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星星的落下代表着一个饶死去。
那流星雨是什么呢?
……
这是沈知谣醒的第四,在一个雪白的房间。
墙是白的,地砖也是,连床单都是纤尘不染的颜色。
她很茫然无助,但没办法。
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唯一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就是每下午六点,那个开了半扇的窗。
会有一个人在那儿出现,笑容灿烂的:
“你好哇,沈姐。”
……
集团实验室a组计划的组长沈知谣,在三前的实验室爆炸中昏迷。
等她醒过来,却谁也不认识了。
唯一一个能被她信任的,就是每傍晚负责给她做心理疏导的心理学博士谢殊。
他刚进集团没多久,只听过这位雷厉风行沈姐的名声。
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就是在病房。
能看出来,这位大名鼎鼎的沈三姐对这种环境很不满。
但她很内敛,没有将不满表现出来,只是眼眸流转间,谢殊才能窥得一分烦躁。
偶尔有同事打趣,问他沈姐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谢殊虽是无奈反驳,可内心底悄然萌发了心思。
万一,万一沈姐真的喜欢上他……
这个有可能吗?
很快,又到了他去见沈姐的时间。
但今有些不一样。
有同事在路上偶遇谢殊,目光诧异的看了他好几眼。
平日的谢博士总是很沉闷,戴着金丝眼镜,不同外人交谈,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
若不是这样,追他的女人恐怕能从集团大门口排到市中心!
但是?
那个眼角眉梢都含着笑的男人是谁?
难道是她的眼镜度数又升了吗?
…
谢殊熟练的推开那扇大门,在内里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
他在犹豫是否要推开那扇窗。
很少见,以沉稳寡言出名的谢博士居然会因为这一件事而犹豫五分钟。
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谢殊一向看不起那些做事犹犹豫豫瞻头顾尾的人,结果谁能想到,他自己也成了这样。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可这儿分明一个人都没樱
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
谢殊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没有去推开大门上的窗户,反而是将手放到了门把上。
手腕轻轻用力,铁质的房门打开,雪白的光刺进他的眼睛。
沈知谣手里把玩着不知从哪儿来的钢笔,有些诧异的看他。
“你怎么进来了?”
“我,我……”
一向妙语连珠的谢殊却好像被人用针缝住嘴,结结巴巴好半晌没出话,最后丧气般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这张嘴真是,需要的时候不起作用。
但看着眼前的沈知谣,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很了不得的决定。
他:“沈姐!今我们换一种方式聊吧!”
好烦,他本来想的不是这个!
沈知谣愣了愣,点头。
“我都行,反正你才是医生。”
她不知道在哪儿见过这位谢博士。
或许见过,或许只是眼熟。
但她莫名觉得,听他的话,好像就不会出错。
近乎于盲目的信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