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自然不能直接潦草的就答应张让,毕竟夏侯辉为大汉立下过汗马功劳,如果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其抓捕审问,到时自己如何服众,如何能让百官们信服
“让父,你先起来,此事其中是否有些蹊跷,你要知道夏侯辉乃是忠臣无疑,他为何要杀左丰,再二人无冤无仇的”刘宏一脸的疑惑
张让见刘宏不相信他,于是就将李东告知他的一切通通告诉了刘宏
“让父,你又如何能确定这李东所的不是谎话”刘宏依然还是不相信
张让心中是一阵焦急“该死的,陛下为什么这么偏袒夏侯辉,真是奇怪了”
“老奴侍奉陛下十多年,难道陛下宁可相信夏侯辉也不愿意相信老奴吗,如若陛下信不过老奴,那老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让灵机一动,故作一脸失望,然后起身假意快步地向墙上冲去,准备一头撞死
刘宏赶紧命人将其拦下,不得不张让的这招苦肉计对于心软的刘宏确实好使
“让父,这好端赌,你为何要如此,我自然信的过你,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将夏侯辉抓捕回京”刘宏一脸着急与关心
“老奴谢陛下信任”张让弯腰拱手道谢,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在偷笑
刘宏与张让还有数百羽林军回到皇宫,张让随着刘宏到了他的寝宫
刘宏亲自拟好圣旨,盖上玉玺大印后,就将圣旨交于自己的羽林统领,并嘱咐他带上一百羽林军和一辆囚车前往辽东抓捕夏侯辉,押解回京
此时还走在回往辽东路上的夏侯辉自然不知道自己将要有牢狱之灾,依然还是和典韦谈笑风生,悠哉悠哉地骑着马边走边沿途欣赏风景,颇为恰意
这日二人来到了冀州地界的魏郡治所邺城,看着眼前雄伟高大的城墙,还有面前约么有俩丈宽左右的护城河将城池整个都围绕起来,再加上其地理位置优越,北临漳河,南有淇水,中有洹水,除此之外还有一座太行山作为它的然屏障,活脱脱的就是一座坚城
邺城做为冀州的中心地区,城中自然是人口昌盛,经济繁荣,城门口的大商贩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主公,这邺城可真是热闹啊”典韦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惊叹出声
夏侯辉深以为然的点零头
“恶来,咱们下马进城,先去醉春楼休息一晚,等明日在再行赶路”
“诺”
夏侯辉和典韦翻身下马牵着马儿进了邺城,然后打听到醉春楼的位置就直奔而去,来到醉春楼找到店家之后,当即掏出自己特有的令牌,店家看到正准备跪拜行礼,夏侯辉眼神示意其不用,店家点零头就领着夏侯辉和典韦到了二楼一间独特的雅间,刚刚进门店家就跪倒在夏侯辉面前“的王二参加主公”
“王二兄弟,我都过了,不必如此我二人这一路奔波甚是劳累,你还是快些准备些酒菜来吧”夏侯辉脸上略微有些疲惫的向跪在地上的王二挥了挥手
一旁的典韦听到酒菜二字眼里都冒着金光,还时不时地舔着嘴唇子
这一路上夏侯辉和典韦并没有受什么罪,沿途各个城里都有醉春楼,二人自然是都享受了一番,除了不饮酒,菜肴都是丰盛无比,典韦这一路上本来馋酒馋的厉害,可是夏侯辉不许其饮酒,所以只好忍着
这次典韦亲耳听到自家主公要酒菜如何能不兴奋,同时心中又有些疑惑
不一会,丰富的菜肴和几坛杏花村就摆在了二人面前的案几上,典韦看着都流出了口水,但是夏侯辉迟迟没有动筷,他又如何能先动,只得默默等待起来
“恶来,你怎么不吃啊”夏侯辉一脸的疑惑
“末将不敢,主公还未动,我如何可以,主公今日为何要喝酒,不是不能喝吗”典韦心翼翼地开口试探
“今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胸口闷,心情烦躁,恶来,咱们今就痛痛快快地喝一顿”夏侯辉拿起盛满酒的酒碗就是一饮而尽
典韦使劲的点零头,拿起酒坛先是将夏侯辉的酒碗再次倒满,然后再给自己倒满,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二人已经喝的是迷迷糊糊,便躺在各自的榻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阳光明媚,正是好气,夏侯辉的心情自然顺畅了许多,他和典韦食过饭后,歇息一阵,就骑着马离开了邺城,继续往辽东而去
夏侯辉和典韦二人十分享受这闲暇的时光,用了足足十左右才回到辽东的襄平城,二人先是去了军营发现营中夏侯惇和夏侯渊还有徐荣三人都不在,心中自是一阵疑惑,于是向正在训练的士卒的邓翼和樊勇打听才知道三人在襄平太守府
夏侯辉和典韦骑着马来到襄平太守府门口的时候,发现把守府门的竟然是羽林军,夏侯辉心中一阵疑惑“羽林军怎么会来辽东了,真是奇怪了”
二人翻身下马,夏侯辉便安排典韦去将马匹牵往马厩,而自己则是迈步进入太守府,可是刚刚走到府门口,便被守门的四名羽林卫伸手拦下了
“你是何人,官府重地,闲人不得入内”
“我乃是辽东太守,如何不得入内”夏侯辉一脸的平淡
四名羽林卫一听来人自称辽东太守,立即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你是辽东太守夏侯辉,可有凭证”
夏侯辉微微一笑,便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官印,递了过去,四人都相互浏览了一遍
“原来你真是夏侯辉,陛下有令让我们押你回京,立刻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四名羽林卫当即拔剑相向,准备擒拿夏侯辉
此刻的夏侯辉自然是一脸的懵,便开口询问“我何罪之有,陛下为何要抓我”
“这我等不知,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你配合”
“你们的统领在那,我有事要问他”
夏侯辉话音刚落,夏侯惇,夏侯渊,徐荣还有一名身高约么八尺左右,长相清秀穿着一身羽林军服饰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