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勇看了一下还伏在明帝身上嚎啕大哭的田后,转身对木儿道:“木儿,你让人去宣周太师和上官大人进来,再派人去接太后回宫。”
木儿忙道:“齐肩王爷放心,奴才已经派人去接太后回宫了,奴才现在就去禀报周太师和上官大人。”
田后悲痛欲绝,杨承勇装模作样劝慰道:“弟妹,皇弟已经去了,节哀顺变吧。”
田后擦了一下眼泪,抬头看着杨承勇道:“皇兄,刚哥在世时常说有空就回庆王府。我想求皇兄答应,我带刚哥回庆王府给他准备后事,不知道可否?”
杨承勇听了忙道:“弟妹糊涂了?皇弟毕竟是天子,天子驾崩,自然按照皇家礼仪,怎么能回庆王府?况且人死为大,皇弟英年早逝,怎么能搬动出宫?弟妹放心,皇弟的丧事,我一会儿让上官大人操办。皇弟生前最信任上官大人,有他为皇弟操办一切,弟妹还不放心么?”
田后自然听得出来,杨承勇这话,自然是不答应的意思。转头看着明帝清瘦苍白的脸,想起今日近午时在这里还夫妻对话,不由泪流满面,再次失声痛哭。
很快上官明和周太师还有五六个朝臣进来,上官明和周太师近前看了一下明帝,都跪下流泪叩头,其他几个重臣也一样。
很快上官明看着木儿道:”木儿,你是时候皇上的人,皇上是这么发病的,可有什么遗言?“
木儿忙跪下请罪,将杨承勇编好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上官大人,各位大人,齐肩王爷,皇上刚醒时写了一份旨意,写完时因为咳嗽严重,奴才把它放在书架上,奴才这就去拿给大人们看。”
木儿说完,果真起身去书架上拿了那份圣旨呈给上官明。
上官明看了一下圣旨,很快又递给周太师,几个重臣都一一看过。周太师叹道:“既然皇上早有禅位之心,国不可一日无君,齐肩王一直协助理政,我们都秉承圣上的旨意罢。”
上官明道:“皇上在位虽然只有三年,但是他的功绩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他驾鹤西去,乃我天朝举国之痛。齐肩王爷,各位同仁,我觉得我们应当给皇上一个像样的葬礼,至于新皇的登基仪式,等皇上安葬后再议定,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众人都看着杨承勇,杨承勇忙道:“上官大人说得对,我皇弟在位这三年胜过我在位十多年。他如今突然走了,我的心也随他去了。一切仪式,就有劳上官大人操心了。如今天朝和波罗国开战不满一年,百废俱兴,皇弟继续委我重任,我怎么敢怠慢?皇弟一生节俭,我希望他的丧事可以风光些。至于我的登基仪式,一切从简吧,本王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
众人听了杨承勇这番话,都有些刮目相看。
田后擦干眼泪,看着众人道:“各位大人,既然皇上有禅位的旨意,我儿杨白年幼无知,我想代他还太子之位给齐肩王爷,等皇上安葬后,我带上我的儿女和张妹妹回庆王府,希望皇兄和各位大人成全!”
要知众人听了会怎么说,且看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