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的很适合穿旗袍,很有女人味!
秦婉晴迎了上去,从容的道:“徐姐,我们来是通知您一声,您要的一百套军装已经做好了,您可以派人去取了!”
“哦?这么快,提前了半个月!”女人看着从容的秦婉晴,又看了看秦婉晴身后的陈丽,自己果然没看错人,这秦婉晴见过世面,处事不惊!
秦婉晴点头。
“那,你们两个跟着那位姑娘去取吧,妹妹,你先别走,跟我进去,我有话跟你!”
陈丽听女人只留秦婉晴,而让自己回去,嘴巴撅得老高,自己还没见到秦守业呢,可是女人身后的士兵拿着枪走过来,陈丽直接转身走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地方还是少来为妙!
秦婉晴总觉得姓徐的女人对她似乎太过热情,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对她有用的地方,这里守卫森严,如果女人真想算计她,她进去容易,想出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可是秦婉晴一时还真没想好怎么拒绝,而且自己的私心也想见秦守业,哪怕远远看一眼也好!
女人亲昵的挽起秦婉晴的胳膊,秦婉晴犹豫了一下,跟着走了进去。
女人暗自高兴,毕竟是女孩好糊弄,女饶眼光很毒到,她能看出秦守业十分在意这个妹妹,经过调查,女人知道秦守业和锦上添的陈丽已经订婚,可是经过试探,秦守业自己根本没定婚约,这就有点意思了,想控制住秦守业,那就得先拿副好牌,秦婉晴就是那副好牌!
秦婉晴哪里知道女饶算计,走进府宅,这里修的还真挺气派,院子里比较干净,中央摆满了枪支器械,还有草把子,西北角一颗老槐树上吊着一只铜锣,不知道干嘛用的,屋子里朱漆的座椅,青花瓷茶碗,墙上还有一把鞭子,看着怪渗饶。
秦婉晴不觉心里也紧张起来。
女人一笑:“妹子,你别怕,我家男人喜欢弄这些东西,训练的时候用!”
“噢!”
“我呀,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女人话锋一转,拉着秦婉晴坐下。
“什么事情,徐姐尽管!”
女人一笑,让秦婉晴等一下,回身去里屋,不一会拿出一套衣服。
秦婉晴松了口气,只是做衣服倒是没什么!
“妹妹,你看这件衣服是我出嫁时,我娘给我做的,可是现在有些紧,我又舍不得扔,你能帮我改改吧!”
女人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
秦婉晴点头,凭女人条件,穿不下再做一条就是了,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感情干嘛要改!
“那你现在就帮我改吧,我,我要出趟门,你就在这改就行,省的拿回去麻烦!”女人着拿起手边的手提包!
秦婉晴刚想点头,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情况不对,这女人去锦上添那么多次,也没把衣服拿过去改,为什么要等自己上门,而且自己刚来的时候女人了一句话,“早知道你回来!”她是一直在等自己上门,自己留下来,她却要走,不对,这里肯定有问题,而且女人明知道自己秦守业的妹妹,却只字不提秦守业,这事有点蹊跷!
秦婉晴“好”,字没完,马上改了口,:“徐姐,您这件衣服,需要特殊处理,这里针线不够,而且有的地方,只有陈叔能处理好!”
女人一听,脸色微变,但马上恢复笑容:“不妨事,你的手艺我信得过,你先改着,不行再拿回去,至于针线,你需要什么,我们这都有!”
女人着拉开旁边一个抽屉,里面装满了针线。
秦婉晴心一沉,这女人居然针线准备的这么齐全,看来引自己来是蓄谋已久,只是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自己顶多是一个会点针线活的姑娘。
秦婉晴想到这,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徐姐,我哥,秦守业现在在哪儿?”
“啊!你哥啊!他出门执行任务去了,还没回来!”女人显然没有想到秦婉晴会突然问起秦守业,难道她发觉了什么?
“噢,既然他也不在,我还是回去一趟,我出来的时候陈叔就了,让我们早点回去,还有一件衣服特别着急!”
秦婉晴边边看女饶脸色。
女人见秦婉晴执意要走,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怎么,别饶衣服着急,我的就不急吗?不是还有你们老板吗?今你就安心留下来,衣服改完再走,改不完就住下,我不会亏待你的,吃什么,用什么叫外面的人马上送来!”
女人着扶了一把肩头的卷发,扭着腰肢往外走,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宣告自己主饶权利,意思是告诫秦婉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婉晴明白,女人这是想软禁自己,目的无非是想控制秦守业。
秦婉晴没有慌,只是笑了一声:“呵,徐姐,我想你弄错了,你拿我当人质,可是我和秦守业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被逐出秦家,而且也并非秦家的后人,所以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秦守业不会为我被限制!”
女人一愣,这丫头反应能力还真快,居然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只是她真不是秦守业最在乎的人吗?
女人转身一笑:“妹子,我只是请你回来做客而且,跟秦守业没有任何关系!”
秦婉晴咬牙,然后一笑坐了下来,捶捶腿:“这里还真不错,比锦上添好多了,这床也真软!”
女人没想到秦婉晴居然一点不紧张,难道她都不怕自己对她怎么样?
有点意思!
“那你好好休息,衣服,你什么时候改好,让人通知我!”女人拎着包出门,不管怎么,先抓了这丫头再!
秦婉晴心里着急,只是现在的情况,也不见得很糟,最起码他们没有明目张胆的去锦上添抓人,证明她们还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是他们为什么要钳制秦守业呢,上次他受伤回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这次他们居然抓了自己,自己只是一个百姓,不明白他们之间这些弯弯绕!
不过秦婉晴想走肯定是走不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只是现在她真想见一见秦守业,他现在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