烦。”
温柔笑了笑,调皮的眨了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