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主,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父皇母后怎么样了?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
“他们……”
“回去再吧,”百里乘骐打断她的话,“这里人多耳杂不适合这些,我们还是赶快回客栈吧。”
“好,走吧公主。”白幼清亲昵地挽住云清浅的胳膊,边往回走边问道:“公主啊,你不让我们出你的身份,可是回去他们问起我们该怎么回答呀?”
“就我是公主的侍卫,受皇上之命前往你们两国求救的,你们就唤我云逸吧。”
“云逸?云逸是谁?”
“我堂弟。”
“哦,那我们就暂时唤你逸好了。”
“好。”
“嗯,就这么,夫君你记住了没?”
“记住了。”百里乘骐应常
回到客栈白幼清把几人都喊到了房间里,但是最该出现的冷凛夜却在这个时候找不到了。
“冷凛夜那货呢?跑哪去了?”她很郁闷地插腰问道。
白萧然漫不经心地答道:“他逛窑子去了。”
“咳。”白幼清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看向云清浅解释道:“那个,你别误会啊,他啊,他所谓的逛窑子不是那种逛窑子。他就是看看,真的,你千万别误会,他不是那种人。”
“逛窑子难道还分好几种吗?”云清浅脸上浮现一丝反福
堂堂竹幽国太子竟然去逛窑子,亏她昨晚还以为他是好人,没想到他竟是个好色的顽固子弟。很好,她对他的第一印象直线下滑。
“不是,他就只是看看,真的。”白幼清欲哭无泪地解释,心里不由得把冷凛夜骂了个底朝。这臭子,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她刚才还在公主面前他多好多好,没想到他上来就弄这一出,害得她严重打脸啊。
不明所以的白萧然还在继续补刀,“他今万花楼有花魁选拔赛,所以就去凑热闹去了,他不是一向最喜欢看美女了吗?”
“咳咳。”白幼清剜他一眼,示意他别再了。
“你瞪我干嘛?”白萧然仍旧一脸茫然。
“你,你闭嘴就是了。”白幼清又瞪他一眼,尴尬地岔开话题,“逸,这些就是我们这次同行的伙伴们,我逐一介绍给你认识。”
“嗯。”云清浅礼貌地跟着她的介绍同几人打招呼。
“本太子回来了。”她这边刚介绍完冷凛夜就气呼呼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桌子边,又是踢凳子又是拍桌子的。
白幼清眨眨眼,不解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把我们的太子爷气成这样了?”
冷凛夜愤愤不平地连声抱怨道:“气死我了,你们都不知道,他们这青楼的嫖客眼睛全部都有问题。那个牡丹明明比海棠长得好看,他们居然全都把票投给了海棠,结果腰粗屁股肥的海棠赢得了花魁。你气人不气人?黑幕,肯定有黑幕!”
白幼清头顶一群草泥马跑过,拼命朝他使眼色,“别了。”
“我还没完呢。”冷凛夜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暗示,接着义愤填膺,“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有黑幕就算了,我投个反对票居然还被老鸨子赶出来了,还以后不欢迎我。真是气死本太子了,真想一把火烧了她们的青楼。”
看云清浅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点,白幼清赶忙把话题转开,“咳咳,那个冷凛夜,你看那是谁?”
“谁是你?”冷凛夜才注意到一旁的云清浅,惊讶道:“呦,太监你怎么在这儿?不是今一大早就赶路吗?”
云清浅斜斜地瞅着他,一言不发。
冷凛夜头顶出现一排省略号,眯眯眼,无语道:“呃……如果本太子没理解错的话,你这种眼神是……鄙视的意思吗?”
“哈哈哈,怎么可能,她绝对不是鄙视你的意思。”白幼清满脸黑线地打哈哈。
“我就是鄙视你!”云清浅一口承认,忍无可忍地数落道:“真是太荒唐了,亏你还是竹幽国的堂堂太子爷,居然能干出逛窑子这种低俗之事,真是……真是道貌岸然!”
冷凛夜双目放大,不敢相信道:“你……你啥?你个娘炮胆子挺肥啊,居然敢这么本太子?”
“我的是实话,你敢做就别怕别人。”云清浅毫不畏惧地斜睨着他。
这是什么人啊?亏她父皇母后还整在她耳边念叨这个太子有多好多好,还差点让她嫁给他。还好出了变故耽误下来了,要不然嫁给这么一个人她不得后悔死啊!
冷凛夜毛都要气炸了,气咻咻地反驳道:“哎呦我的,你到底是谁啊?本太子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从到大我父皇母后都管不住我,什么时候轮到你个无名鼠辈对我评头论足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谁跟你的?”
白幼清举起手,“我的。”
“你?白美人儿,不是我们这次的行踪完全保密吗?你怎么能把我们的身份随便泄露给陌生人?”
“她可不是陌生人,她是你未婚妻……”
“什么?”她话还未完冷凛夜就惊呼出声。
“的侍卫,你未婚妻的贴身侍卫。我话还没完呢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白幼清无语。
“侍卫?梅寒国的人?”冷凛夜更是惊讶。
“嗯,他是奉了你未来岳父岳母的命令前往我们两国求救的,今我和乘骐在街上碰到他被人追杀,所以就救了他。”
“那你们怎么就确定他的是真的?可有证据?”
“当然有了,没有证据我们能这么随便就相信他呀?逸,把你的凤形玉佩拿出来给他看一下。”
“凤形玉佩?凤形玉佩在他这儿?不是该在云清浅手里吗?”冷凛夜发出疑问。
云清浅拿出凤形玉佩拍到桌子上,“我们公主给我的,不行呀?”
冷凛夜拿过凤形玉佩细细观看,点着头道:“嗯,是凤形玉佩,贵国皇上倒是想得周全,知道让你拿上玉佩作证明,要不然就算你平安到达我国我国也不能认你。”
“废话。”云清浅语气不善地夺回自己的玉佩。
冷凛夜气得脑瓜子嗡文,愤愤地地质问道:“喂,娘炮,你昨晚擅不是肩膀吗?怎么今转移了?转移到脑子上了?本太子怎么也是救过你的命好不好?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对本太子的态度如此恶劣,本太子怎么得罪你了?”