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槐夏看来,温秀秀所的话全都是在发疯。
而宋焯的行为在她看来更是病得不轻,连理都懒得继续理会。
但在她走前,又想起什么。
“你最近有见到夏成蹊吗?”
宋焯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听见这个名字,实际上他更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从槐夏嘴里吐出来。
但姑娘难得有东西问他,他便实话实了。
“夏家最近被狙击了,估计撑不了多久,已经在往国外转移资产了。”
槐夏:“咦?”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那个姓夏的呢,怎么人家就先溜了?
不能吧,最后一点乐趣都要剥夺?
怀疑目光落在宋焯身上,虽然什么都没,但还是让人一眼看穿。
“不是我做的。”
虽然也一直在暗中给夏家使绊子,可还没厉害到能让他们退场的如此狼狈。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家伙,居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对夏家动手。
虽然结果喜闻乐见,但过程让他感觉不满。
“不是你做的?”槐夏摸了摸下巴。
认识的人里,只有宋焯明确表示过对夏家的不满。
其他人,要么没实力,要么没冲突。
方知有也不可能,他纯种傻白甜,除了被那些合同压迫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那么,还能是谁呢?
脑子里好像灵光一闪,但是很快消逝。
而且失去踪迹的好像不只有他一个人。
似乎还有一位许久不见的,名叫谢可的姐。
似乎从谢家爆出贪污的事情之后,她便完全销声匿迹。要不是家里有人来办了休学,恐怕学校早就报警了。
话回来,她曾听方知有闲聊过谢家被某个大人物保下了,除了谢局长入狱,其他人都安稳了下来。
这个大人物,或许有可能和整垮夏家的那个人有点联系?
……
手下融六次来报,那位夏先生又来堵门了。
魏晚尘显得有些厌烦,摆了摆手示意他将人叫进来,一边将书合上,放在一旁。
夏成蹊来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宅子的管家礼貌的家中无人。
原本这次他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没料到,管家对他微微躬了躬身。
“先生有请。”
“好,好的。”
长达半个月的纠缠,夏成蹊终于踏进了老宅的大门。
在奢华的客厅之中一见到魏晚尘,他便有些着急的凑上去。
“魏先生,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我也准备出国了。能不能,能不能请您再帮我一个忙?”
魏晚尘目光淡淡,为他倒了杯热茶。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和夏先生的合作早已终止,又何来的帮忙一?”
“不,不是帮忙!我可以告诉你宋焯的弱点!槐夏,槐夏的弱点我也可以告诉你!”
这话,倒是让魏晚尘来了些兴趣。
“那你倒是,槐夏的弱点是什么?”
他着,居然笑出了声。
有些难以想象,弱点这个词语,居然会和她扯上关系。
而夏成蹊接下去的话,却让他的笑容完全僵滞住。
“我听那槐夏最在意她的家人,您肯定和国内的企业都有所来往,肯定能把方知有像捏虫子一样捏死!”
“……你这话的意思是,她的弱点,是方知有?”
一个有名无实的哥哥?
她的弱点?
那个叫方知有的,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