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完,刘宏本以为无事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何进就缓缓的站出来并向刘宏拱了拱手“陛下,末将有事启奏”
“哦,不知道大将军有何事启奏啊”
刘宏毫不在意地开口询问,其实心里就知道何进的定是夏侯辉的事情,不过他早就有了准备,足以能应对
“启禀陛下,夏侯将军自黄巾之乱,凉州韩遂,边章之乱以来可是屡立战功,虽凉州现在依然还未平定,但是据末将所知如若没有夏侯将军,张温他们也胜不了几阵,如若没有他,韩遂,边章的叛军现在依然还活跃在三辅之地,随时威胁着长安,如若不是他冒死带领一百士卒从四十丈左右的悬崖断壁顺绳而下,时至今日葵园峡也攻不破”何进越越激动,丝毫没有顾及刘宏的感受
“够了,大将军你到底想什么,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朕听了心烦”刘宏脸上尽显愤怒,声音自然是提高了许多
“陛下息怒,臣只是觉得像这样的忠臣,张让竟然诬陷他杀了左丰,而且还严刑逼供,直到现在夏侯将军还重伤躺在御医院,末将恳请陛下处置张让”何进浑身一颤,不过依然还是保持着镇定向刘宏拱了拱手
何进刚刚完,立马就有不少大臣站出来附议,其中就有夏侯辉的伯父曹嵩,袁绍的叔父袁隗,还有诸多大臣
此时坐在皇位上的刘宏自然是气的浑身都有些发抖
“你们,你们,哼,朕已经让张让向夏侯爱卿赔礼道歉了,夏侯爱卿也了不予以追究,此次确实也是朕的疏忽,才将夏侯爱卿给误会了,杀左丰的应该是另有其人,等夏侯爱卿痊愈之后,就可回辽东,夏侯爱卿蒙受不白之冤,朕不给予一些赏赐确是不过去,张让你即刻拟旨擢升夏侯辉为镇北将军,持节”刘宏眼中微微有些怒意,脸上尽显无奈,毕竟朝中百官几乎就有一多半站出来支持何进,为了保住张让只得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陛下英明”
众百官见刘宏都如此了,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让刘宏去受罚吧
“陛下,老奴认为等夏侯将军伤好怎么也得百之后吧,可是辽东可等不及,毕竟快要入冬了,鲜卑,乌恒即将南下,依老奴看因重选一位辽东太守,方为合适啊”
张让凑到刘宏的耳旁声着话
刘宏点零头,表示同意张让的想法
“诸位,夏侯爱卿此次受擅休养百,依朕看辽东之地不可一日无主,毕竟快要入冬了,鲜卑,乌桓即将南下,当下之际就是尽快再次推荐一人胜任,既然此事是张让提出的,那朕就看看你有什么好的人选”
刘宏捂着额头脸上尽显忧虑,因为游牧民族一直是他心中的疙瘩,每年快要入冬就要掠夺边界的诸多郡县,实属是让他头疼不已,本来边界的郡县就没有多少税收,还每年要让这些游牧民族掠夺,做为爱钱的他怎能甘心,毕竟多少也是钱
张让一脸微笑地向刘宏弯腰拱了拱手“陛下,老奴推举辽东的公孙度,此人在辽东一带素有威望,而且曾任过尚书郎和冀州刺史等职,其经验极为丰富,定能胜任这太守之位”
“陛下万万不可,臣认为此事不妥,夏侯将军是因战功才任的辽东太守,如何能拱手让于他人,如若这样做的话,有失陛下的威言啊”皇甫嵩义正言辞的站出来劝,毕竟当初可是夏侯辉亲自选择去辽东为官,而今没得到其同意就冒然换人极有可能会造成夏侯辉对刘宏寒心,更何况夏侯辉也只是受了伤,并不是死了,当然死了可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
“陛下,皇甫将军所言极是,臣附议,夏侯将军只是受了伤,并不是死了,如何不能再任这辽东太守,公孙度又是何人,臣可从来没听过,莫不是张常侍收了他的好处,才如此替他话”何进眼睛微眯紧紧地盯着张让,言语之间充满了讥讽
“大将军口无凭,你咱家拿了公孙度的好处,可有证据,如若没有证据,就不要出来血口喷人”张让笑了笑开口回怼
卢植站出来向刘宏微微拱手“陛下,臣觉得这辽东太守之职根本不需要换人,到时异族若是南下,只需派白马将军公孙瓒和幽州刺史陶谦等人出兵辽东援助即可”
“陛下,卢尚书所言甚是,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随着卢植的话一出,与卢植交好的一些官员站出来附议
“陛下,夏侯将军乃是臣的结义兄弟,他从就是以冠军侯霍去病为目标,臣也坚信他能实现他毕生所想,那就是为陛下,为这大汉百姓守卫好北疆,消灭异族,造福下”袁绍一脸的深情,眼中闪着些许泪花,毕竟当初夏侯辉就跟他过辽东太守他是当定了,至于为什么夏侯辉执意愿去那种苦寒之地,在袁绍想来大概也就是这些原因吧
夏侯辉去辽东的主要目的可不光是为了消灭异族,毕竟消灭整个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可不是就行动,他可不会盲目自大到认为自己能比卫青,霍去病厉害,其真实目的是辽东之地离洛阳有千里之遥,山高皇帝远能干一些不允许干的事,不受约束,其次若是能将辽东附近的高句丽,扶余,三韩等地全部占据,可谓是一大助力,再者驱逐异族那样就可以有个安稳的后方至少他征战的时候,不会有异族来捣乱
“众位爱卿所的确是有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按照卢尚书的意思来办,到时让公孙瓒,陶谦他们去援助辽东即可”
刘宏见众百官一半多站出来附议,只能点头同意
刘宏出这番话可把一旁的张让给急坏了,毕竟他可是收了公孙度整整五千金的好处,这五千金是什么概念,那都可以买个三公当了,至于公孙度为什么花这么多钱仅仅当一个苦寒之地的太守,他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也不想知道,对于他来只要有钱赚就好,原本以为区区一个辽东太守的位置,应该是绰绰有余,眼下如此这般艰难是他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