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晴正着急找秦守业研究药的事,没想到秦守业先把母亲支开。
秦母见儿子想喝粥,满口答应赶紧出去做,让秦婉晴看着点。
秦婉晴点头,放下手里的盒子,倒了杯水。
秦母走之前还瞄了一眼秦婉晴的胭脂盒,好奇心谁都有,秦母五十多岁,可是却从没买过胭脂,但也只是瞄了一眼。
秦守业勉强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见秦母出去,皱皱眉,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责备道:“你怎么把盒子都拿过来了?”
“我,我不知道药藏在哪儿了,一着急就把盒子都拿来了!”
秦守业无语的白了一样秦婉晴:“你扭一扭盒子下面,应该有夹层。”
秦婉晴无语,自己太着急,根本没想过有夹层的事,放下水碗把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盒子整个翻了过来,可是这一看傻眼了,盒子是整个的,根本没有夹层。
秦守业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看着秦婉晴着急,低低说道:“里面,看看!”
“哦!”秦婉晴又把盒子翻过来,用手摸了摸盒里面,发现底下好像是泡沫的,摸来摸去,感觉有一块好像有点软,心里一喜看着秦守业一笑,用力压下去,盒底被压开,露出一个小方口,下面果然有几瓶药。
秦婉晴赶紧把药拿了出来,递给秦守业。秦守业接过来放到自己被下。
“三哥,这些都是什么药,你知道吗?”
“有退烧的,消炎的,你看看下面应该还有一把手术刀……小心伤到手!”
秦婉晴很无语,这是要自己给他动手术吗?只是这些东西他们是怎么沟通的?
秦婉晴轻轻把手术刀拿出来,小刀不大,但看得出十分锋利,秦婉晴觉得做防身其实也不错。
秦守业对秦婉晴对着手术刀表现出来的眼神很是无语,难道自己没有这手术刀好看吗?
“这个,放哪里?”秦婉晴觉得放哪儿都不安全,这刀刃碰到人分分钟就能要人命。
“交给我吧!”秦守业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很无语。
“好吧,那你小心点!”秦婉晴小心翼翼的把刀把递到秦守业手上。
秦守业接过手术刀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铁盒,打开盒盖,把手术刀放进去,然后依旧藏到自己被子下面。
秦守业的被子下成了百宝箱。
“好了,把你的胭脂拿走吧!”秦守业瞥了一眼胭脂水粉,心里却不舒服起来。
“哦,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有点发烧,我……”
“你出去吧……”
秦婉晴:“……”
这是用完就撵人吗?
“晚上悄悄过来……”秦守业补充了一句。
秦婉晴无奈,虽然对这张脸恋恋不舍,可是转换时空与身份,她只能敬而远之,至于秦守业答应带自己走的承诺,她实在不敢奢望,她只知道这世界上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即便他欺骗了自己,她也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等等,这个给你!”秦婉晴转身要走,秦守业又叫住了她,把一个小瓶子递了过来。
是药,给自己的?
“这个你给我了,你用什么?”
秦婉晴心里又起了一丝暖意。
“这个是三七,我用不着,你身上的伤用点药好得快些!”
秦婉晴点头接过来,没有客气,自己帮他拿药,给自己一瓶药也很正常。
秦母端来热粥的时候发现秦婉晴已经走了,叹了口气,把粥放到桌子上晾一晾:“守业,婉晴这孩子你还是少和他接触!”
秦守业皱皱眉:“母亲,我有分寸,她已经很可怜了,你不要为难她了!”
“我哪有为难她,只要她嫁出去我们就两清了!”秦母眼里似是回忆,担忧的看着儿子。
“你们让他嫁个普通人不行吗,为什么要嫁给王岩,那个人配不上婉晴!”秦守业胸口一起一伏,有些气闷。
“那你说,她配得上谁,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要提了,只要她离开这个家,我也就安心了!”
“母亲,你们怎么能……”
“怎么不能……这事我们也没有瞒着王家,王家本也是不愿意,可是王岩那孩子自己愿意,所以她嫁过去,不会委屈她的!”秦母也有些激动。
“是吗?那么前天她挨打的事呢?”
“守业,你怎么跟母亲说话呢?”秦母眼里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来指责自己。
“那是一条生命,她的身世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父亲怎么可以下那么重的手,他就是想打死她吧!”
“够了,守业,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只要她出嫁,我们再也不会为难她!”秦母嘴唇哆嗦着,打断了儿子。
“好吧,我知道这个家容不下她!”秦守业再次闭上眼睛,他感觉很累。
“粥快凉了,守业你趁热喝了吧,我还给你加了一个鸡蛋。”秦母说着从粥里翻出了一枚白嫩的鸡蛋。
“我吃不下,你送给婉晴……”
“够了,守业,你不要总护着她,听我的话,把粥吃了,身体快点好起来,等过年的时候托你舅舅寻门好亲事……”
“母亲,我累了,一会就吃,你回去吧!”
秦母的话让秦守业心烦不已,忍不住打断。
“额……好吧,那你一定想着吃了!”
秦母知道儿子的脾气,而且看秦守业脸色属实不好,也不敢再争论下去,嘱咐两句只好离开。
秦守业情况的确不太好,他自己知道因为伤口发炎,所以已经开始高烧,等母亲出去,他歇了一会摸索着找到退烧药吃了两粒,然后发现自己这的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秦婉晴现在已经成了交点,虽然人人都知道她嫁了个长相丑陋的男人,可是人家有钱,人家给秦婉晴买了足够全村人嫉妒的聘礼,而且外面已经传开,王岩会买齐所有农村婚礼中的聘礼,风风光光的把秦婉晴娶回家,这些话都是秦家大少秦守天从外面带回来的,秦之政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吓得正在兴头上的秦守天一哆嗦。
“够了,没事就传这些没用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学起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你太闲的话,没事跟着我多走动走动……”
秦守天一咧嘴,他自在惯了,可不愿意像他爹一样当个小村官,芝麻大的官,一堆事缠身还不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