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所有的文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沈凌川拿起手机翻了一下信息,眼皮一沉,起身进了卧室。
付如初已经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大概是睡着了。平静的呼吸带着些许诱惑,让他眼皮又困倦了一下。
沈凌川径直在她身侧躺下,双人床一沉,带着他独有的重量,稳稳躺在了付如初身侧。
健硕的长臂一揽,扣住了她的细腰,鼻尖袭来她独有的清香,格外好闻。
动静太大,付如初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即又继续眯起眼睛装睡。她其实没有睡着,就是不困。但此时又不能吵醒他。
凌晨三点,沈凌川却突然穿衣起身,惊动了刚睡下的付如初,她这几天来,睡眠质量不佳,极易被吵醒。她半眯着眼,透过昏暗的光线,不亮的月光打在沈凌川身后,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还有无可挑剔的身材。
付如初拧了一下眉心,这么晚了是去哪里?她想起今晚看到的信息,地下室里还关着一个人,那么,他是谁?
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付如初随即也坐起身,跟着他进了书房。书房传来一声巨响,惊扰了身后的她。
沈凌川大步走了进去,付如初壮着胆子跟进去,她记得,从前有一次她被绑架救回来时,莫里就是被关在这里。而那一次,沈凌川带着她进了书房,然后走到了地下室。
那一次,堪比炼狱。
付如初回想起被莫里绑架那一天的场景,腿脚还在莫名发抖。
那天,莫里潜入付家,当时付如风出差了。夜里入睡的时候她被人从身后捂着口鼻,昏死过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烈的后痛袭来,手脚再次被绳子困住了。
嘴巴被麻布塞得死死的,完全说不了话。发霉的空气吸入口鼻,胃里一阵翻山倒海。窒息的空气让她隐隐作呕。
废弃的仓库袭来诡异的气氛,像极了厉鬼居住的房子。积满灰尘的吊灯摇摇欲坠,现在这个仓库,比之前那个略显诡异。
莫里那张犹如厉鬼的面孔在她脑海转悠,挥之不去。她强装着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吱呀!”门打开了,一束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来人。莫里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身后跟了几个黑衣男人,笑得一脸猥琐,视线落在她身上,完完全全扫了个遍。
莫里单手托起她的下巴,随即右手恶狠狠删了她一掌,明动的眸子露出一抹狠厉:“贱人!”
付如初被打得脸偏了过去,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五指分明,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她只能发出“唔!”的一声,昭示着她的反抗。
莫里一把扯开她嘴里的黑布,付如初咳嗽两声,怒瞪着莫里。
莫里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付如初头往后一仰,被狠狠摔了出去。
付如初狼狈的扑倒在地,莫里眼里的恨意更加浓烈。她颤抖着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你个贱人,二爷被逼到了国外,而我,被赶了出来!”莫里大步上前,蹲下身又狠狠抽了她两巴掌,嘴角渗出血迹,通红的面孔落在几个黑衣男人眼里更像是致命的蛊惑。
付如初死死瞪着她:“沈祁阳根本就不爱你,亏你还为了他一次又一次来害我?你这么做,值得吗?”
莫里一听,眼里布满了杀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贱人,休想挑拨我跟二爷的关系!”
付如初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你只是个替身,你只是长得像她死去的爱妻。”付如初忍着不适,不怕死地冲撞莫里。
莫里气得脸色扭曲,金黄色波浪卷摇曳翻卷,脸色一片苍白,“呵!你是想死?那老娘成全你!”
莫里拍了拍手掌,几个黑衣男人立即上前,眼里的欲火烧的愈来愈旺盛。
“轮了她!随便玩,玩死了算我的!玩不死嘛!那就喂蛇!”莫里踩着一双恨天高,趾高气扬的离去,甩来甩去的波浪卷格外刺眼。
付如初原本猩红的面孔突然一阵惨白,黑一男人箭步靠近,她被逼到了角落,“你们要干什么?”
“干你啊!哈哈哈!别担心,爷会让你舒服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男人阴森的笑声布满了整个仓库,猥琐的面孔印入眼帘,付如初干呕一声,吐出一阵苦水。
伴着空气腐朽的霉味,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
男人迫不及待撕扯着她的衣服,付如初死命的挣扎着,“嘶!”玉帛剧烈,裙子已经被撕的粉碎,里面的春光露出,让眼前猥琐的男人个个眼冒金星。
“啊!滚开啊!”付如初撕心裂肺地吼着,男人充耳不闻:“性子挺烈,爷喜欢!”
为首的长毛男又伸手去撕扯她的裤子,付如初早已泪眼婆娑,谁能来救救她。
“砰!”
一声枪响,撕扯她裤子的男人应声倒下,逆光的方向,沈凌川大步流星上前,一脚踹开了她身上的男人,嗜血的眸子凌厉狠烈,看着一地的狼狈,心狠狠地被刺痛。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贞洁不保,要是他动作再慢点,没看到野狼叼着的手环,她就要被人践踏。
“收拾干净!”萧白砰砰砰开了几枪,黑衣男一个个应声倒下,血,染红了一地,空气散发的恶臭让付如初再次吐了苦水。
沈凌川脱下身上纯手工定制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个公主抱将她打横抱起,付如初哆嗦着身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留了下来,把头埋得低低的。
沈家。
沈凌川面色阴沉抱着她进了浴室,粗暴地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直接浇到付如初脸上,她颤抖着身体凝视着他。
随即沈凌川暴怒地把她丢进浴缸,付如初瞪大了双眼,惊魂未定。
“自己洗!”沈凌川摔门而出,付如初愣在浴缸里,看着被撕七零八落的上衣,鼻尖泛起一股酸涩。
明明是她差点被侵犯,沈凌川发现什么脾气,凭什么当宠物一样推她洗澡。
沈凌川你凭什么!
她狠命的挫着身上的皮肤,知道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搓的发了红,滚烫的泪滴流过脸上,泡在厕所好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