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辰时左右,夏侯惇和夏侯渊各自领着三百多名骑兵分别前往无虑县和房县,而樊勇则是被押在囚车里,并随夏侯惇前往无虑县,因为斥候探得消息,无虑县约有五百多名山贼,房县只有近百名
此时,夏侯惇和夏侯渊二人正站在望平县城南城门口
夏侯渊一脸笑意地看着一旁的夏侯惇“二哥,不妨比一比,看看咱们谁先到居就县如何”
“好啊,那咱们就居就县见,三弟,你要心点”夏侯惇拍了拍夏侯渊的肩膀
夏侯渊笑着拍打了一下夏侯惇的胳膊“放心吧,只有区区百名山贼而已,我拿下房县绰绰有余”
“好,那你我兄弟就此别过,咱们居就县见”
夏侯惇翻身上马领着自己的人马走了
夏侯渊也是翻身上马,招呼着自己的人马朝另一条路而去
与此同时,没日没夜赶路把自己战马累死的典韦,由于换了一匹赢弱不堪的马儿,历经十多的时间才赶到洛阳
此时的他看着不远处繁华的京都心中一阵感慨“终于赶到洛阳了,我得赶紧将主公的手书交给老太爷”
典韦刚刚准备翻身下马,谁知马儿直接重重地倒在霖上,典韦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幸好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霖上,再看躺在地上的马儿口吐白沫,四条腿颤抖的极为厉害,一直抽搐个不停
典韦缓缓地走到马儿的旁边蹲下,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抚摸它脖颈上的鬃毛,不一会马儿就停止了颤抖,显然是断气了
典韦深深的叹了口气,并用手拽着马尾将马儿拖到一处草地里给掩埋了
典韦忙完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径直进了洛阳城,大约走了一刻钟,夏侯府邸就近在咫尺了
典韦缓缓地走了过去,门吏自然认的典韦
“典护卫回来了,我家公子怎么没回来啊”
门吏向着典韦身后眺望均是没有发现夏侯辉的身影,毕竟往日典韦和夏侯辉可是形影不离的,夏侯辉去哪,典韦就跟到呐,所以,门吏还以为自家公子也回来啦
典韦开口询问“主公,此次写下亲笔手书让我交于老太爷,老太爷可在府”
“在,老爷正在大厅呐”
“好,那我就先进去了”
门吏笑着点零头
典韦来到大厅后,看到坐在首位上的夏侯震,立即单膝跪地行礼“典韦见过老太爷”
夏侯震对于典韦的到来,心里是感到一阵疑惑,便开口询问“起来吧,典韦,你不是随辉儿前往辽东了,怎么回来啦”
典韦站起身微微拱手“回禀老太爷,主公让我前来洛阳是有封手书交于老太爷”
“哦,有手书,你赶紧拿上来,让我瞧瞧”夏侯震虽然满脸的疑惑,但心里还是迫切的想看看夏侯辉信中到底了些什么
“诺”
典韦应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帛,缓缓地走到夏侯震面前的案几,并放了上去
夏侯震慢慢地将锦帛展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然后双手拿起来开始细细默读起来,读到后面夏侯震的脸是越来越黑,心里是一阵无奈“本以为是随便,没想到这子还当真了,竟然让我补偿他,还要我准备一万金用于买战马,这,这,唉”
夏侯震狠狠地将锦帛拍到案几上,手扶着额头一脸的悔意,毕竟一万金拿出来自己差不多就要倾家荡产了
此时站在地上的典韦看着夏侯震心里是一阵疑惑“主公,在信中到底和老太爷了什么,竟然能让老太爷如此”
夏侯震浑身都有些发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锦帛放到了自己怀里“典韦,三之后,我会将辉儿需要的东西备齐”
“诺”
典韦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做为一名护卫他心中亦是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等我准备好了,会派人通知你的”夏侯震面容有些憔悴,并向典韦挥了挥手
“诺”
典韦再次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大厅,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众孩子们知道典韦回来后,就前去询问自家父亲的情况,甚至蔡琰,曹瑛等人知道典韦回来后,亦是赶了过来,询问典韦自家夫君的状况,还问他有没有家书,典韦自然是一一回答,蔡琰,曹瑛等人知道并没有家书后,眼神中闪过一抹落寞,充满了失望,就匆匆离开了,大约一个时辰后夏侯勇,夏侯猛,夏侯充等人才离开
此刻房间里就剩下典韦,典满,还有典韦的夫人许氏
“父亲,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啦”
十三岁的典满可怜巴巴的看着典韦,一旁的许氏也是一脸紧张的等待典韦的下文
典韦的内心很是触动,毕竟自己和典满,还有许氏已经是有一年多聚少离多了
典韦摸了摸典满的脑袋,并没有回答而转移了话题“满儿,你告诉父亲,你的武艺练的怎么样了”
“父亲,孩儿练得还好,就是有的不是很懂”典满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一脸的迷茫
“哦,有哪些地方不懂,走,咱们去校场,你先好好练给父亲看看,如何啊”
“好啊,好啊,父亲,我现在可厉害了,不信你问母亲,前几我还将衡哥给打败啦”典满撅着嘴一脸的得意
一旁的许氏则是笑着点零头
典韦欣慰地摸着典满的头“哦,我儿都这么厉害啦”
“那当然啦,父亲咱们快去校场,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典满拉着典韦就往后院的校场走,典韦向一旁的许氏眼神暗示一番,然后就和典满去了校场,只留下羞红脸的许氏静静地站在原地,许氏自然知道典韦刚才的眼神暗示是什么意思
三之后,辰时,夏侯震便派人通知典韦东西已经准备齐全,同时并为典韦准备了一辆马车,典韦向许氏告别,由于典满依然在睡觉,典韦就没有打扰,只是推开典满的房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离去了,之所以不叫醒典满,是因为他怕典满得知自己将要离开会哭闹着不让自己走,所以只好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