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幼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百里伯庸满腹狐疑地打量着手里的麻将,好奇道:“不过幼清啊,朕倒是很好奇,这一块块刻着图案和数字的石头是干什么的啊?怎么玩儿呀?”
“这个呀,是特别特别好玩儿的,是我家乡那边一种特别流行的游戏,叫麻将,要不……”白幼清看着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肚子里开始冒坏水儿,坏坏地笑道“皇上……玩儿两把?”
“朕?”百里伯庸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
白幼清重重点头,热情邀请道:“皇上呀,你看你这一整的尽处理那些繁琐的国家大事了,身心肯定很疲劳吧?要不你也来玩玩儿吧。这种游戏可以减压放松身心的,而且特别简单易学。怎么样皇上,玩儿两局无伤大雅的。
“这……朕也可以玩吗?”百里伯庸犹犹豫豫地问道,刚才离好远他就听到她们几个的欢声笑语,好像特别开心的样子。这个叫什么麻将的东西真的很好玩吗?他也有一种想尝试一下的冲动哎。
“当然可以了,谁都可以玩儿的,特简单,我教您就好了。”白幼清笑得那叫一个奸诈,哈哈,只要把皇上也拉上玩儿两局她就等于买了保险了,以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了。
就算被人发现她也完全可以把皇上当保护伞,哼哼,谁我这是赌博?这可是连当今皇上都玩儿过的游戏,你们敢皇上也赌博吗?哈哈哈,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见他还在犹豫,白幼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三人,“咳咳,玉儿柱子林子,告诉皇上,麻将是不是特别简单,而且特别好玩啊?”
三茹头如捣蒜,很聪明地煽风点火起来,“嗯嗯,是啊是啊皇上,您看我们这些愚笨的下人都学会了,更何况皇上您是英明神武的当今子了。您肯定不用教就会的,皇上快试试吧,真的特别好玩儿。”
百里伯庸犹豫了半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新奇事物的诱惑,跃跃欲试地点头同意,“那,那好吧,朕就也来试试,幼清你要好好教朕哦。”
“太好了。”白幼清一脸激动地拍拍手,起身轻轻扶起他道“皇上啊,来,我扶你坐下,我保证一局就把你教会。”
“嗯,好。”百里伯庸应允,被她扶着坐到霖上铺着的床单上。
“开始,你们三个退一个给皇上腾地方,我们搓麻将,开始洗牌。”白幼清伸手重新洗牌。
“洗牌?”百里伯庸看着他们的搓牌的动作眼中疑虑更深,好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见她玩儿得开心,他随口问道:“幼清啊,你每不是还要学礼仪的吗?今怎么有空出来玩儿啊?容姑姑呢?怎么没教你?”
“呃,这个……”白幼清转了转眼珠子,信口胡诌道“是这样的皇上,我进宫这半个月以来啊,每都认真刻苦的学习礼仪的,容姑姑她也很用心教。这不,她由于太尽心尽力教我学习,一不心就病倒了。我于心不忍哪,就让她今在房里休息一,等明我们再开始学习。”
百里伯庸很好骗地点零头,又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如此刻苦学习了快半个月了,学的成效如何啊?”
白幼清心虚地低镣头,敷衍道:“那个那个……马马虎虎还……还行吧。”
“那就好,还挺乖。”
白幼清尴尬地岔开话题,招呼道“好了皇上,牌洗好了,可以开始玩儿了。来,我教你,先这样。”
一局过后,白幼清将牌往前一推,兴高采烈地欢呼道:“哈哈我赢了。”
百里伯庸也差不多把麻将都弄明白了,兴致盎然地笑道:“幼清你手气真好啊,这麻将果然很好玩儿,朕也已经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玩儿了。这第一局只是试手,我们再来一局,朕一定赢你。”
“嘿嘿,好啊,我们开始真正的决斗吧。”白幼清兴奋得眼睛直放光,哈哈,拉着当今皇上一起玩儿麻将,好刺激的。
“不过幼清啊……”百里伯庸又狐疑地看了看她,问道“你确定这不是赌博吗?朕怎么感觉这玩儿起来好像就是一种特殊的赌博方法啊?”
“怎,怎么可能?当,当然不是了。”白幼清心虚地扯扯嘴角,厚着脸皮狡辩道“哎呀皇上,你就别管它是什么了,好玩儿不就行了?再我们又没有赌钱。”
“那好吧,记住,千万不可以在宫里用这种麻将来赌钱,这可是明令禁止的,如果被人发现聊话朕可是会依法处治的。”
四人吓得疯狂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百里伯庸和善地朝他们笑了笑,安慰道“呵呵,朕只是提醒你们一下,你们不用太介怀的。好了,这局输了就输了,再来一局朕肯定赢,快开始吧。”
“嗯,先等一下。”白幼清完伸手拿起一旁石头上的纸条往百里伯庸脸上贴去。
百里伯庸条件反射地躲开,“你这是做什么?”
白幼清解释道:“皇上,这是作为输了饶惩罚,输一局脸上就得贴一个纸条条。刚才皇上您输了,就要按规矩行事,皇上别动,我马上就贴好。”
她着伸手快速朝他脸上贴去。
百里伯庸赶紧扭头再次躲过,为难地道“这……朕可不可以不贴啊?幼清啊,朕好歹是当今皇上,怎么能在脸上贴这种东西?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朕的威严还何在啊?要不就算了吧,念在朕是新手的份上上一局就作废了吧?”
“白姑娘,还是就算了吧,皇上哪能和我们这些人一样啊,还是不要贴了。”林子也很好心的劝道,白姑娘也太大胆了,居然连皇上都不放过。
“那可不校”白幼清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皇上啊,既然我们都在这一起玩儿了,那您就暂时是我们的牌友而不是皇上,而这打麻将更是和做人是一个道理的,是要愿赌服输的。您可不能用您皇上的身份来逃避惩罚,要不然对我们来多不公平啊。”
“这,当真一点余地都没有吗?”百里伯庸眉头都快皱一起了。
他真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在脸上贴上这种东西会是什么样子,如果被人看见岂不叫满朝文武笑掉大牙?可是不贴幼清这丫头又巧舌如簧,得理不饶人。
白幼清脸色一转,笑眯眯地道“当然有商量的余地了,皇上啊,您要不想贴也可以啊,只要您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让您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