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前唐末年,国力衰败,北郡万候万历趁势起兵,连年征战,逐渐占领前唐之北地。
乱世之中,渭地素有铁器之乡的美誉,多年来官府日日压榨渭地铁匠,日夜打造军备,渭城铁匠温瑾得高人相助,号令乡里,领兵谋反,竟一呼百应,不到一年便拥兵十万,渭城铁骑所到之地,前唐将士不是大开城门献降,便是弃城而逃。两年,京都皇室弃城而逃,温瑾驻军京都,与北郡万候南北对峙。
…………………
“我与那万历已经对峙三月,我虽兵坚但却耐不住他北地城池坚固,将士们死伤惨重,先生是神人,能否告知我现在该当如何”
温瑾手中拿着前线的军情,眉头紧锁。
其身旁站着一位老者,虽须发半白但若是仔细看他的眼睛又显得十分精神,摇着手中的葫芦,抬头看着温瑾“莫要称我为先生,将军大可直呼我名,叫我命生就好,若将军一直称我为先生,在下便好生不自在。”
说完向着帐外方向走了两步,回身向着温瑾说道
“将军果然仁德,自将军起兵之后,世人皆传将军为嗜血屠夫,所到之地妇女不敢出门孩童不敢啼哭,哎,可叹,若人人都见过将军之英姿,必然不会让将军名声如此不堪。”
“先生不必叹息,得这屠夫之称虽是不雅,但却因此吓退了多少前唐残兵,此乃因祸得福,而非祸也。”
温瑾眉头逐渐舒展,笑问命生,“看来先生如此轻松,应是早有安排。”
“莫再叫在下先生…..罢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将军都因为死伤不忍再战,那万历也应是烦恼与此,我昨夜观星,隐有北蟒化龙之象,那万历此生定有有帝王之运,既是如…”
命生话音未落帐外忽传长声
“报--------”士卒正要入帐,温瑾便开口道.
“门外候着!我与军师正谈论要事,稍后再报”
“将军莫急,让士兵先进来禀报,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命生若有所思的摇着葫芦。
“报告将军,敌军送来万历亲笔书信。”说着便把锦书程于温瑾。
温瑾看着手中锦书,面色阴晴不定。
“万历是否要讲和?”命生问道,“不出先生所料,这万历三天后想与我军前谈判,先生刚才说万历有帝王之运,难道说我必兵败于他?”
“非也非也,万历虽有帝王之运,但将军的命途仍是闪烁明亮,我且问将军,将军可有帝王之志?”命生眼睛微咪看着温瑾。
“实话告诉先生,我温瑾一生,虽有英雄之志,却无帝王之心呀。”
“既是如此,将军可否听我一言。”
“你先退下,”温瑾手臂一挥待士兵出帐,抱拳起身看向命生“若没有先生,我温瑾一介铁匠,如何能平定中原成今日之丰功伟业,先生请讲。”
“三日之后,将军与那万候相见,顺其口风,和解之事毕,欲与之结拜为异性兄弟,如若万候接受,便让兵符与他,供奉其为天子,若万候不愿结拜,便不交兵符,供奉其为天子。”
“先生可否告诉我这其中区别。”
“世上之事,皆有因果,我目的是让这两个不同的因变成同一个果。如若万候真心结拜,你交出兵权奉他为皇,他必将兵权还之拜将封侯于将军。如果他无结交之意,你让步奉他为皇,万候忌惮将军手中兵权,必会与将军结拜并拜将封侯。”
命生说完,便坐与旁席打开葫芦喝了一口。
“原来如此,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先生刚说让我让出兵权我还心有不安,听先生这番,得以心安,这些将士随我多年,如若没了我的管制,必乱之。如此这般,便是最好结果。”
温瑾说完回头入座,将那送信儿的士卒唤入“回去告诉驻守连城,三日内不可动兵,三日之后我亲自前去与万历谈判。”
三日之后。湘江之边,南为铁衣黑甲,北为银衣白袍,两军对峙,黑白相间。
“先生为何不与我一同前?”温瑾站与军前身披黑甲看向命生。
“我已观星之术窥得天机,既已知果便不想再知因,所谓道法自然,如若再多知晓,只会徒增变数。”命生回道。
“既是如此,先生便看我情况,见机行事。”温瑾说完便带身后护将连城向前走去。,
两军相距六百米,中有一刚修建的小庭,庭中共有三人左一瘦子右一壮汉,中间一位身披红袍的中年男子,相貌威严,眉间略有些黑,看上去更是不怒自威。此人便是万候万历。
温瑾刚入小庭,两边将士皆是振臂高呼,一呼更比一呼高,良久才停下。
一个时辰过后,只听中庭温瑾与三人同跪万历,齐声长呼“拜见天子~”
命生见状朝向中庭大呼“众将士跪下拜见天子”
黑白两军下跪齐声长呼“拜见天子~拜见天子~”万历与中庭抚须长笑。片刻与温瑾携手走出长庭。
自此,天下始定,万历得以皇位,以京都为首,建国为万盛。授温瑾以王相称,世袭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