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堂堂大魏王朝的摄政王爷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以后得让多少女人伤心欲绝啊?!这得辜负多少美人儿啊?!”这话可没人敢接下去,否则那就是找死。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被好友取笑,这口气难以忍耐,“还是舌头不想要了!”
“别,要是没了舌头本公子以后还怎么吃饭说话?”
“闭嘴!”当初怎么就认识了这么嘴碎的家伙。“本王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你能别提这茬吗?就算要查,也得等个一两天。”
容谨似乎想到了什么。
“本王怎就觉得刚才那女人的态度如此熟悉,敢情和你如出一撤!”
“本公子有那么嚣张至极吗?”一本正经的整理衣衫,“本公子还是那么谦逊有礼,待人和善,尤其是对王爷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敬佩有加呀!”
信你个鬼?!赵宗慎狠狠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一个杀人越货的家伙也敢说自己谦逊有礼?!一个恨不得将不顺眼的人剥皮拆骨的家伙居然敢说待人和善?!
“我说小慎慎,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听风见到赵宗慎,总是忍不住要逗他一逗,“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指不定又在想什么本公子手段毒辣,心思深沉之类的,莫非是在怀疑你家王爷的眼光?!”
这话说得就严重了,质疑主子,那就是犯上不敬。抬头看了一眼主子。
“属下不敢,请王爷恕罪!”
“你看,还是质疑你家王爷了吧?!”
然后头埋得更低了,赵宗慎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见到这传说中的听风公子,总想着说点什么,当着王爷的面,只好闭嘴不言,许是因为自家妹妹的缘故,一想到赵琉璃,眉头更是皱得紧,真不知道这小子使了什么迷魂药,把妹妹迷得跟什么样儿?赵宗慎此时一阵心塞。
“好了!”容谨唯恐这两人再打起来,没看到赵世子一脸不虞,显然是对听风不满到极点,平时看着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就是对听风没有好脸色呢?“你下去把这段时日朝中所发生的事整理,过几日向本王汇报!”
“是!”
见赵世子离去,听风一脸沉思,自从与赵家那小丫头见过几次以后,这位世子爷就对他意见很大呀!
“这女人你认为怎么样?”
“什么?”王爷这话题转得有点快,突然之间跟不上。
“你说呢?”真是服了这家伙,要不是看在相交多年的份上,真想把他冻成冰块儿。
听风见容谨一脸正色,沉思半响,真不知该怎么形容才见过的这个女人。
“能与王爷一决高下的,世上挑不出几个来,尤其是内息修为与冰蚕蛊毒颇为相似,莫非是细作?”
“听风楼掌握天下事,为何没有此人信息?”
“虽说这女人的内息修为与冰蚕相似,但又不一样,带着格杀的技巧,初识我还只以为和你一样中了冰蚕蛊毒,感觉不太一样,说不清!”能让知晓天下事,敢杀天下人的听风公子琢磨不透的人,还是一个女人,这就让他生起了浓厚的兴趣,找个时间找那个女人切磋一下吧!此时,听风体内的嗜血因子已经被激起。
“寒冰决!”
“什么?!”听风一脸震惊,什么女人呀!敢修炼这种至阴至毒的心法,“传说中修炼至十层便可冰封千里的那套心法?”
“这女人应该还没到那一层!”容谨也是才想起,到底是什么人送了他这一份‘大礼’,他绝不相信会是太后或是小皇帝的人,那两人背后有什么人早已知晓,又或许是他那个父皇留下的人?
“还有,你府上的柳琴音出现得还真是巧合,冰蚕刚开始暴动,她就出现了,而且每次都出现得那么的刚好?刚才赤影报告,那女人在那假山后待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因为有遮挡,赤影并未看到做了什么,但是很确定的是,在冰蚕开始有异动的时候,那女人就出现了!”真不知道这容谨的后院还要进多少心思诡异的女人,一个又一个,这个没解决,下一个又来了,偏偏一个个进府的理由还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本王绝不相信世上没那么多巧合!”
“敢问王爷,新王妃真是心思诡谲……”
“一律格杀!”
好吧!他就知道,还是那么的冷血绝情。听风莫名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很是对他的味儿,气息太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